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不会去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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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卿注意到他右手的无名指上
那枚他们共同设计的戒指正微微发烫——那是感应到情绪波动时的特殊反应。
房间里的空气净化器发出嗡嗡声,过滤着窗外雨腥味与室内檀木家具散发的沉静香气。
江言卿“小鱼。”
江言卿的声音卡在喉间,像被砂纸打磨过的沙哑。
安卿鱼没有转身,只是将一件衣服叠进衣柜里,动作机械得像在执行既定程序。
江言卿“你猜到了。”
江言卿改为陈述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上的雕花。
安卿鱼终于停下动作,他转身时,江言卿看见他眼底的血丝如蛛网般密布
他唇角扯出一个苦笑,弧度却像被尺规量过的精确
安卿鱼“从你发消息时瞳孔的收缩频率,到空调温度调低两度,再到你左脚在地毯上无意识地画圈——这些细节加起来,答案早就写在墙上。”
房间里的香氛机突然切换成雪松味,试图掩盖两人之间骤降的温度。
安卿鱼走向她的步伐很慢,每一步都像在穿越沼泽。当他指尖触到她手腕时,江言卿感受到他掌心的汗渍
他们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仿佛有无数未说出口的疑问在分子间隙碰撞。
江言卿本能地后退半步,鞋却绊在裙摆边缘。
安卿鱼“为什么现在要走,才回来多久?”
安卿鱼猛地将她拽回怀里,力道大得让她肩胛骨生疼。
江言卿“对不起,小鱼”
他的吻如暴雨般砸下来,唇齿间残留的薄荷味混着她颈间的茉莉香,在窒息般的纠缠中发酵成酸涩。
她试图推开他,却发现他的手臂如钢筋般禁锢着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安卿鱼在喘息间隙吐出这句话,唇舔舐她耳垂上的泪痣。
江言卿的睫毛颤得厉害,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江言卿“抱歉,小鱼”
她的解释被新一轮深吻截断,安卿鱼的手从腰际滑至脊背,指尖沿着脊椎沟壑游走,激起一串战栗。
房间吊灯的光晕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阴影,像是某种古老图腾的复活。
香氛机的雪松味被体温蒸腾成暧昧的雾气,安卿鱼突然将她抱起。
他们跌落在床上的瞬间,床垫弹簧的嗡鸣与窗外雷声共振,形成诡异的和弦。
他的手从后颈滑至发梢,将她的头按向枕头,唇瓣碾过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在分别前将她的轮廓烙进血肉。
江言卿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肩胛,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狂热,喘息声里夹杂着破碎的誓言
安卿鱼“不管你去哪,我都会找到你。”
当安卿鱼终于松开她时,江言卿的衬衫已被扯开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红痕。
她试图开口解释
却被他骤然按灭的床头灯打断。
黑暗吞噬了所有细节,唯有他戒指的蓝光在瞳孔中闪烁,像一颗坠落的星。
安卿鱼的手指抚上她嘴唇,指腹温度比刚才低了两度——那是情绪剧烈波动后的冷却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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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用一生告别,将时间剪短/
岁岁“放过我吧!!!!我就正常国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