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私设
……
容府 后花园
容绥与李承泽、范闲寒暄过后就离开了。
偌大的后花园就显得格外安静。
俩人闲逛,不久发现一个亭子。桌子上摆了葡萄。
李承泽的眼睛都亮了,不管范闲什么表情,直直得向亭子走过去。
范闲有些无奈,跟着到了亭子,坐到李承泽的对面。
“嗯,”李承泽闭眼享受葡萄甜味,“美食,美景,容绥真会享受。”
他品尝着葡萄。上一秒还是湿润公子形象,下一秒阴险狠毒就藏不住,满脑子想的只有算计。
“范闲,你打算怎么对付容家,让他乖乖交出合金技术?”
范闲吊儿郎当,“我看那容绥挺喜欢你,要不你色/y牺牲一下?”
范闲咬牙,“说不定就把技术交给你了呢?”
“呵。”李承泽无语翻白眼,“容绥不是有梦中情人了吗?s诱个鬼啊?”
“再说了,你觉得人家是傻子不成?什么东西都能送出去。”
范闲有些憋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嘛?
“行啊,那你打算怎么做?”范闲死死盯着李承泽,好像要把人生吞了一样。
李承泽假装思考,过了半天才沉声开口,“容家虽然在江南一家独大,但也会与其它商贾大家有合作上的往来。”
“若是能借用行商的名头与容家进行贸易往来……套出技术……”李承泽说话期间又塞了颗葡萄,“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关键是跟他合作什么……”李承泽不解。
他虽然善夺权,也有极深的城府。但毕竟不是行商的料。这就让他有些苦恼了。
他又摘了颗葡萄,刚想往嘴里送,就被范闲抢过去。
被李承泽触过的葡萄上还留着他的温度,范闲忍不住放在指尖把玩。
他盯着李承泽,眼里流着李承泽看不懂的情绪。
“这个好说。”范闲把葡萄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似乎要把那一丝温热融进身体里。“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你只负责出钱,我负责提供方案。怎么样?”
李承泽感叹,这世上什么时候少点试探啊。
范闲刚刚是怀疑他要借用行商的名义,与某些商贾门客会面。不过他也确实猜对了。
他这么说相当于是把见他们的路堵了。
如果他答应就见不到,王启年又咬的紧,就不能讨论走/私一事。如果不答应就进一步肯定了范闲的猜测。
以范闲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估计不会放过这些人,自己也被抓到把柄,到时候就是真的完蛋了。
把这些人都/杀/了,也怪可惜的,毕竟不是史家镇,花了不少钱。
显然沉默也不是一个好办法,范闲这一招真是打得李承泽出其不意。
很快李承泽就笑了起来,“范大人是觉得我会跟江南商贾合作……”
他停顿许久,阴狠地看着范闲,不缓不慢,好像在聊什么家常一般,“走私啊!”
语气轻快,却像毒蛇吐丝,全身被毒蛇住,动弹不得。从心脏到四肢百骸,透骨冰凉感。
李承泽看着吓人,其实早已冒冷汗,刚刚不过是铤而走险。他知道范闲天性多疑,这么说反而可能减少他的怀疑。
果然范闲也没再步步紧逼。
他笑笑,“跟殿下在一块总感觉有毒蛇盯着我呢”
“是嘛”李承泽打趣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别哪一天不小心被蛇咬死了。”
“诶”范闲一副好像很震惊的样子,“殿下不知道吗?我从小跟着师父费介,被毒大的。”
“一般的毒对我没用。要是有用我也可以自己解,再不济也有师兄师父,毒不死我。最多留下两个小洞。”
他笑里藏刀,很大胆地把手伸向李承泽,摸了摸头,好像在摸可爱的小动物,“倒是那条毒蛇……”
李承泽避开范闲的手一脸嫌恶,“范大人要是不去招惹,它怎么会去咬你?”
“怎么,要因为这个灭了它满门吗?”
范闲的手停在空中,又伸去扣住李承泽的下巴。
“怎么会”眼里是控制不住的偏执,“我会拔了它的毒牙,灭了它所有支援,锁在笼子里。困在我身边。”
李承泽想甩开范闲的手,可惜范闲从小习武,力气大得惊人。
“像现在一样,让它再也没有能力咬向我”范闲不断逼近,两人谁也不让,越靠越近。
他们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一个充满不屑,一个一脸偏执。
“我会把它变成我的宠物。当然我会许它一世平安。除了我没人能伤害它”范闲轻轻吐出,给人温柔的错觉,“除了我,我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它,它也不能跟任何人示好”
范闲忍不住用手指擦过李承泽的唇,动作轻柔。
李承泽一口咬上去,留下两排牙印,“疯子”
“我跟殿下,不遑多让”范闲用刚刚的手指抵上李承泽的尖牙。若有所思,“这颗牙也该拔拔,真疼~”
“拭目以待”李承泽挑眉。
就在俩人对峙时,远处传来容绥急切的声音,是容绥。
“云兄!”
他快步跑来,范闲本应该放开李承泽的,突然玩心大起,扣着李承泽的手不但没有松开,整个人越靠越近。甚至另一只手抚上李承泽的脸。
李承泽愣住,很快回过神,眼神示意范闲。
范闲置若罔闻,直到李承泽伸手去拍范闲,范闲才悻悻收手。
范闲看着他,好像在说“来日方长”。
容绥急急冲冲跑过来,气都没喘均,“云兄!”
李承泽看他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有种捉j在c的感觉,莫名心虚。
范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重新坐回位子,有些玩味得地看着李承泽。
容绥呵呵笑了几声,“这位兄台与云兄关系甚佳啊。”
他说着说着突然住了嘴,好像不该说的样子。又有些气恼得对着李承泽,“只是,这么久了云兄也不介绍介绍”
转过头对着范闲,“这位兄台贵姓啊?”
“沐”范闲随口一扯,似笑非笑看着他,“御宇”
“哈哈,沐兄,好名字”容绥尴笑几声。
“嗯,我也这么觉得”范闲盯着李承泽,“你觉得呢?”
李承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长恨歌的那句,“御宇多年求不得”。
他抓颗葡萄压压惊,打消了自己神经的念头。
“难听”他不留情面。
闻言容绥笑了起来。
范闲看他不爽极了,“容绥挑得怎么样了?”
容绥感觉如临大敌,忙不迭对着李承泽一脸真诚,“除了家父强求留的,我一个没收。在下为了早点见到云兄,应付完家父就回来了。容某还可以带云兄去看看,现在没挑完……剩下的都是家父在挑!”
“这么急干什么?”范闲拍他的肩,不怀好意,“你看你都语无伦次了……”
范闲眯着眼睛,“瞧瞧去?”
李承泽甩头,“去啊。看看容兄的未婚妻们不过分吧?”
李承泽顺手把最后几颗葡萄收入囊中,起身开走。
“不是,不是未婚妻!”容绥尴尬,急切解释,“是家父要挑给我……”
“知道不是容兄自愿,但是……”李承泽的声音沉了沉,“难抗啊——”
范闲听出了李承泽的言外之意,也懂他的苦涩。感叹,还好不是剧中的范闲。
“放心这次不一样了”范闲没头没尾得来了句。
却让李承泽莫名安心。
容绥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