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的可怕,组织不断拨来电话,硝烟四起,豆大颗的雨珠滚落在女人小巧的脸庞上,脏污的血迹不断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葡萄般的眼睛里满是麻木与冷意。
她不知道这是组织给她派的第几个任务,也不知道这是她杀的第几个人,她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但作为SOR组织最年轻也是最凶悍的特工她不能背叛组织,死也不能。
就在她想回组织治疗伤的时候,身旁突然冲出一道人影,上官悸下意识拔刀刺向那人,可在看清对方面容时硬生生转了一个方向“婳,你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快回去”她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来杀你”婳拿着一把小刀狠狠捅进上官悸的肚子里,上官悸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起长大的朋友竟然会在她身受重伤的时候来给她补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也是一起进组织的,凭什么你都当上SOR的领队了我却还是小小的特工”
“我不服,肯定是你用身体诱导A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婳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又扭曲,上官悸不知道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婳去哪儿了,她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好似两人从不相识。
“你总是这个样子,明明都快要死了,却还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好似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事不关己,就连你给的眼神也是施舍!你看不起任何人,包括我,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是朋友,不是吗”
婳把刀插进上官悸的身体里用力的旋转,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慢慢往下,直至消失在雨中。
上官悸身体本就虚弱现经过婳的一番操作下来,脸色更加苍白,她摇头苦笑一声“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我从未看不起任何人,也是真心拿你当我朋友,家人,可你如今这番操作让我不得不怀疑当年的选择是否是错误的”
“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可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上官悸是拿婳当朋友家人没错,可不代表她就没对婳有防备,早在许多年前,上官悸就在婳的身体里种下了蛊,上官悸不只是领队,她还是纵蛊师。
蛊这种东西早在SOR组织消失了,如果被组织发现上官悸可就不只是领队那么简单了,她擅长种蛊,杀人于无形。
可她从不屑用这种东西,投机取巧虽好可她还是喜欢光明正大的杀死敌人。
上官悸给婳种的蛊不是普通的蛊,一旦被种蛊之人催化,立即会化为一滩血水。
上官悸本想一直瞒下去,可婳竟然背叛了她,那她就要亲手毁了她。“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何时给我种了蛊,我怎么不知道”婳猛地站了起来,可身体不断传来的灼热感让婳认识到上官悸这话不是开玩笑,身体各个地方开始腐烂,婳开始害怕了,跪在地上求上官悸,她本以为只要这次和以往一样跟她道歉,上官悸就会放过她,可她这次想多了,这次上官悸并没有放过她,而是用她那双冰冷的眼神望着她,直至化为一滩血水。
上官悸躺在血水中,在大雨滂沱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