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俩的火药味有点太浓了,云雀和云夏好想偷偷开溜。
但是她们又想吃瓜看戏,所以在一旁看着,当做自己是空气,最好不要迁怒到她们。
云之羽原来徵公子是记得我的名字的。
云之羽怎么?
云之羽被我说中了?
云之羽所以恼羞成怒了?
云之羽妖孽的笑着,激发着宫远徵的怒气,想看看他能忍受到哪种地步。
云之羽语气不重,反而透着些妩媚多姿,她故意带着花楼里花魁的招人语气,以及性感多情的眼神,深深的望着宫远徵。
宫远徵别太过分!
宫远徵你算什么东西?
宫远徵不过是一个有点身份的药人。
她把茶杯拿起来,又放下,做了个倒茶的动作,给宫远徵看。
云之羽你瞧——
云之羽茶凉了——
云之羽你的心呢?
云之羽也该凉了。
云之羽逗着逗着,宫远徵突然发力了。
宫远徵住嘴!
宫远徵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宫远徵瞬间逼近云之羽,云之羽没有反应过来,宫远徵已经在她身侧。
宫远徵狠狠地捏住云之羽的手腕,一边控制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快速翻出了一粒,一下塞进云之羽口中。
云之羽始料未及,一下子异物进入嘴里,她咳嗽起来,呛得嗓子疼。
她咳嗽了好一会,知道吐不出来,也不再强求。只是好不容易把药丸吞咽下去,她已经用尽了力气。
云之羽捂着脸,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好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的情绪。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云之羽还未喘息,宫远徵突然轻蔑的笑出了声。
宫远徵呵——
宫远徵就这点能耐?
宫远徵还敢惹我?
宫远徵找死。
云之羽当做没听见,没有理会。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云之羽你给我吃的什么?
宫远徵毒药。
宫远徵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宫远徵做梦。
云之羽毒?
云之羽也就这点本事。
云之羽知道他也就吓唬吓唬自己,不会动真格的,但还是被他的一番动作吓到了。
她猜到了宫远徵会给她下毒,没想到一时激怒了他,这么快便应验了。
她哭笑不得,宫远徵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难怪是个不折不扣的哥控,原来还没真的长大。
小屁孩。
眼见说不过就下毒,小孩子可真有趣。
有云雀在,云之羽是什么毒都不怕的。但是宫远徵比她想象中,好像要有趣多了。
至少这样的话,她也不会无聊了。有个小孩子可以逗,好像也挺不错的?
她知道宫远徵不会不给她解毒,在宫门,她好歹是宫远徵明面上的新娘,若是死在宫门,宫远徵必定逃不了干系。
宫远徵不会拿他和他哥宫尚角的任何来赌一个未知数。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就看着宫远徵,看他什么时候给她解毒。
宫远徵本来是气上心头一时没拿捏好度的。
宫远徵一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牵了鼻子走。
他赶紧想着对策,想反击云之羽给他设的套。
云雀他们怎么了?
云雀一时没忍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开了口。
云夏嘘——
云夏人家小两口吵架。
云夏我们少管。
云雀哦。
云夏苦口婆心的对着云雀说。
云雀似懂非懂的表示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