“不学就撕票。”
“行啊,你撕啊,撕了你就没有地图了”对于吴邪的威胁,黎簇也是非常的硬气。
虽然张海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硬气,当时他就是说出了这样硬气不怕死的话来。
“没关系,到时候撕完你可以把你的皮割下来。”
吴邪话音落下那一刻,黎簇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神色瞬间消失殆尽。
“哦,对了,你要是不听话,到时候你的这个小老师也要死喔,她可是因为被你拖累才被一起抓来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吴邪看了一眼张海月,又向着黎簇补充了一句。
“啊,又有我的事?”张海月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着吴邪,没想到自己都沉默不说话了,这人还得给她加剧情?
这一趟出来,她真的就只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保护孩子的同时做她该做的事情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她家好像有几个家伙也跟着来了吧,混进哪个队伍伪装成谁?
“当然了,阿月姐对吧,你可是顺带被带来的,所以呢,你的死活和这小子可是挂钩的,阿月老师可得好好劝劝这孩子啊。”
吴邪满脸的都是良苦用心的神情,这要是不听他的话,不知道他做的事情,黎簇觉得高低就被他给忽悠过去了。
可现在这情况,黎簇却是能窝窝囊囊的将不满憋回去的同时,还得表现得满脸的恍然大悟一般一本正经的开口
“哦~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哦,不过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称呼啊,阿月姐这是你能叫的?你也不看看你这多大年纪了,月奴姐和你站在一起你都能当她叔了,结果你还叫姐,这不就是把月奴姐叫老了?”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还就叫阿月姐了,我不但叫阿月姐,我还叫阿月,我还能叫老婆,你能吗?”
黎簇的话很扎心,没关系,吴邪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现在就他在这里,没有什么张海客,什么张家人,也没有其他和阿月有关系的男人,怎么说那都是他的一句话的事情。
早就想要这样叫很久了,这要是其他的野男人听到了,他估计还得挨一顿打,但是现在不是没人吗?
他可算是摸清楚了,只要不给阿月添麻烦,惹事情,这叫什么称呼,做什么事情,哪怕想要贴贴,抱抱等其实也都是可以的。
“阿月姐,你看他~他乱叫,服了。”
黎簇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海月,一边又像个小孩子似的告状,甚至心里还期待着张海月或许会因为这点小事为了他去训斥吴邪。
可最终的结果就是训斥没有,但是自己的头发就被张海月给揉了一把。
“黎簇啊,不是我不帮你,你阿月姐我啊,也是有心无力了呢,这是绑匪,咱们斗两个弱鸡斗不过呢,我去那边看一看,你们自己聊一聊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张海月用手指指了指那摄影团队所在的方向,像是询问似的看了一眼吴邪,也没管他到底同不同意直接就离开了。
“嗯?这.......”
看着张海月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黎簇彻底愣住了。
他实在不明白,她怎么能在声称他们是被绑架的囚徒后,就这么大大咧咧,若无其事,说完话就地达走了?
吴邪这个绑匪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拦,她就已经走远了。
“你就这样看着她走了?这里这么危险。”
黎簇像只炸毛的猫,死死地瞪着吴邪。
看着他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一股无名火直窜脑门。
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被绑架来的,根本没什么话语权,就算再生气,也只能把这股火憋在心里。
“放心吧,你出事了,你这小老师都出不了事儿,她有多大能耐你自己不清楚?如果我的调查没有错误的话,她还是你楼上的邻居,你每天放学以后没饭吃,都是去她家里吃的吧,其余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相比于她,我觉得现在应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刚刚说过了,我要教你东西。”
吴邪心中虽也掠过一丝担忧,但一想到张海月的本事,他立刻将那份担心压了下去。
在他看来,与其为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操心,不如先想想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保护好他们自己。
一边耐心地开口,试图安抚黎簇那有些暴躁的情绪,一边不动声色地开始了自己的教学。
脱离了吴邪的队伍后,张海月四处打量着,很快便在一处既能遮阳避暑,又可俯瞰全局的位置停下脚步。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开始仔细观察他们目前所在区域的三支队伍。
又或者说是4个队伍。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吴邪,王盟,以及黎簇,他们算得上一个队伍的
后来在这一道那车子陷入泥沙之中那摄影团队,也算得上是一个队伍。
那么最复杂的一个队伍便当属于那瘸腿老头所在队伍。
哪怕来到了这样的地方,那个瘸腿老头却依旧没忘记享受,红酒,水果,等等,可谓是应有尽有。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遇到事情能够坚定地站在那老头身边的人估计也就只有那个他的小三?还是小蜜?又或者是情人。
总归那女人的状态,以及凭借张海月的经验来看,张海月不觉得那是那个老男人的妻子。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可能自愿跟随一个老男人过,除非有利益关系。
再就是那个男人的其他队友,又或者换个说法是下属,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些手下似乎每一个都听从这男人的话,可真正的看下来就能看到,这些人各有各的目的。
相比于听那个老头的话,他们似乎更加听那叫苏难的女人说的。
自张海月离开“关根”一行起,苏难便一直暗中留意。
这个被“关根”带在身边的女人,让她充满了好奇。
如果说那叫黎簇孩子和叫王盟的是助理的话,他们各司其职,也确实像模像样。
只有她,清闲,无所事事。
如果真是个寻常人,未免太过格格不入。
苏难的直觉告诉她,这女人远比看上去的要复杂得多。
因此,当张海月观察够了,苏难才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边,低声开口
“小妹妹有什么新发现吗?”
听到身旁的声音,张海月只是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仿佛在那一瞬间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随即不紧不慢地开口。
“人很多,虽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会不会有危险,但是从目前的人数来看,这要是需要人去“探路”的话,有很多人选。”
人性都是贪婪的。
一个队伍里面的人,都能有十几个小心思,更别提现在算是三个队伍里面的人?
金钱,权力,地位,往往都是人们无法拒绝的一种诱惑。
古潼京,无疑算是一个寻宝探索的好地方。
沙子的底下不仅仅埋藏着宝藏,也埋藏着尸骨,可很多的人看到的仅仅只有宝藏,却没有看到宝藏后面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