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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brine:祭坛上总会出现一个令我们嗤之以鼻的人族孩子,而我们却只能客气的收下这份祭祀的礼物,并无情地享用。 「我会抗拒这份来之不易的薄礼吗,答案显而易见,并不会。」 祂们无私奉献地将同类献于我们,我们也会竭尽全力的让这份礼物发挥祂的价值。榨干祂的每一滴鲜血,直至祂死去。供奉我们这群「神的败类」,我们会永存于世哪怕时空消亡。敬我一杯血酒,让灵魂被剖析勾勒出最美妙的样态;是亡灵歇斯底里地哀嚎,是亡灵在深渊勒索被光照耀着的辉煌,本该在旧世纪逝去的神明,此时此刻却打着慈悲为怀的名号向世人索取生命,永恒、循环地让这个世界止步于此。 祂们会将邪恶和善良区分开来,会祈祷上苍将下祝福;我们只是替神明开口,让被蒙蔽的灵魂解脱并重获新生。地狱有无尽的自由,权利、财富应有尽有,祂们可以无休止的干那些勾当;神也会贪婪这片刻美好,恍如隔世,地狱是灵魂的归宿也是神明放纵时的娱乐场所,你可以将它认为圣神且不可多得的无拘束时光,也可以将它认为罪人的家乡。我们等待着,等待你犯下滔天的罪过,以得于加入我们的行列。圣人的信仰在我们的诱惑下不值一提,我们竭尽所能的让祂堕落在淫欲与贪婪中。黑暗笼罩是孩童的儿戏,我们的所作所为将导致的是宇宙秩序的颠覆,我会计划着,让旧日支配也屈尊跪于我的足下。 不可描述的桀骜,辉煌会聚于我身。世人信奉的造物主缔造了我这个完美的生命体,祂们没有臆想到未来;有什么无法被诉说的事物遮住了「我的将来」。我在伊甸园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我的童心未泯,我是祂最优秀的作品,但我却被祂亲手扔到了那个自由之地。我会热爱这里,我会亲手用刀片割开祂的嘴角,看看那里是否藏匿了恶毒至极的灵魂。我会亲手拿出祂的脏器,将那跳动的心脏埋藏在岩浆。我会弄瞎祂观看世间的双眼,替代祂,看清这个罪恶的世界。 『我已将‘Herobrine’淋漓尽致地刻在殿堂中央,就让欲望登顶,掌控你的大脑让你死于极乐』
DreadLord:我親愛的公主,您的成就我無可比擬。您將帶領下界一族走向輝煌。我會慶幸您的成長,讓人族看看下界統治者該有的風範,我們共同期待三界統一,冠冕是屬於您的。 “我能爲您做的只有這些了,或許您需要更多。不過在此之前我更希望您的穩固自己的地位,下界是殘酷的,人族更傾向稱呼它爲煉獄,您會措手不及嗎?”我單膝跪地,將長槍遞至她面前。“並不,你無須擔心。我會讓下界的子民看見一位公主亦或統治者的決心,你只需要做到對下界完全忠心即可,我明白、我曾經過於幼稚——但現在不會了。”她接過長槍,望向地獄巖包圍的無邊岩漿,她會永遠歸屬於此。“我會承擔您所囑託的一切,我會一直忠誠與您與下界。”我站在她身後靜靜與她平視岩漿,“但願如此,我尊敬的導師。”她眼裏帶着星光,回眸對我一笑。“導師……?這個稱呼恐怕我承受不起,我親愛的公主啊!您僅僅需要帶領我們走向統一三界,您僅僅需要將您的成就發揮到世人面前,您也需要拋棄在人類世界的一舉一動;專心致志地投入到下界的政治當中。”我但願這句話能被她銘記,但願她真爲明君。“對我這麼放心不下?這可不像是你。”她輕笑出聲,拿上長槍揚長而去。“您會心慈手軟嗎,人類與下界族的混血,一位還未成長完全的領導者,或許該稱之爲乳臭未乾的孩子,沒有能力解決政治問題的領導者就該屍骨無存。”我喃喃道,我將替下界剷除一切後患,領導者的昏庸讓我厭煩至極。 “您不會成爲那樣的存在,我親愛的公主,這是我對你莫大的信任啊!”
Entity303:实验仍然在持续着进行,Herobrine的意志我从未设想过违抗。不符合普通人类认知的力量,所带来的是创世者应有的高傲;Notch对外声称这个本不该存在的主神可以用性别划分,可以用常人所理解的字词去描绘。究竟是神在隐瞒事实还是人类的愚昧限制了这些词汇?仁慈、纯洁用来形容一个快被掌控的傀儡。 “原来这里这么自在啊,光头连女人的手都不让我碰。”祂坐在王座上,左拥右抱地搂着两个人类女性;“我就说吧,爽不爽?”我搭着Null的肩膀站在王座旁看那两人的反应,除了迎合和顺从别无他法。Herobrine的手眼见着搂的越来越紧,Null的笑意快抑制不住了,我踹了Null一脚,示意祂继续看下去。“——不要!”哀嚎声此起彼伏,我越听越起劲。Herobrine直接上手拽住了那两人的发尾,随后用力一扯,血肉分离,头骨裸露在外,两人应声倒地。“还有更多的,Dreadlord私藏了不少。”Null迫不及待的直接告密,我扶额。明明还能隐瞒的久些,我和Dreadlord试药剂还需要那几个人类呢。“这次就算了吧,我去村庄找新的player。”我祈求的目光望向了Herobrine的脸庞,祂看着渐渐流下王座的血迹。“行啊,多找几个,越多越好。我要让祂看看,祂亲爱的弟弟是如何一步步将祂的造物全*个遍!”Herobrine从王座上起身,血红色的披风此时此刻被映上了微弱的光。Null瞥了我一眼,随后跟着Herobrine离开了宫殿主厅。“啧啧啧,比忠犬还犬。”我翻了个白眼,跳下王座旁走向楼梯间。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几乎没有一丝光芒,“全死透了那还能干什么?”Dreadlord的怒吼从地牢深处传来,我听的耳朵都快长茧。“Dreadlord你能先把气消消吗,我现在有种想把你干死的冲动。”我走到Dreadlord身边拍了拍祂的肩膀,祂双手抓着牢笼的铁栅栏,不甘心的往里看着。“半年了!整整半年这些药物对祂们来说都毫无作用,祂们甚至还会将那些药吐出来!”Dreadlord气愤地踹了脚铁笼,背对着我。“Dread,你就放心好了。我的那几个也是,而且还会毁容。”我安慰似的说出了这句话,祂听罢沉默片刻,开口。“毁容了好啊,毁容了,Herobrine就看不上了。”Dreadlord微微侧头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谢谢,记住了。等会就去告诉Herobrine。”我侧歪着头笑看祂,祂空洞的眼眶中闪过一丝失落。“行吧,随你。”祂掸了掸紫袍上的灰尘转身离去。昏暗无光的牢房内,仅剩下几具干枯的尸骨。 “该死的Dreadlord!——你明知道Herobrine有洁癖!”我反应过来就朝Dreadlord追去。“这种破事就交给你好了。”祂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