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您找我究意有何贵干。”
左右士兵带滴焱进入大营,拉开帘子,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半躺半坐绣金长椅上,狐腮上桃眼,冷峻迷离,他见顾滴焱进来,嘴角勾了勾。
“顾小将军,我料定你会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侍贝们退下,屋里品剩他们二人,气氛也冷了下来。瑞王世子萧淮英拖看金边锦绣乌璃长袍悠从长椅上下来,踱步到顾滴焱身边。
“顾小将军,如今你们军需管急,军饷不知被谁充扣了大半,到这种情况了,向我们俯首,有朝一日我等绝不会亏待。”
顾满焱听到这里,身上有些微微发抖,他攥紧拳头,手背的青筋暴起,仍是面不改色,死死盯着瑞王世子。
萧淮英自顾自轻笑了一声
“可叹啊,顾家世代忠臣,也不能断在你手上吧。”
他又靠近了几步。个子看看比漓焱还高了半头。“顾漓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种大事你可抗不了。”
世子不去管顾他的脸色
“十四岁就能上了战场,现在又独自扛起将大权,元帅看见了,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感吧。可惜可叹,你也完不成他的遗愿了。”
顾漓焱大怒,剑眉倒立,怒目圆睁。
“世子殿下此言何意?”
萧淮英不急不恼,从容的拿出一个锦盒,拉开一看,是一把剑柄上刻着“瑞”字的短剑。
“将军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是去是留,可由不得你。”
顾老元帅自幼就给他讲的是兵法战略,说的是忠义之道、学的是君子之风。如今不得不与逆臣为伍,心中有愧。若是不接,瑞王一事必定过不去,不能了父亲遗愿,还父亲清白,给不了天下一个清白,受此牵连的人也不能含冤被枉,顾漓焱颤抖的手最终接下了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