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无助极了,瞬间脱力。
就要擦肩而过时,男人伸手挡住了马嘉祺。
这个男人是贺峻霖的父亲,贺州。
当年贺峻霖妈妈祁谂被贺州花言巧语的骗回了家,发生了关系,最后奉子成婚。
贺峻霖十岁之前,家庭和睦,贺州也很爱祁谂,几乎把她宠成了小孩。
贺峻霖在十岁之前,是在有爱的家庭中长大。
他天真的以为,他们会一直如此。
直到有一天,贺州趁着祁谂熟睡,把家里的银行卡全部都拿走了。
那是这么多年来他家几乎所有的积蓄。
幸好贺州还没有畜生到将贺峻霖外婆给他妈妈准备的嫁妆钱也偷走。
后来他们才知道贺州赌博了。
自此之后,家里一片乌烟瘴气。
贺州甚至经常喝的酩酊大醉的,回家后只要一有不顺心,就会对贺峻霖和他妈妈拳打脚踢。
没过几年,祁谂去世了,郁郁而终。
十三岁的贺峻霖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青紫,没有一点精气神的妈妈,哭的差点上不来气。
祁谂费力的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安抚他:“霖霖不怕,乖。”
祁谂觉得不够,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将哭的喘不上气的贺峻霖抱在怀中,不停地拍着他的背,哽咽道:
“霖霖啊,妈妈对不起你,你还这么小,你让妈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啊。
妈妈撑不住了。
霖霖,你一定要离贺州远远的,他不是你爸,他就是个疯子,他会打死你的。
妈妈对不起你啊,对不起……”
从此以后,贺峻霖发誓,他一定要逃离这个家,他想贺州给他妈妈偿命,他想让贺州付出应有代价。
贺峻霖看着面前的贺州,满眼愤恨,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他。
贺州今年已经42了,又因为常年赌博酗酒,看着却像是50多岁。
马嘉祺淡淡地看了眼堵在他身前的贺州,并没有说话。
贺州打量着马嘉祺,一时也没开口说话。
贺峻霖看着贺州的眼神,飘到他面前做了个挖他眼睛的动作:
“贺州最好收起你那让人恶心至极的眼神,小心我挖了它。”
贺州感觉眼睛一疼,伸手揉了揉,看着马嘉祺开口道:
“哦呦,小马啊,好久不见了,你和我那儿子怎么样啊现在?”
贺峻霖简直快要被恶心吐了。
马嘉祺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舍得给他,开口呛道:
“关你什么事,咱两很熟吗?请您让让,我要回家了。”
贺州没和马嘉祺正面打过交道,但没想过他是个难搞的主,但是贺州也不是那种轻易被一个小辈打压的人。
贺州浑浊的眼珠提溜转:“我告诉你臭小子,你要是以后想和我那不孝顺的儿子在一起,就提前给我准备好50万彩礼。
别告诉我你没有,我可是提前了解过你,优秀的硕士医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