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庙的庭院中,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苏无名看着樱桃,急切地问道:“樱桃姑娘,这鼍神社到底是怎样的组织?为何要与我们为难?”
樱桃微微皱起眉头,语速飞快地说:“鼍神社手段十分残忍,行事狠辣。我现在来不及细说,我必须得走了。”
喜君一听樱桃要走,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她冲上前紧紧抱住樱桃的胳膊,哽咽着说:“樱桃姐姐,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多好呀,我不想你离开。”
樱桃轻轻擦去喜君的眼泪,安慰道:“喜君,我也不想和你们分开。但有些事我必须去做,这是我的责任。你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会把所有的故事都讲给你听。”
苏无名叹了口气,说道:“樱桃姑娘,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有需要,随时回来找我们。”
樱桃点了点头,轻轻松开了喜君的手。她转身朝着寺庙的大门走去,她的身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喜君站在原地,泪眼婆娑地望着樱桃远去的背影,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和发丝。
苏无名站在喜君的身旁,一只手轻轻搭在喜君的肩膀上,两人静静地看着樱桃离去的方向。此时,空气中开始弥漫出那股淡淡的沉香混合着玫瑰的气息,那气息随着雨水飘散在整个寺庙中,仿佛在诉说着离别的惆怅。寺庙的飞檐上,雨水还在不断地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分别奏响着哀伤的乐章。
苏无名等人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宁湖,踏入宁湖的土地,他们便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氛围。在街边的茶馆稍作歇息时,苏无名用手轻轻拂去桌上的灰尘,皱着眉头坐下。卢凌风则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喜君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
这时,听到周围百姓们的议论纷纷。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无奈,他说道:“这鼍神社在咱们宁湖那可是无恶不作啊,强抢民女、搜刮钱财,坏事做尽。我那邻居家的闺女,就被他们……哎……”老者说着说着,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旁边的年轻人也愤恨地攥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起,他接话道:“可不是嘛,可他们势力庞大,官府都臣服于他们的脚下根本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我们只能这样了吗。”
苏无名皱起眉头,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与卢凌风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凝重。喜君在一旁担忧地咬着嘴唇说道:“没想到鼍神社在这里如此猖獗,我们一定要小心。你看那百姓们就因为没有交鼍神社的赋税就要受鼍神社的私刑,也太没有天理了吧。”卢凌风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咔咔作响,说道:“哼,他们作恶多端,我们定要想办法铲除这个毒瘤,解救被他们迷惑的百姓,还宁湖一个安宁。”
苏无名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们先在宁湖住下,暗中调查鼍神社的底细,寻找他们的破绽和弱点再做打算。不过,我们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打草惊蛇。”众人纷纷点头,他们知道,在宁湖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但他们决心与鼍神社对抗到底,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此刻费鸡师像个孩子一样在一旁嘟囔着鼍神酒的事,他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那酒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哎呀呀,你们是不知道啊,那鼍神酒的香气,就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挠我的心呐。只要一想到那滋味,我这嘴巴里就开始流口水啦。”说着,他还真的吧唧吧唧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当大家都在为即将面对的危险而严肃时,他却蹦蹦跳跳地凑到苏无名跟前,拉着苏无名的衣袖,撒娇似地说道:“苏无名,咱们就去弄点鼍神酒尝尝嘛,就一点点,我保证喝完就有力气帮你们办事啦。”说完,还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巴眨巴,那滑稽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大家都对他无可奈何,他就像个捣乱的小孩一样,在紧张的气氛中制造出别样的“笑果”。他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又在原地转圈圈,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没有鼍神酒的日子可怎么过哟,我这心呐,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那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众人也是对这个老顽童无可奈何。
随后,众人来到李刺史的住处。一靠近那院子,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卢凌风一个箭步冲在前面,推开那扇虚掩的门,众人紧跟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腥的场景,只见李刺史横躺在地,身体已经僵硬,而且身首异处,那狰狞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凶手的残忍。喜君吓得尖叫一声,躲在了苏无名的身后。苏无名脸色阴沉,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尸体,眉头紧锁着说:“这手法,不像是一般人所为,手段如此残忍,而且李刺史的头颅也不见了。”卢凌风则在四周查看是否有可疑的痕迹,他握紧了拳头:“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找出凶手。”
到了夜晚夜色如浓墨般漆黑,寂静笼罩着放置李刺史棺材的灵堂。樱桃静静地站在棺材前,守着李刺史的英灵。
苏无名在睡梦中被噩梦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起身,恍惚间看到灵堂处有灯光,便走了过去。当他走进灵堂,正好撞见一群黑衣人正朝着樱桃扑去。苏无名大惊,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挡在樱桃身前,大声喝道:“你们休得伤害樱桃!”说着,他与那些黑衣人展开了搏斗。但对方人多势众,苏无名渐渐体力不支,再加之他腹中的孩子也越来越大了,行动有些不便。
就在苏无名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卢凌风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破风而入。他身姿矫健,手中长剑在昏暗的灵堂灯光下闪烁着寒芒。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向离樱桃最近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惊恐地举刀格挡,但卢凌风的剑势凶猛无比,“锵”的一声,黑衣人的刀被荡开,卢凌风顺势一个横斩,在黑衣人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樱桃这边,她的身姿灵活如猫。面对两个黑衣人同时袭来,她不退反进,一个侧身躲过其中一人的攻击,然后脚尖轻点地面,高高跃起。在空中,她的身体如陀螺般旋转,手中短剑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另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慌乱地躲避,但樱桃的动作太快了,短剑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卢凌风在人群中左冲右突,他的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他以一敌三,面对黑衣人的围攻丝毫不惧。他一个箭步向前,长剑直刺其中一人的咽喉,那人急忙侧身躲避,但卢凌风变招极快,手腕一转,长剑在那人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从两侧夹击而来,卢凌风猛地向后一跃,然后借助后跃的力量向前冲刺,长剑如银蛇般在两人中间穿梭,瞬间在他们的胸部留下了深深的剑痕。
樱桃在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后,与卢凌风背靠背站着。她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盯着周围的黑衣人。当又有黑衣人扑上来时,苏无名虽然身受轻伤,但还是挣扎着挡在樱桃身前,一脸关切地说道:“樱桃,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樱桃心中一暖,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苏先生你快退到一边。”
卢凌风看到苏无名对樱桃这般关心,心里不禁有些吃醋。他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猛烈,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数步,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婆婆妈妈的。”但他的眼神中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对樱桃的担忧。
他们配合默契,身影在灵堂中不断穿梭,将那些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樱桃在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后,与卢凌风背靠背站着。她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盯着周围的黑衣人。当又有黑衣人扑上来时,苏无名虽然身受轻伤,但还是挣扎着挡在樱桃身前,一脸关切地说道:“樱桃,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樱桃心中一暖,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苏先生你快退到一边。”
卢凌风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那醋意就像潮水一般在心里蔓延开来。他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个苏无名,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只惦记着樱桃。”他手中长剑挥舞的动作都似乎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数步后,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婆婆妈妈的,苏先生,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然而,尽管话语中带着醋意,他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频频看向樱桃,那担忧的神色怎么也藏不住。在激烈的打斗中,他会时不时地侧身将樱桃护在身后,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又像是在和苏无名暗暗较劲,那股子醋劲让他的战斗都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把心中的那点小嫉妒都发泄在这些黑衣人身上。
卢凌风一把揪起那黑衣人的衣领,厉声问道:“说!你们为何而来?”那黑衣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们是来销毁证据的,李刺史记录了一本《鼍神社实录》,里面都是我们鼍神社犯案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