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轻风拂过桃花满地香,言德早已在三月前过世,那是她和灯琴养的一只...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灯琴,十二年了桃坞徐家的人没有回来,你也没有回来,你去哪里了呢?"
又一阵轻风拂过桃花满地香,言德早已在三月前过世,那是她和灯琴养的一只麻雀,本来是两只的另一只叫载德,被灯琴带走了。
想来也是好笑,当时捡到这一对麻雀的时候,自己硬要养,余家小哥问要叫什么名字的时候,灯琴说叫泽和鸣,我嫌不好听,硬改成了言德和载德。那时,娥柳夫人常让灯琴读书,自己则每每坐在桃坞源最大的那棵桃树下,往边上的湖里丢石头,数云层,等啊等,等见到了满头大汗的灯琴,便一起谈天说地论古今圣贤往来。
十三岁那年,她的母亲没管那样严了,便时常跑去他家和他一起喂鸟食洗鸟逗着鸟玩,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且安心转眼间,转眼间,徐家小哥进京赶考桃坞源所有住民前来送行,其实也就三五百人左右,桃坞源本就只住了三族姓的人。余家阿母在小哥进京后常来家中做客,不知与阿父讲些什么阿母便与阿父送予余家门一人一张红帖与信封,好像装着什么
二
日子要继续平淡,不失温馨的过下去,"阿笙,好久不见,灯琴呢?"彼时,正在斗鸟的我一经循声望去,是一位少年郎。我盯着他许久,有点眼熟,却认不清是谁了,还未开口询,那少年到笑了起来说:"我是余载苍,好久没回来了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啦。"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徐家小哥,还有一位大哥哥以前也经常跟我玩,还给我们糖吃不过早年间搬去寒州了。这个倒是让我有点诧异,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呀,载苍你怎么跑到后院来了?"是鹅柳夫人的声音,此时,她正牵着灯琴的手,从花园那边回来。再唱一见,便立马做揖道:"小背唐突,请娥柳姨见谅。"灯情与我不禁低声笑起来崔家没有外人,不许进后院的规矩,而柳夫人这是逗他玩呢!只不过我们这一笑倒整的他怪不好意思的,最后还是灯琴开了口 :"苍怀哥,母亲,这是逗你玩的,不要当真 。 "老柳夫人也附声道"是啊,载苍,姨妈打趣你的,别当真,对了,你今个回来不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吗!"随后便去正院找崔老伯了,只余下我们三人。
"阿笙,桃坞源好吗?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遥远繁华的都市,你愿意吗?"他问我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灯琴蒙了,我倒也蒙了。为什么要问我这样奇怪的问题?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要回答的,当然,结果就是我否定了。"为什么?"他继续追问下去,旁边的灯琴倒是按耐不住了,替我回答道:"苍怀哥,桃言不会离开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未来会不会走,但我一定不会离开这个里了,因为这就是答案。"在苍剃头,不知想什么,低吟道:"是渝珺要问的,但愿你一直可以待下去吧!"什么余家小哥?我和灯琴都从眼中看出了对方的惊讶之情。这时,一名崔家小厮慌慌忙忙跑来道:"苍怀少爷,桃言小姐,大小姐,快萧家那边来人说萧家大小姐萧愁钰西去了,老爷夫人叫你们快去马车,已备好!"
一路上我不禁泪流满襟,肖家那位大小姐,明年就要嫁人了,才14岁就去了,而且她还是我母亲的侄女,我的表姐,萧家阿伯救到老才只生这一女。去年到安县为官许久不曾回家,昨日才到家,今个就是女儿的死讯,真是悲叹。
灯琴见我如此,也跟着哭起来,载苍,不知何言,只是频频安慰。到了萧家,一进去,各长老亲友三家人齐聚。萧阿伯正在肖小姐棺前烧纸,模模糊糊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记不清了,只记得傍晚时,父母让我们先行回家,走时,我看到了一只白粉色的蝴蝶飞停在了贡牌上,上最悲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钢琴扶着摇摇晃晃的,我上了马车,留在原地的载黄说了句:不可强求,终无结果,桃花十年,缘而无憾。"然后又说了许多话,不知是在安慰我们还是安慰他自己,见他还仁立在原地,便问:"你不走吗?"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回:"不了,我再去看看她吧,有些事我还要和萧伯父商量一下。"此时我才想起来,萧愁钰是他的未婚妻,怪不得她一路过来,总不提起萧小姐,许他也很难受吧。
三
回到家中想起愁钰,平日里种种越发难过。他也没大我几岁,14岁的年龄却先一步离开人世,如此美人又良善贤淑,可惜,可惜!只觉步子越来越重,脸颊渐渐发烫,两眼一黑倒了下去,梦里还是桃坞源,是桃花尽谢,好不凄凉,我听有人在叫我,传言是夜莺站在那向我挥手,哇,你竟然越来越模糊,身体就是浸在水中一样难受,努力睁开眼睛,许久后,我终于睁开了眼,却见阿木哭肿了,眼见我醒来,紧紧的抱住我,一直念着云笙,小颜只能在一旁劝慰,我这才知那天回来后就病倒了,整整15日,大夫都叫准备棺木了,没想到我竟醒了过来。也只是略微宽慰了几句,便叫小言前去正厅回告父亲,不用准备后事了。楚欣也去料理一些家务,这时我才有机会看看自己的样子,镜中少女脸若白,皎月血色全无影,如似一株病桃李。之后,母亲便让我休养几日,其中,冬晴也常来看望,可渐渐的,她不来了。
"梧信,崔家小姐,今天有来吗?"总是这样问,可结果都是摇摇头,载苍回寒州临行前,由于我病刚好,母亲不许我去送行,他只得让一个下人送来了一个汝瓷娃娃,手中捻着一枝桃花,十分好看。可怜那娃娃在我去桃林中玩耍时遗失了,也叫人找了几次,总没影。
癸卯年10月21日,那年我14岁生辰,刚好过完后五天是灯琴的生辰,正琢磨着送她什么好,娥柳夫人就带她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木笼子,那是我和他一起养的鸟,泪水蓄满了眼眶,让人不禁怜惜,从而让夫人手中取过笼子,并递给我轻轻的说,好像能减轻我痛苦似的,桃言,我家要迀去临京了,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所以这对双生鸟,你一只我一只好不好?就像有多远,我也陪在你身边。于是言德给了我。我也不禁哽咽道"好的。再见!"或许我早该猜到的,崔老伯从北川刺史调到临都为官时,一切都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