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棠轻笑着,将手中的药盒递给了莎莎,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莎莎,别看了,帮我后背贴一下药贴。”
莎莎正化身盯盯狂魔,目不转睛欣赏钱书棠玲珑有致的美丽身体,被身体的主人冷不丁叫了声名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小手迅速接过了药盒。
“坐我床上吧,我帮你贴。”莎莎拍拍自己的床。
打开药盒,一股淡淡的药香随之逸散开来。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孙颖莎拧眉仔细回想着,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突然她一拍大腿:“哦!头哥!他有段时间比赛特别多,每次跟他打球时候,他身上天天有这股味儿。”
他身上的味……
钱书棠没吭声。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愣是让钱书棠心中掀起了微妙的波澜,就像是被无意中窥见了某个私密的角落,莫名有股羞耻感。
莎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药盒,取出了一片药贴,贴在钱书棠的肩胛处,药贴接触皮肤一小会后开始发挥药效,温热的感觉冲淡了疼痛。
身后的小奶音继续好奇道:“这个药好使吗?哪买的?我也想整点。”
钱书棠贴手腕的动作停住,有些迟疑道:“你没拉伤过吗?”
莎莎认真思考了一下,懵懵的摇头。
“拉伤过,但是袁队医给我用的一直是喷剂。”
钱书棠默。
袁队医帮她处理的时候也用的是喷剂,难道男女运动员疗法不一样?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觉得蛮好用的。”钱书棠转了转手腕,感受着不断传来的热度,肯定的点了点头。
中药在国外的贵的离谱,别说做成膏药,单是买点金银花泡水都是奢侈。
“还是回国好啊,明天又得坐20个小时飞机去打比赛……”钱书棠轻声感叹。
莎莎听着钱书棠的话,也不禁点了点头,“棠棠,你去这个比赛之前,有去非洲打过比赛吗?”
“没有诶,明天应该是我第一次去非洲。”
“哇塞,那个食堂……你等会啊我找找照片……”谈到非洲的伙食,莎莎笑的幸灾乐祸,翻着手机相册找自己拍过的奇葩食物,兴致勃勃的想分享给钱书棠,只过了一分钟的时间,旁边的床位已经没了动静。
莎莎降低了音量,转过头看到旁边的床位上,原本应该在听她讲述的人,已经安静地靠坐在床头睡着了,呼吸逐渐平稳而深沉。
钱书棠这几天太累了。
莎莎无奈的笑笑,轻轻给拉上被子,自己也慢慢地躺下,闭上眼睛。
也难怪她练成秒睡神功,钱书棠生动诠释了什么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莎莎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她已经爬起来坐车去机场的路上了。
第二天早上的体能课,教练点完名,组织运动员们集体排成两队,进行第一项活动,一万米长跑。王楚钦在队伍后方沿着塑胶跑道慢跑,目光不时地在跑道上扫过操场周围。
体能课不是所有人都不能缺席吗?她去哪儿了?王楚钦心中暗自思衬。
找不到钱书棠,问莎莎准没错。王楚钦笔直的大长腿加快步伐,轻松就赶上了前面的莎莎。
“豆包儿,你室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