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私设
……
三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日已半落挂在平面,一条橙红交加的光线割裂天空与湖面。
李承泽撇眼外面美景,“我与2位一见如故。可惜时候不早了,我们改日再聚?”
他站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裴眠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到他的对面。
“好”,裴眠对着李承泽作揖,“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天到裴府坐坐?”
“行”李承泽看着他作揖并没有回礼的意思,他抬手按在裴眠交叉的手上,“明日我定到”
他转头看向容绥,“容兄也到场吗?”
容绥没想到李承泽会问他,稍微意外了一下,“额?我……”
“他不去!”裴眠直直打断容绥的话。
“嘿——!你!”容绥气得直接站起来,手指着裴眠,“好啊裴眠!”
裴眠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妥,忙给自己找补“容绥一向不喜应对我家尊上。刚好家父家母在,就……不强求了”
“我去!”容绥有点咬牙切齿,“人总该直面恐俱!”
容绥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裴眠都这么说了,不去怎么行呢?
主打一个反骨叛逆。
“哈哈”李承泽先是低低笑了两声。
受不住,手背挡嘴,右手肘搭在左手上,发出有些魔性的笑声,“好一个直面恐惧,哈哈哈哈”
笑够了一手搭在容绥肩上,“直面恐惧好啊,真有趣儿~”
他手捂嘴笑,推门而去,留给二人一个深青色海浪馏金袍的背影。
范无救紧跟过去,忍不住提醒,“殿下你笑的太猖狂了……”
李承泽在京都散漫随性惯了,在这也没改掉。倒显得他有些神经。
“怎么?”李承泽突然停住,转过身对着范无救,哼哼几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
他伸手勾住范无救的脖子,勾肩搭背样。
他拍了拍范无救的背,“笑就笑了,他们总不能把我拿了吧?”
范无救无语凝噎了一下,“自然是不会,但是会损殿下名声啊”
他啧了一声,“我问你,他们知道我是二皇子吗?”
“不知道”范无救摇头。神情颇为呆/傻,活脱脱二傻子一个。
“再说了我有什么好名声吗?”
范无救嘀咕着,“也是哦”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果然是谢必救,什么时候跟谢必安一样了。”
——
“他——!”容绥瞠目结舌,“他是这样的吗?”
裴眠看着容绥这个样子不屑得切了声,慢慢坐下。
“诶——!”容绥也重新坐了回去,“你刚刚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行了行了”裴眠不耐烦地摆手,“懂我意思?你先打点一下。”
容绥叹口气,“行!”他冲裴眠竖起大拇指,“我真服你了!你是这个。”
裴眠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憋半天一句,“你别学他”
容绥无语,翻了个白眼。
“说了别学”
“行行行”容绥快吐了。
……
李承泽一向前看,范闲正坐门口边的一桌,定定地盯着他,好像等了很久。要笑不笑,看得他心里发毛。
他抽回搭在范无救身上的手,提着衣摆走过去。
“大人好雅性,在这看风景”
“呵呵”范闲就那么盯着李承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害,我就说你这个人气性大……”李承泽无赖般贫嘴。
“云、兄,你、一、见、如、故、的、好、友、呢?”范闲一字一顿,尤其是一见如故四个字咬得极重,好像要咬死人一样。
“哪来的话”李承泽坐到范闲对面。
虽然不知道范闲哪来的怒气,但他还是企图降降他的怒火。
“我一见如故的人不就只有你吗?”李承泽适当地朝范闲wink了一下。
李承泽这话说的跟情/话一样,还朝他wink。要不是知道李承泽的本性,还真以为他是他唯/一呢。
范闲都被他气笑了,“怎么,这会不跟你的裴兄容兄一见如故了?”
李承泽被范闲这个样子搞懵了,“怎么了?”
