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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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头一次见木葛生吃瘪,他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疼得他大叫一声,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接着他就被摔醒了。」
“好奇妙的转场”
「安平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儿是他家的家庭影院。他看着电影睡着了——还足足在梦里过了好几个月。
“我居然没有饿死?”安平心说。他恍恍惚惚地翻出手机,一看日期,现实中居然只过了不到一天。
他这一睡睡了十几个小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安平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今天开学!他不仅要迟到了,连作业也一个字没写!」
“哈哈哈,安瓶儿,平时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柴宴宴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挤出了泪花。
“他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吗?”乌毕有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却又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乌毕有你什么意思!”安平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恼火,伸手就去抓乌毕有的胳膊。
乌毕有灵活地一闪,还不忘补一句:“他急了。”
“年轻真好。”朱饮宵感叹。
“你不年轻?”柴束薪疑惑。
“反正比他们大。”
「对高中生而言,天大地大,学业最大。安平当即顾不得再管梦里的纷纭,匆匆洗了把脸,抓起书包夺门而去。他到门口打了辆车,一路上都在试图亡羊补牢赶他的作业。等他终于到了学校,已经是第二节课课间。
“学委,你怎么才来?”同桌看见他就开始号,“最后一套卷子,全班谁都没写,就翘首以待等着你来,你对得起父老乡亲吗?”
“抱歉抱歉,起晚了。”安平用力把书包塞进桌屉里,“老班呢?我迟到这么久,怕是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班主任今天不来查班。”同桌朝最后一排努努嘴,“那个谁来了。”
安平一怔,接着猛地扭过头去,只见木葛生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正和一名女生聊得欢快。仿佛注意到安平的视线,木葛生转过头,朝他眨了眨眼。」
“异性缘这么好啊。”松问童调侃他。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木葛生一脸得意。
柴束薪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吃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移开了视线。
「“我的天!他刚刚是不是在看你?!”同桌被吓得一激灵,“他今天居然没有一来就睡觉?还有,他什么时候和课代表关系那么好了?”
安平这才注意到和木葛生同桌的女生居然是许久没来上课的课代表:“课代表痊愈了?”
“据说是病好了,昨天班群里都传疯了。本来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但她不想住在医院,决定还是来上学。她家长今天亲自送她来的,我在食堂看见她爸妈陪着她吃早饭。”同桌感慨,“人家这才是亲爸妈,我大概是充话费送的。”
安平打量着课代表的脸色,女孩儿精神很好,木葛生似乎说了什么笑话,逗得她咯咯直笑。
原先课代表是个埋头苦学的人,性格很安静,如今看上去确实比之前多了不少活力。大病一场,病中人、病外人各自大概都明白了许多东西,床前久候,终于等到女儿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或许已经比什么都值得。」
是啊病痛让人学会了脆弱,也让人学会了坚强。病中人懂得了生命的可贵,病外人懂得了等待的煎熬。而当一切尘埃落定,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重新亮了起来。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足以让人放下所有的执念,只愿珍惜眼前人。
「“欸,不过,以前我倒没发现那个谁这么好说话。”同桌窃窃道,“他平时都不来上课,难得来一次也是在最后一排睡得天昏地暗,看着就很不好惹。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你看没看见他刚笑了?这也太帅了吧?!”
安平无语,心说:“你那是被表象骗了,这人就是条为老不尊的大尾巴狼。”他正在腹诽,却突然察觉身边一阵安静,抬头发现木葛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面前,神情那叫和颜悦色:“身体如何?”」
在安平听到他说‘为老不尊的大尾巴狼’时,深感不妙“怎么这观影体光找我一个人祸害”左右看了看“幸好半仙儿不在,等出去后赔个罪吧。”
「同桌捂着嘴,发出一声掐住喉咙似的气音。
“还行,没吃早饭,有点儿饿。”安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斟酌道,“起晚了,做了一晚上的梦。”
“那怎么行,这年纪可不能饿着。”木葛生道,“走,我请吃饭。”
话音未落,上课铃声响起,这人直接无视刚进班的物理老师,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学委,我知道你家有钱,是我浅薄,我低估了有钱人的想象力。”同桌惊悚而敬佩地看着他,压低嗓音道,“你居然把木葛生收为小弟了?”
安平心说:“我求求你,别脑补了,行吗?”
他确实有很多话想问木葛生,坐立不安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借口上厕所,从教室里溜了出去。
木葛生拎着保温杯,正在走廊尽头接水,听到他的脚步声,随口道:“这寒冬腊月的,市一高校服薄得能冻死人,还是年轻好。”
安平一下就听出了这人是什么意思,惊讶道:“你知道我知道了?”
“安瓶儿,你这话说得,学绕口令呢?”木葛生拆了一袋枸杞,放入保温杯,“一晚上不算短,都梦见什么了?”
走廊里不方便说话,安平跟着木葛生走向顶楼天台,大概讲述了梦中经过。木葛生听着安平叙述,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梦里花落知多少。”木葛生靠在栏杆上,拧开保温杯,热气弥漫在半空中,“算来安瓶儿也知道不少事了,感想如何?”
“说不上来。”安平沉默片刻,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当初在三岔间情势紧急,你尝了我的血。”木葛生道,“血液是媒介,你从中获得我的记忆,并不奇怪。”
“你是故意的?”安平已经见识过木葛生的身手,在三岔间脱困并不困难,多捎带他一个菜鸟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完全没有必要给他喂血。他想不出木葛生这么做的原因,他平平无奇一个学生,每天光是做作业就足以要他的命,有什么原因能得他老人家青眼相待?
“哦,对,安瓶儿,你还没有梦到那个地方。”木葛生端着保温杯,吹开热气,“其实我死过一回。”
安平怔住。」
其他人也怔住。
松问童突然起身抓住木葛生的衣领:“什么意思,什么叫死过一回?”
“还能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呗,就是因为一些事儿。”木葛生毫不在意道。
“什么事,战争?”乌毕有急切道。
木葛生摇了摇头。
木葛生虽然爱闯祸,但他也有个分寸,不至于被人记恨,且不是战争,那就只有……“你算了什么卦?”
木葛生顿了顿道“国运。”
一语毕,惊四座。
“你疯了,你闲的没事算那个干什么?”
木葛生低头不语。
这时银杏突然冒出来圆场:“他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是有人……罢了,且先看一下去吧,你们会知道所有的答案,到时候再吵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