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子言的惨叫声划破了紫幽殿的宁静,如同一把利刃撕裂了沉默。
凤旭在链条上施加的灵力,使得段子言被弯钩半吊着无法倒下,如同被钉在无形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弯钩刺穿钩住的肩胛骨,因身体倾斜被拉扯得剧痛无比,双臂也疼痛得无法动弹。
此时段子言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再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心中暗想,或许凤黎那时候的痛,会比现在的自己要痛上千万倍。
“子言!”
就在凤旭要将段子言整个人拖起来时,一声带着急切和愤怒的呐喊从半空中飘来。
凤鸣凤旭循声望去,见是白折、沈伶淮、沈伶羽三人御剑而来,三人落地来到凤鸣凤旭二人面前。
白折看向段子言,瞳孔微缩,对着凤旭带着愤怒和谴责,说道:
白折“凤旭,你竟敢对子言用刑!”
凤旭“哼!”
凤旭看向他,带着轻蔑和不屑,面色阴沉地说道,
凤旭“不过是只不知感恩的畜生罢了,我有何不敢!”
白折“你……”
沈伶羽拉住正欲上前的白折,带着冷静和理智,在其耳边轻声说道:
沈伶羽“白折,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带子言走,免得惊扰到凤凰,届时再走就走不了了。”
闻听此言,白折紧咬牙关,狠狠地盯着凤旭,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凤旭“怎么,想杀了我?”
凤旭一脸轻蔑地看着白折,带着挑衅和嘲讽,仿佛在挑战白折的底线,
凤旭“来啊,动手啊,使出你的霜满来杀了我啊。”
凤旭“哦,对了。”
凤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带着讥讽和得意,仿佛在享受着白折的挫败和无力,
凤旭“你的霜满没了,哈哈哈,像你这样的无用之人,怎配拥有此等灵宝!”
说罢,凤旭将刺在段子言身上的弯钩收回,随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只见段子言无力地倒在地上,如同被暴风雨击落的花瓣,脆弱而无助。
也只有沈伶淮上前将他扶起,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同情和关怀。
白折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知凤旭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他。
一对弯钩快如闪电,白折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伶羽打出一道灵力,动作迅速而果断的将袭来的弯钩打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凤旭想再次袭向他们时,大长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如同一道命令,让所有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凤旭,凤鸣,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长辈的威严和询问。
闻声,凤鸣凤旭回头望去,凤旭带着辩解和不满,开口说道:
凤旭“大长老,白氏的人在此闹事,我正在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大长老看了一眼段子言等人,带着无奈和决绝,仿佛在为这段纠葛画上句号,叹息一声对白折说道:
大长老“带段子言回去吧,从今往后也不要再踏足我月水我了。”
说着,便带着凤鸣凤旭进了府内,而段子言也只能模糊地看着凤氏大门缓缓关闭,随即无力地晕死了过去。
待他们回到白氏玲珑殿,沈伶羽便因公务繁忙返回了云涯沈氏,白折等人也从白瑶口中得知那名女子在今日下午未时因伤势过重,已离世。
白折从沈伶羽口中得知她的身世后,也知她并非与凤旭等人同族,便寻得一处风水宝地,将她妥善安葬。
段子言卧床两月余,如同冬眠的生灵在春日的暖阳下缓缓苏醒,因身存神血,伤势亦如春日嫩芽般大致愈合了不少。
沈伶淮见他醒来,赶忙上前,满是关切和释然,面带欣喜地问道:
沈伶淮“子言,你终于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是否口渴饥饿?我去为你取些吃食过来。”
言罢,沈伶淮便要转身去拿食物,却被段子言轻声唤住:
段子言“不必了,沈二公子,我不饿。”
段子言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拒绝着他人的好意。
说罢,段子言强撑着身子,带着深深的哀愁和期待,缓缓说道:
段子言“那位女子可还在府中?我想与她一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