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为啥。”
樊振东若有所思的看了马祈一眼,不再作声。
张继科先走了,马祈对他的去向隐隐有一个猜测。
而这边,徐瑾在自家客厅坐着,她其实刚睡醒,但平时语调就没多大波动,众人自然没跟她熟稔到能听出来的地步。
总有人听出来了。
那人此刻按响了她的门铃。
接着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怎么坐在地上。”
“鞋也不穿,嗯?”
嘴上动作不停,手上动作更是。
他放下打包回来的饭菜,把外套挂到衣架上,轻车熟路地接了杯水。接着单膝跪到徐瑾身旁,另一只空着的手揽住她,没用什么劲儿,也不敢用劲儿。
他是哪天联系上徐瑾的呢,录歌完成那天。
他喝的很醉,就和今天的大家伙一样打电话给她,他想,就借着喝醉的理由再任性一次。
即使知道电话早就变成了空号。
竟然接通了。
于是后来的日子张继科的状态也就是马祈她们发现的那样。
思及此,张继科喂徐瑾喝了两口水,再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从他前些日子联系上徐瑾到现在,她一直都是虚弱的。
“还是没什么精神?”
“废话。”徐瑾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回道。
她头疼的厉害,从离开那天开始。
系统要带走她的记忆,连她整个人也一并消失。
她早就该料到有这一天的。
她的爱人此刻正紧紧搂着她,享受二人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
她之所以头疼一为记忆被侵蚀,二为发现了系统的漏洞。
张继科一挨到徐瑾就开始犯困,平时腰疼的根本睡不着觉,而现在不知为何,忽感漫天困意袭来。
她是他的解药。
中国人最是信“命”,命运、命数,凡事都有自己的命,尘埃落定,皆有定数。把自己交给命是人们对所遇之事无能为力时的留言,这其中夹杂着太多情感,或是无奈,或是感慨,或是宽慰。在命理学中,命与运结合形成特定对象的生命历程,命论终生而运分阶段,八字论命法中以大运划分人生十年为一期的不同境遇。
对于张继科来说,一个从来不信命的人在遇到徐瑾后,相信了一次又一次。在十八岁见到她那次,在她接通电话后那次。
实力他能靠自己拼出来,跟她的联系却是不可控因素。
一切跟她有关的东西都像是蒙了一层雾。
令他抓不住。
而命运这一词,放到现在或许都会被人说有些土气。樊振东对命运的感触或许不比张继科少。千回百转,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张继科把她抱的很紧,就像是想把她融进骨子里一样。
“送开点,喘不过气儿了。”
睡着的人也不知是听没听到,反正徐瑾感觉身上的紧箍感少了不少。
低头蹭蹭他的额头,这是她一贯表达喜欢的举动。
不用多么亲昵,只需要靠在一起,她就会好受很多。
那一次的通话,她的声音虚弱的吓人。
那是她用尽一切办法换来的与外界的联系。
张继科走后,樊振东自觉补位,推着身边人坐近些,他也如愿挨着马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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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科和徐瑾的故事先交代到这里,明天更赛事啦
我争取每天都更
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