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宗政少玙回去的路上,宗政少玙表现得很激动,是从心底的。宗政少玙离苏胤越来越近。
马车上,宗政少玙频频看向苏胤,他的衣裳,他的脸,他的嘴,是粉色的。慢慢得他离得更进了。
苏胤与他对视,眼里露出了厌恶,他不喜男人。之前和小宝去窑子有人猜他喜好男风,把他恶心得不得了,但他并不厌恶别人对他的喜欢,谁不爱别人的偏心?
他不能接受和男人上床,不管是谁。
宗政少玙有点讽刺地笑道:“哼。”暗想:“以后可不一定了。苏胤你心里知道你已经无法退了。”
宗政少玙坐上苏胤的腿上,苏胤手扒开他并说道:“太子,我们身份有别,不易过于亲近。”
“表哥。”宗政少玙又说道,“我们什么身份,表哥我小的时候你还抱过我呢?听说是怕我冷。”
苏胤回答道:“你是知道的。少玙。”
苏胤又想到了那个天寒的冬天,刚时宗政少玙的父亲才刚上位,自然想赏罚一些人来杀鸡儆猴。当时苏胤的外公被召进宫,父母不在身边,自己偷偷走进马车里,等外公到了宫外才发现了自己,但几处无房子避寒,自己身上衣服也单薄。外公问皇上是否可以把自己放进后宫。
“爱卿,何必怎么见外?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就这样,自己进了皇宫,遇见了宗政少玙,走进了漩涡。
至那之后,外公交他如何和别人相处,让父亲教他武功,之后他去父亲的门派锻炼,但似乎有那么几个月,他忘记了,但忘记了就忘记了,应不是什么大事,若是父亲他们会告诉他的。可能自己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后失去了一下记忆罢了。
宗政少玙耍赖道:“是不是?我小时候,你可抱过我?现在怎么不可?”
“殿下,有别。”苏胤用力扒开了宗政少玙,现在慎王爷可不在,并说道:“殿下,我们现在在马车上,动武可不太好。”
宗政少玙坐在苏胤旁边,动起苏胤衣服上的挂件,青绿色的玉牌,精致的竹子被雕刻上去了,玉牌的后面只有一个字——珩。这“珩”
字像是用刀刻得,刻得人的技术水平应挺高,挺小一个字的。珩的意思是玉佩上面的横玉。
“应该挺有地位的,这玉不差。我是否见过他。若是见过必须让他后悔。”宗政少玙想。下马车后,宗政少玙派暗卫仔细调查苏胤身边是否有名字中带珩的。
驿站里,苏胤望得外面的风景,风很大。在小宝和他情人宗政怀恩走时,宗政怀恩给了他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装得是蛊,他说是之前想劫狱时,可惜被自己抢先了,后捡到得,他派人检查,得出里面是蛊。苏胤知道自己和招财进宝是不会带这个的,而蛊是宗政怀恩捡到得并且他的部下也不会害小宝。苏胤去找人问过了,那几天进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看见地府的阎王了,剩下一个慎王爷了。
他嘴唇微动不发声地说:“宗政里瀚。”
过了几个月,统教被剿除,被抓得宗政里瀚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没有被折磨。
听说是因之前帮助过宗政怀恩的母亲,贵妃薛桐恩。
“倒是…情极了。还是知道自己走到头了。”苏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