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阳一阵无语,合着这小丫头就是不信他是碰巧出来买东西的呗,也没传言中的那么好忽悠啊
“不要你帮忙,买你的甜品去,下去自己走”
书星立马就开始耍赖,把郭安阳抱得更紧了:“不要不要,我要哥哥抱,我要哥哥抱"
“行行行,好好好,祖宗一个”郭安阳满脸无奈
书星大战郭安阳第n回合,书星胜
“那个那个,本宝要蛋挞,要好多好多个”
“还有那个!雪媚娘,本宝要”
“那个小蛋糕,巧克力的和草莓的本宝都要”
……
看着还想说的书星郭安阳是真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吃得完啊”
“当然啦,小意思,嘿嘿,哥哥,你不会舍不得了叭”
郭安阳切了一声:“还要吃什么,老子买单”
“嘿嘿,哥哥最好了”
这下书星是更不客气了,那买东西的能力给郭安阳是看震惊了
“你姐养你还真挺不容易的”
“嘿嘿~哥哥不要这么说嘛,本宝很好养哒”
郭安阳笑了笑没搭话,看了眼时间:“把你送回去吃烧烤?”
“不是把本宝送回去,是我们一起回去吃烧烤”书星纠正道
书星聪明起来的时候那也是嘎嘎聪明的,她看的出来郭安阳明明就是想跑路了,怕回去被他们盘问买东西怎么把她给买回来了
“老子吃饱了”郭安阳的心理素质极其强大,半点不带心虚的
“哥哥哥哥~好哥哥~宝贝哥哥~你真的不和本宝一起回去吃烧烤嘛~真的嘛”
“假的,嘿嘿,一起吃”
书星那个不安好心要坑他的样子他可不敢赌,他要是不去被书星乱造谣了怎么办
……
“姐姐姐姐~宝贝姐姐~本宝和安阳哥哥回来啦~”
“呦~”
“哎呦~阳阳不是去买东西的嘛~”
郭安阳简直百口莫辩,他就知道会这样
“碰巧,碰巧撞上了”
“碰~巧~”
“噢~知道啦~是碰巧~哈哈哈哈”
见胡扯没用,郭安阳直接沉默不语
“姐,纾晴姐姐,你们看,这些都是小阳哥哥买给本宝哒~嘿嘿”书星指了指自己的大包小包,笑的格外灿烂
郭安阳合理怀疑书星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本来只是沉默不语,现在他想直接变哑巴
林纾晴手撑着下巴,叭叭道:“啧啧,这也是碰巧陪小蛋糕的买的东西嘛”
“之前姐想出去逛街,那可是三催四请都没用啊”
郭安阳:已关机 不在
“那个姐姐是不是想吃饭啊”书星突然指了指门外
众人顺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蹲在烧烤店门口,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脏兮兮的,显得格外可怜
“我们去看看叭”
书星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下一秒就不见了人影
书玥心软,尤其是对这些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女生,也就一起出去了
郭安阳担心书星被人骗,也跟着出去了
最后坐着的许肆和林纾晴两人因为不熟坐着尴尬,干脆一起出去了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盯着我看啊”许肆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气氛怪怪的
书星嘴里还念叨着“哥哥你出来啦,刚准备去喊你来着”
“师父,你看看这小姑娘”书玥把许肆拉到小姑娘面前
怎么说,这要怎么说,只能说小姑娘和许肆长得太像了,就像双胞胎一样
许肆还愣在原地,小姑娘却已经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哥哥
平常的搞笑和吊儿郎当在许肆的身上褪去,他现在的脸色平静得可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许,许知稀”
“他们怎么舍得你这个宝贝女儿出来受苦的”
“你,你真的是,哥哥嘛”小姑娘的眼眶里畜满了泪水和不安
许肆轻嗯了一声,他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妹妹,父母重女轻男,对他和对仇人一样
他是在妹妹两岁的时候离开家的,他其实,很喜欢这个妹妹的,许知稀很可爱,也很黏他
如果不是因为父母,他们会是很好的兄妹
许知稀想要去拉许肆的衣服,但又不是很感,她看的出来许肆没有那么喜欢他
“先和我去吃点东西吧,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许肆到底是舍不得真不管这个妹妹
许知稀看上去很久没吃饭了,烧烤那些许肆没敢让他现在吃,带她去了一家粥店
书星几人就跟在后面,听林纾晴科普着许肆的过去
“原来许肆哥哥这么惨啊,我还以为他爸妈对他很好捏”书星都有点愧疚为什么今天对许肆那么差了
林纾晴摇了摇头:“他只是表面洒脱而已,本质上是很破碎的,他到今天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没有办法全心全意信任谁”
“那按理来说这个姐姐应该很受宠才对呀,但看她瘦瘦小小的,明显的营养不良,一点都不像十五岁”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等会可以看看小姑娘愿不愿意说”
书星书玥林纾晴三人聊得热火朝天,要不是书星,谁还记得有个可怜虫在他们旁边
“小阳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聊啊”
“老子以一己之力孤立你们三”郭安阳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不惬意
所以他收获了来自三人的白眼
“知稀,你爸妈呢?”许肆给许知稀盛了一碗粥,轻声询问
“我不知道,爸爸,妈妈,他们,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就是,他们,想买卖了我,换钱,被我听到了,他们,发现之后,就,打我,骂我”
“我被他们,关在房子里,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我去,这爸妈也太神经了,不能养生孩子干嘛啊”书玥听的直冒火,有种想把那两个老东西撕了的感觉
书星和林纾晴附议
许肆拿纸巾轻轻擦干了许知稀的眼泪,轻声安慰
“别怕,稀崽,都过去了,以后跟着哥哥生活,好不好”
“哥哥,你,不怪我嘛”许知稀抬头看着许肆,眼眶湿红,满脸小心翼翼
许肆摸了摸许知稀的头,露出一抺笑,安慰道:“是他们的错,我们稀稀受苦了,以后,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