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骨弄哪去了?”
笙箫默嘴角一丝戏谑的笑,哼哼一声:“我怕她再在这磕下去,血水把整个绝情殿都淹了,死了不要紧,毁了那些珍稀花草可真是罪过。就把她随便拖进冰室里去了,血冻住了也就流不出来了,也省得在这门口碍你的眼。”
白子画手指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笙箫默转头看他:“师傅以前总说,我们三个师兄弟里,你看起来最随性淡然,其实是最有原则最固执的一个,看来一点也没错。”
走了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来说:“不过我就不相信你就真的那么大公无私,心里没有一点护短了。你若真觉得千骨是那种人,大可将她交给大师兄让戒律堂处置,妄图杀害同门这可是死罪。那么多年朝夕相处,又只有这一个弟子,我知道你多少有点舍不得,要是你为难的话,我帮你把她带下去交给师兄如何?”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白子画冷道。
笙箫默耸耸肩,眼角满是笑意的走了。
笙箫默前脚刚下绝情殿,白子画后脚就往冰室赶了过去。
白子画刚到冰室,就跟接到笙箫默传音让回销魂殿的扶瑾撞上了。
“见过尊上”
“嗯”
扶瑾也没跟白子画多说什么,反正尊上本身就话不多,而且师父叫他快点回去。所以扶瑾行完礼,就回销魂殿找笙箫默去了。
白子画进入冰室,只见花千骨面色苍白,唇色发青的躺在寒冰床上,不过花千骨浑身干爽,额间的血液凝固,但应该简单处理过。
是笙箫默那个徒弟做的吗?笙箫默没时间而且这没多年老是跟在他身后添乱,只有笙箫默的小徒弟了,那个和小骨关系很好的弟子,心思还算细腻。
白子画走上前轻轻抱起花千骨,一面往外走,一面真气源源不断的往她体内输入。在简单处理过的鲜血又重新开始往外渗。白子画飞快点了穴道替她止了血,扶她回榻上,给她包扎伤口。
销魂殿
“师父,我回来了”
“啊呀,小阿瑾回来啦,小花花怎么样啊?”
笙箫默罕见的没有坐在那可桃花树上,只是背对着扶瑾看着这棵桃花树,微风拂过笙箫默的衣摆被微微吹起,像一幅上好的美人背影画卷一般。
“千骨额头上的伤挺严重的,腹部的伤我没看,不过尊上去了应该没事吧。”
“果然啊~呵呵呵~”
“师父,为什么尊上发这么大的火”
“小阿瑾这么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师父!”真是的,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笙箫默到底真的有一千多岁的自觉吗?怎么这么孩子气啊~扶瑾叹口气,师父不想说那就算了,至少刚才尊上的样子还是很关心千骨的,师父能跟我说的自然会说,不跟我说的自然是我不能知道的事。
“师父,师兄师姐说要恭喜我获得魁首,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师父一起吗?”
“当然啦~这算是小阿瑾的庆功宴,再说了小阿瑾今天打的很好哦”
师徒俩说说笑笑,走到销魂殿的小厨房,只见舞青萝跟火夕又在打闹,扶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那么鸡飞狗跳,热热闹闹的,笙箫默倒是不参与他们的打闹只是偶尔拱火。
“青萝快点哦,火夕在左边哦~”
“小火夕你要被追上喽,啧啧真惨啊~”
“师父啊,少说两句吧”
“怎么了嘛,这不是很有意思吗,你的两位师兄师姐从进入长留到现在一直是这种有意思的相处模式”
熟悉的每日一闹结束后,终于可以好好静下来吃饭了,扶瑾每每这时都会感觉到幸福,就好像在以前自己的家里就是这样相处的,那种温暖的感觉包裹主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温暖他冰冷的身体。扶瑾听着师兄师姐的夸奖,看着二人耍宝,发自内心的开心。
笙箫默看着自己的三个徒弟,也是欣慰的笑了。
“彧卿?你怎么来长留山了”
“茯苓,你娘已经知道了,如何分离妖珠以及妖珠宿主”
秋茯苓接到东方彧卿的信,很开心的下了山,毕竟他也好久没见他了,听到东方彧卿的话有些震惊。
“什么意思,我娘要做什么?”
“能分离妖珠的只有妖神,她想放妖神出世!”
“什么?!”
“而且那个妖珠宿主很危险,只能确定秋云不会让他死”
东方彧卿是知道妖珠宿主的真实身份的,有点难搞,不过他早已有自己的对策,这次来不只是见秋茯苓也是来见花千骨的。
“所以我娘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