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当娱乐看来就好了,小说嘛,看得爽快就是了。)
“为什么?”门笛看着锦瑟 ,你不挺喜欢贺知书的嘛?
“因为和他睡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人,是贺知书啊。贺知书,那个疯子,把我弄得都有心里阴影了。”
门笛看着锦瑟,不该问的。
要是锦瑟知道了陛下和月魔神他们就在外面……
阿加雷斯无奈扶额。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阿加雷斯回想起了,云羯看着锦瑟把锦瑟抱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锦瑟的脸边说“孃孃,你抱着我,亲我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别人,或者,是把我当做成别人一样亲。”而锦瑟只是拍了一下云羯的头说“亲就亲了,这么多想干什么?”他当时都以为是云羯多想,结果现在这么看来,还是云羯太保守了,他这么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果然,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还有,阿加雷斯也想起来了云羯曾经对锦瑟说“孃孃,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心分一半给我,起码我要一半。不然你老想着别的男人。''而锦瑟也是表情微妙的看着云羯。最后锦瑟说“一颗心起码分一半给你?那我还活不活了??”
“贺知书,这个家伙有点可怕,最近不想看见他,他跟疯狗一样,真的是应了那句,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其实…其实吧……”锦瑟看着门笛欲言又止的。
门笛看着锦瑟说“那还是别说了。”
“怎么说?其实,很正常。”
“正常?”
等门笛反应了过来看着锦瑟人有点呆住。
“睡一个人的时候会想起另一个睡过的人,不为什么,要么不好,要么想。其实是个人都是这样的。你还小,不懂正常。”
锦瑟这段话,把阿加雷斯干沉默了。
这丫头什么话都往外说。
是真的不把门笛当外人啊。
想着,阿加雷斯以为枫秀会说点什么,可当阿加雷斯扭头看着枫秀的时候,枫秀拿着酒杯轻轻晃着也不说话了。
月夜也傻眼了,这样对嘛?
月夜暗戳戳的往上面瞄,发现主位上的三个人,都是沉默不语的。
月夜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这得是得积累多少才懂这些啊。
月夜抿唇沉思片刻低头笑了。
还真的让锦瑟说对了
是真的说对了,还是……
本来就没有错?
“睡了就睡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承认我的偷情和对婚姻的不忠,可对婚姻不忠的,又不是只有我,虽然这个有点强词夺理,但是,我不觉得什么。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意乱情迷,这只是性欲的借口,只是自己欲望的说辞。意乱情迷可以是名词,可以形容词也可以是动词。意乱情迷不过就是一个谎言。没有真的什么意乱,只有情迷。”
阿加雷斯一味看着锦瑟只是不语。这丫头什么话都往外说。
“什么是爱,又什么是恨?贺知书,对我最纯恨又纯爱的那年,他亲自掐着我的脖子,对我说,我应该也只能是死在他的手上。他手下的人想弄死我,可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贺知书说,他们是没有规矩的东西。那年,有夺权,神域动荡,贺知书的老窝都被人端了,他原本领兵想突袭别人,想着趁你病要命,可是被人摆了一道,贺知书那时候猖狂得很啊,我想劝他,他不听,把我锁在地牢里。后面,我被人挟持,贺知书也被人联手想办了他,我没有想到,贺知书杀了回来,他带着他的亲信过来了。他救下了我。贺知书爱我吗?那肯定是爱的,我爱贺知书嘛?那也是爱的。是爱,不是爱过。这也是我想破脑袋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我那时候都以为我命丧当场了,可就是想过千种万种可能,万万没想到,贺知书,他杀了回来。怎么说呢,就是对我,爱是真的爱,恨也是真的恨。”
