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遗憾离场,谢长风也不是个嘚瑟的性子,连忙安慰道:“哎呀,输给我不丢人,你想啊,我在白松山多少年了,你在白松山才十几天,输给师兄我就理所当然啦”
“谁是你师弟?!!!”魏青恼羞成怒,却又带着点倔强性子,心里认可口上却不说罢了。
谢长风察觉魏青情绪似乎不在那么低落,这才收敛了点,跳到温愉旁边为他加油打气了。
此时的温愉大病初愈,可自从黑衣人那次后整个人似乎变了不少,平时也不和谢长风交谈,一天到晚都是那张恨不得看死所有人的脸。
谢长风也担心啊,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变成这样了,他一定要逮到机会把那黑衣人杀个千百遍,可当下并没有这么多时间。他能做到的,就只有好好陪在他身边了。
谢长风瞧着温愉没动静,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敛了出现几秒的笑容,
“别想那么多啦,现在你要做的,是好好和别人比试。加油,连悸师兄这几日修炼得厉害,一心一点为好”
温愉眼底的黯淡骤然变得明亮起来,是啊,什么恩不恩怨的,当下最重要。
随后抬了抬右手,他那许久未用过的宝剑闻声赶来,“铮”的一声,剑身上散发出灵气,“嗡嗡”的声音响彻云霄,似乎在为它的主人而欢呼。
温愉终于起身上台,台上的连悸早已等候多时,两人相对而立,只是互相行了个礼。
最佳观赏台上,枝尘和上官衍正慢悠悠地品着茶,枝尘停下,确保屏障不会错漏后,这才两指夹起茶杯帽,往前一飞,动作迅速凌冽。
“咚” 正中悬大鼓中心。
两人听到鼓声,迅速行动起来。温愉手持长剑,剑尖轻颤,寒光如水,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道银白色轨迹。面对连悸的法术攻击,他脚下步伐轻灵,宛如踏着无形的鼓点,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剑锋所指,风起云涌。只见他身形一转,剑芒大涨,破空之声呼啸而过,直取连悸周身护盾,两者相撞,空中爆发炫彩的光芒,令人心神激荡。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顿时,两边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五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枝尘握拳,鼓声不明自动,表明比试结束。
场上云腾四起,灰蒙蒙的一片,良久,两人一同走出。谢长风立马上前,却发现温愉一点事也没有,而连悸同样。
于是,这场以平局结束。
第三局,花芙苡与魏祢二人并肩步入比武场,四周响起谢长风和魏青响破天晓的打气声,却丝毫未影响他们坚定的步伐。花芙苡衣袂飘飘,如同春风中的柳絮;魏祢则沉稳如山,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可动摇的气势。
比试开始,魏祢身形轻盈地跃起,手中灵力化作点点银光,在空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花芙苡则以守为攻,铁拳所向披靡,每每在关键时刻化解对方攻势。一攻一守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终,在一阵耀眼的光芒后,花芙苡收势站立,连忙扶起魏祢。
胜负已分,但无论结果如何,他们的默契早已赢得了全场的尊重。
…………
在一旁偷懒睡觉的白府怡此时被上官衍注意到,“白小姐,已经到你了,你在我的徒弟中挑一个比试,如何?”
“啊不不不不不不不”,白府怡连忙措辞到,“我……我……我我……那啥,都已经第四场了,我看师叔你也累了,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白!府!怡!”谢长风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平时我就忍了,这可是我们白松山比试,你不会这么鸡肋吧,连失败的勇气都没有?!你要是想偷懒,可以,滚回你的青冥,别来我们这糟蹋粮食!”
“嘿!”白府怡也怒了,二话不说就想干架,却被枝尘拦住,
“都别吵”枝尘神色未变,还是那么的漠然,只有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高深莫测,又令人胆寒。
谢长风瞬间住嘴,像个偷油吃却又怕踩到夹子的小鼠。
白府怡虎躯一震,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枝尘叹口气,无奈道:“我看白小姐也不想比试,要不这样,后山有块灵石,你用一天的时间把它击碎,这样就算你比试通过,可好?”
此时的白府怡心想:“一块灵石而已,我分分钟把它击碎,嘿!这忘道仙人对徒弟还蛮好的。”
殊不知谢长风已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块灵石可是本大爷的牙齿所化,坚固得不行,你就算是用一辈子也击碎不了。
“诶!如果你击不碎呢?要不你就跪在我师父门前磕一晚上的头吧”谢长风轻蔑地说。
可想而知,白府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于是,这场闹剧,就以白府怡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后山“折磨自己”,不成后连夜跪在枝尘门前磕头磕到太阳升起而结束。
“可恶的谢长风!!!!啊啊啊啊我让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