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斯弋躺在床上,只觉周身不适,尤其是腺体处,那股难受劲儿就如同有无数条小蛇在疯狂啃噬,让他备受煎熬。这似乎与白天敌将对他施加的信息素压制脱不了干系。
腺体处的疼痛愈发剧烈,甚至开始向全身蔓延,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屋内,斯弋辗转反侧,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这动静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惊动了隔壁房间的靳淮。
靳淮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心下一惊,“斯弋?”他来不及多想,匆匆披上外衣,疾步走向斯弋的房间。
靳淮急切地敲着门,喊道:“上将,你怎么了?”
屋内的斯弋强忍着痛苦,艰难地回应:“我……没事,靳淮,别……管我。”
靳淮哪会相信,他直接推门而入,却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Omega发情信息素。从一进屋子靳淮就感觉到了,这让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是罂粟的味道。那味道如罂粟花般魅惑迷人,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初嗅时,是一抹醉人的甜香,仿佛能将人的理智瞬间融化,靳淮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但这甜香中又夹杂着一丝辛辣,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跳愈发紊乱。
那罂粟花味道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斯弋身上散发出来。
看到斯弋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汗珠,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上将这是发情期到了?
“你这怎么可能没事?”靳淮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快步走到斯弋身边。
斯弋咬着牙,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白天的战斗,敌将的信息素……”
罂粟花味道的信息素更是让局面变得难以控制。
靳淮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躁动,目光紧紧地盯着斯弋,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房间里的罂粟信息素味道仿佛带着无形的诱惑,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跳愈发加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靳淮努力克制着自己,然而斯弋的发情信息素太过强烈,竟让靳淮的本体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地勾了出来。他那原本隐匿着的白狮耳朵此刻警惕地竖着,身后粗壮有力的白狮尾巴也微微摆动,似乎在与他内心的挣扎抗衡。
靳淮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艰难地开口:“上将,我去帮你找抑制剂。”
斯弋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本能地向Alpha靠近,那罂粟花的味道愈发浓烈。靳淮竭力往后退,额头上青筋暴起。
就在靳淮即将退出房间之时,斯弋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这声音让靳淮的脚步瞬间顿住。他回头看向斯弋,只见斯弋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靳淮心中一紧,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回到了床边。他强忍着那股强烈的信息素冲击,声音颤抖地说道:“上将,您再坚持一下。”
斯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靳淮的衣角,口中喃喃道:“别走……”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上将,此刻竟如此脆弱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