“其实和贺知书,恨来恨去,就是恨对方为什么不能多爱自己一点,同时也是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多爱他一点,其实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为什么不多爱一点,为什么不能多信任一点,破碎的镜子是复原不了的。那有什么破镜重圆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倒是真的。”
“现在,我都分不清,是爱贺知书多一点,还是恨贺知书多一点。”
“人最擅长的就是在爱的时候找不爱的证据,在不爱的时候疯狂回忆爱的痕迹。”
“当年,贺知书,对我纵容得很,我找别的男人的时候,贺知书只是对我说,家里做好了爱吃的饭菜记得回来吃,贺知书,最爱我的时候,也只是说,是不是他们勾引的我,若是,玩了就回家。”
“我现在明白了,爱之深,恨之切。可是,我唯一肯定的是,贺知书,不能信,但也还是能信的。比起云羯,贺知书,还是让我感觉到了安全感的。但不可否认,回不去了。云羯,不足为谋,云羯这个关系户啊,后台硬得很。不和他玩了。”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不说话但是不是很相信锦瑟的鬼话。
“对了,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桌子上有封信。”门笛看着锦瑟,想起来了什么拿了出来递给了锦瑟说。
“信?”锦瑟似乎没有过多的疑惑,反而很平常的拿了过来拆开。
锦瑟看着上面写着一行字: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最底下还是一行,很轻,应该是被擦过的:玩够了就回来。
锦瑟拿着信封笑了。
锦瑟抬眼看着门笛说“没什么大事。”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无语的表情写在了脸上。
对对对,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爱玩火是吧?
阿加雷斯皱眉 ,也莫名的惋惜起来,他也回忆起贺知书给锦瑟梳头的时候摸着锦瑟的脸说“我平常真的是太惯着你了,让你有恃无恐的。”
锦瑟摊开了手,一缎白绫从手腕上爬了出来缠在了锦瑟的身上又爬上了锦瑟的脖子,一圈圈的缠绕着。
“锦瑟……”门笛看着锦瑟说。
“没事,闹脾气呢。贺知书这个家伙,连这个白缎子都搞不定。”说完,锦瑟脖子上的白绫似乎听明白了不服气的又缠紧了,锦瑟只是又说“你再缠一次试试?没有规矩的东西,我放两把火烧烂你信不信?你以为我和那贺知书一样,很好说话是吧?他心疼这个,我可不心疼,你跟擦脚布没有什么区别,就白了点。白给我都不要!给我下来,给你脸了。”
门笛静静的看着锦瑟不说话了。
锦瑟抬眼看着门笛说“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哦,那这样 ,作为补偿,那,看见没有你想拿什么就去拿什么吧。”
“什么?”
“我们该回家了。”锦瑟看着门笛说。
门笛愣了一下但也没有说话。
门笛走后,锦瑟扯着白绫在自己的手上把玩着都缠得折痕都出来了。
锦瑟仰着头看着天空,身子也不挺直了,过了一会又回头看着,但和门笛是反方向的。
锦瑟的笑容带着几分轻挑和势在必得还有几分胜利者的喜悦和蔑视。
锦瑟抬手,手上的信封被一股火烧成了灰锦瑟摆摆手丢到了一边。
(我赢了。)
(还得是看你啊。)
锦瑟看着门笛说“你先等我一下。”
门笛看着锦瑟编了一个侧麻花辫子,但锦瑟似乎不是很满意,阿加雷斯看着锦瑟的神色变了又变,这是第一次见锦瑟的时候,锦瑟是这么装扮的。
最后,锦瑟换上了青绿色的绣花广袖襦裙,头发梳起来,用粉色的发带点缀着就没有过多的装饰了。
把头发梳起来,我承认自己是你妻子的身份,头上的发带也说明,我是也不是。
锦瑟举着火把,门笛一脸的疑惑的目光看着锦瑟说“这是干什么?”
“晦气的东西,就应该一把火烧个干净。”
说着,锦瑟看着门笛说“过来点。”
门笛犹豫了一下还是移向了锦瑟,锦瑟搭着门笛的肩膀上说“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