范闲看着李承泽一脸无辜的样,就恼火,咬牙切齿,“没、什、么”
他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上,甩袖就走。
李承泽被范闲的突然发癫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脖子。
“嘿——!”他回头对着范无救,“我就说这人气性大”
范无救迟顿点头,李承泽被无语到,翻白眼,“行,你可以和二傻子称兄道弟了。”
“嗯?”范无救没听懂,“啥意思?”
“夸你厉害—”李承泽无奈叹气,他贫完嘴就跟范闲去了。
一路上范闲都沉默不说话,李承泽也不想自讨苦吃,默默跟着范闲。
不久,到了雨沧楼。谢必安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了许久。
见到李承泽忙起身,“殿下,放心,已经包楼了。”
“嗯”他拍拍他的肩,“干的不错”
范闲看着他们关系融洽样,心里不满,也不知道气什么。转身就要走。
谢必安适时开口,“请小范大人和王启年留宿1楼。”
范闲转身,皱眉,语气不善,“不是都包楼了吗?我和王启年住哪与你何干啊?”
谢必安冷着脸,“也可以不包楼,让小范大人留在一楼。”
“你以为我做不到吗?”范闲一脸不屑,“老子有得是钱!”
他上前几步,对着谢必安。谢必安抓着剑,气氛剑拔弩张,好像随时要动手。
李承泽打哈哈,“范大人自然是想睡哪睡哪里。”
李承泽指了指这些楼层,“随便挑。”
范闲拧嘴,“住1楼可以,但是明天裴府我要去。”
李承泽眉眼弯弯,好像好说话得很,“好啊。”
“就这么说定了”范闲走前瞟了眼谢必安,充满挑衅。
李承泽拍拍谢必安的胸膛,“行了,我们上去”。语气虽善,眼神却透着阴鸷凶狠。
这雨沧楼共有6层。范闲住1楼,李承泽住6楼。就是大宗师来了都听不到对方的讨论声。
这就是为什么李承泽要范闲呆1楼。
——
范闲房内
范闲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摔了几个茶杯。
王启年在一边给范闲敲背,“别气,别气”
待到稍微平静一点范闲才开口,“老王,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哎呦,大人你可真是……”王启年卡半天没说出来,“得”
王启年看着范闲气得面部扭曲了,还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突然觉得二皇子也挺无辜的。
“明天我去裴府,你盯着谢必安。帮我查查他都跟哪些人来往”范闲彻底冷静下来,打算应对正事。
“大人是打算……”
“李承泽白日里演的那出戏总要发挥作用。”范闲卷着头发,“可惜过了。”
“你的意思是?”王启年给范闲倒了杯水。
范闲接过,小拧几口,“李承泽大概有不少门客在江南,我要给他们除了。”
“大概陛下让我们一起来,不仅是因为我懂些合金。在完成任务时,还要为李承泽铲除点‘居心叵测‘的人。”
“明白了”
——
李承泽房内
“必安,之前让你南下的时候。你有结时过裴眠或者容绥吗?”李承泽拿着葡萄在眼前,细细端详着。
“没有”谢必安回想着,“只是听过容绥的一些传闻,而裴眠只是普通的商贾。”
“甚至都没见过”谢必安皱眉,“莫不是我们的行踪暴露了?那人知道我们的身份?”
李承泽转着眼珠子,憋了一肚子坏水,“明天你不用跟着我了。你和范无救的精神太紧崩了,去放松放松。”
“不用去会见门客?”谢必安有些不解。
李承泽轻笑,“什么门客? 我从来都不会干私下结党这种事好嘛。”
“明天给我买点葡萄”李承泽笑着,眼神深邃,让人看不真切。“挑甜的”
“好”
“还有那俩人,查查。”李承泽说完躺到床上。
这个天气,被窝里还是凉的,冻得李承泽不禁抖了一下。
“必安,下次记得先给我暖一下床”李承泽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得蜷缩着,感受自己身上的温度。
“好……”谢必安迟疑地回答。
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