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翎松开罗丽时,卧室的门刚好被推开。
青鸾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微松,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他的目光落在床边——罗丽蜷缩在被子下,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而一个陌生男人正俯身靠近她,修长的手指还捏着她的腕骨。
空气骤然凝固。
"你是谁?"青鸾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光翎从容起身,白大褂的衣摆掠过床沿,银边眼镜下的眸子微微弯起:“医生。”他晃了晃手中的听诊器,语气平静,“鸾太太的病情最近加重了,我来复诊。”
“病情?”青鸾眉头紧锁,目光转向罗丽,“你什么时候生病了?”
罗丽没说话,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指尖攥紧被角。
光翎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罗丽,转身收拾医药箱:“建议鸾总多关心自己的妻子。”他意有所指,声音轻缓,“毕竟……盲人的世界,很孤独。”
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青鸾和罗丽。
青鸾站在原地,许久才走向床边。
“罗丽。”他嗓音低沉,“什么病?”
罗丽轻轻摇头,鼻尖却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他应该是应酬完赶回来的,西装上还沾着夜风的凉意。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声说:“你喝酒了?我让吴妈给你煮碗醒酒汤……”
她想下床,可刚一动,就想起自己的睡裙早已被撕碎,此刻只能裹着被子遮掩。罗丽的指尖微微发抖,摸索着想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青鸾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用。”
他的掌心很烫,带着微醺的酒意,指腹摩挲着她腕骨上的红痕——那是刚才光翎留下的。
“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他再次追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为什么不告诉我?”
罗丽抿唇不语,长发垂落,遮住了她苍白的脸。
就在这时,青鸾的手机响了。
他烦躁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一张照片跳了出来——
照片里,罗丽仰着头,唇瓣紧贴着光翎的脸颊。她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挂着泪珠,双手捧着他人的脸,而光翎的手……正扣在她的腰上。
青鸾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碰你哪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罗丽茫然抬头:“什么?”
下一秒,青鸾猛地掀开被子——
破碎的衣料、凌乱的床单、她腕骨上未消的红痕……一切昭然若揭。
“不是……你听我解释……”罗丽慌乱地往后躲,却被青鸾一把拽住手腕。
“解释?”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指腹毫不留情地擦过她的唇瓣,力道几乎要碾碎那份柔软。“怎么,你要告诉我,你是如何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唇齿相依的吗?”
罗丽摇头,空洞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她看不见青鸾暴怒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力度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
青鸾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脏,必须洗干净。”
浴室的水雾模糊了镜面。
青鸾掐着罗丽的腰,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花洒喷出的热水烫得她皮肤泛红,可他仍嫌不够,挤了满手的沐浴露,疯了般揉搓她脖颈上那处刺眼的咬痕。
“脏不脏?”他声音沙哑,近乎咬牙切齿,“让别的男人碰你?”
罗丽抖得厉害,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唇色被热气蒸得嫣红,可那双空洞的眼睛却依旧无神。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手指无助地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他。
罗丽终于崩溃,呜咽着蜷缩起来:“没有……他没有……”
青鸾根本不信。
那张照片拍得清清楚楚——他的妻子,捧着他人的脸,主动献吻。而此刻,她衣衫不整地躲在被子里,身上还带着陌生男人的牙印!
“罗丽,你当我瞎?”青鸾捏住罗丽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我两年没碰你,却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记号?”
罗丽浑身一颤,眼泪掉得更凶。
她看不见青鸾此刻猩红的眼,却能感受到他近乎暴戾的怒火。她想解释,可抑郁症发作时的窒息感扼住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青鸾却将她的沉默当作默认,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好,很好。”他关了水,扯过浴巾粗暴地裹住她,打横抱起,“既然你学不乖,那我就亲自教你——”
“什么叫忠贞。”
世大强丢如脸下次更新时间暂定8-9月份,因为文游上预约了
世大强丢如脸会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