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王府内,气氛凝重。
“王爷,摄政王被无影阁的人救走了!”一侍卫匆匆向墨子初汇报道。墨子初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眉头紧皱,缓缓抬头望向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无影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愕与恼怒。
侍卫用力点头,神色严肃。“千真万确,是鹰族的人来的消息!”
“可恶……这该死的墨修衍,竟又被他给逃了。这人怎么总是那么命好!”墨子初愤愤地说道,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抬手猛地打掉了桌上的一套茶具,瓷器破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宣泄着他的愤怒与不甘。
“王爷……听鹰族族长塔伦传信,这无影阁阁主,竟是一名女子……这……”侍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
墨子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女子就女子,江湖中传闻那无影倾心于皇叔,救了他也是合理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嫉妒。
那侍卫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现下如何是好?”
“等!”墨子初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过不了几日,摄政王私通鹰族族长的帖子就会送到父皇手中,到时候不仅是摄政王,就连萧、沈两家……也难逃一死!”墨子初越说越兴奋,直至最后,眼神变得狠毒无比。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墨修衍等人的悲惨下场,心中满是得意。
那侍卫低下头,心中还是担忧不已。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一旦事情败露,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他也不敢违抗墨子初的命令,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
无影阁!
“主子,人绑回来了!只是……”影十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缓缓开口说道。
正在为墨修衍把脉的萧怜韵皱着眉头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只是什么?”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却带着一丝担忧。
“只是那路平嘴严的很,什么刑都用上了,他就是不开口,如今只吊着口气!”影十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挫败感。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萧怜韵的眼睛。
萧怜韵走到石桌旁坐下,轻轻捏了捏眉心,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道:“路平是鹰族的将军,墨子初就是通过路平才与塔伦勾搭上的,他是关键人证,别把人弄死了,喂点儿上好的汤药!”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睿智。
“是!”影十得令,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又被萧怜韵叫了回去。“哎,等等!”
影十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主子还有何吩咐?”
“去将我那只露出眼睛的面具取来,还有那个新买的玄色披风!”萧怜韵看向床榻的位置,缓缓说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影十领命下去,萧怜韵这才起身走向墨修衍。她心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眼中满是愧疚。“对不起阿衍,我的身份一旦暴露,萧家和沈家都会有危险,原谅阿怜这次的自私,好吗?”说完,她在男人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与深情。
等墨修衍醒来时,萧怜韵已将自己武装好,站在了床榻边。她身着玄色披风,脸上戴着露出眼睛的面具,整个人散发着神秘而威严的气息。“久仰大名啊!摄政王殿下!”她的声音清冷而高傲,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墨修衍摸着脑袋坐起,眼神中满是迷茫与警惕。他用冰的能掉碴的声音问道:“你是何人?郡主呢?”
萧怜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下无影!至于你的未婚妻,还在隔壁睡着呢!不用担心,本阁主没有伤害她”她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墨修衍闻言,瞬间松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无影阁阁主?”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探究。
萧怜韵瞄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摄政王果真聪慧过人,本阁主也不是扭捏之人,目的明确……救你是为了与你谈合作的。”她的语气果断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自信与果敢。
“什么合作能让大名鼎鼎的无影阁主非本王不可?”墨修衍捂着伤口,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疑惑。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怜韵,试图从她仅仅露出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萧怜韵示意他坐到石桌旁,自己则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是个……关于欲王墨子初勾搭鹰族的……”话没有说完,但二人都心知肚明。墨修衍直接将茶杯放在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充满了质疑。
萧怜韵轻轻放下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证据自然是有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听听摄政王的想法。”
墨修衍微微眯起眼睛,故意沉思片刻后说道:“欲王野心勃勃,本王早有察觉。若他真与鹰族勾结,那必是大患。但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本王难以轻信。毕竟,他是本王的侄儿!”
萧怜韵微微一笑,似乎早料到他会如此回应。“摄政王谨慎是应该的。我无影阁在江湖中立足多年,消息自然灵通。欲王与鹰族族长塔伦之间的往来,我们已有诸多线索。只要摄政王愿意与我合作,我定能拿出让你信服的证据。”
墨修衍看着萧怜韵,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无影阁的实力,若他们真有证据,那欲王的阴谋便有可能被揭露。但与无影阁合作,也意味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