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初只是叫杏仁,后来再去想当初的故事设定想不起来了,就重新写的故事)
(准备写一个姊妹篇)
杏仁嘛,很矛盾,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不够宽容,太挑剔,你就会被它的苦涩表皮劝退,但是喜欢他的人嘛,会尝到他醇厚内里的。
––题记
新婚燕尔
这是某些人咬碎了牙送出的祝福语
俄就站在不远处的林中,看着人们送上虚伪的祝福,他不明白,这些祝福是假的,何必还要邀请那些人来呢,想着,不禁皱起了眉。
“卡达”
蓝色的火苗点燃了香烟,俄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吐出,遮藏了眼中的厌恶。“真热”修长的指尖拉开扣紧的衣领。毕竟东三省的冬天也比不过西伯利亚山地中的寒气。
雪花掉落在俄白色的睫毛上融为一体。
少年的嘴角轻轻扬起,似是嘲讽。
更别提东北部的奥伊米亚康
想罢,又抬手抽了一口。抬头看看天,雪花依旧在下,覆盖了人们留下的足迹“真好……”
是啊,真好。那些不该留下的会被大雪或带走或遮去,那些该留下的也会消失,世界会肃静,只剩干净洁白的雪,而无肮脏的车马的喧嚣,以及工厂的黑烟……
俄算是所有精神体中最先意识到保护环境的重要性的了
碎裂的冰渣从俄的手里掉出,胸口处的直径2mm的子弹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是那天苏抬枪留下的。
自始至终俄都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只是当血落在冻土上时,他没哭,也没跪,只是两膝弯了下去,灰暗的湖蓝色眸子明亮了几分。在苏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因为他现在知道苏的气愤来自于哪里了
俄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高强度训练了,谁会知道,“其实每一个笑容的背后都有无数份无法说出口的忧伤”这种话是在俄12岁写在写作本上的?师承托尔斯泰,托斯托耶夫斯基,怎么会是一个只会喝酒打人没有文化的北方蛮夷呢?了解使用抢械只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地理,历史,政治,摔跤搏斗,外语,骑马……一天被安排的满满的正能量
16岁和自己养大的从搏斗,并且挂下他的皮毛做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件熊皮大衣,17岁下乡考察,18岁在东亚地区的西伯利亚到处跑。
可是,他都从未感到过人性。苏对他严苛,对白俄却很温柔,苏不在他们面前抽烟,却在一次酒后,将雪茄递到了俄的嘴边。说他要有担当云云
东方人的出现却打破了俄在心中竖起的高墙
从小草人到竹蜻蜓,从一碗热乎面到鲁菜、徽菜。是打架后的温润药膏是挨打时的身前阴影…
……
曾经,南与自己开玩笑说没人会喜欢他的,因为他不会喜欢别人。如今,怕是要变卦了。
或许,俄罗斯的冻土正在融化,在东方人的热情中变为富含有机质的沃野黑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