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结束的很仓促,张真源本来还想问一下池予殃为什么对凶手的作案动机有什么看法,她似乎对犯罪心理学方面有自己的见解。
结果这姐接了个电话就走,招呼都不打的,只留原地凌乱的张队一个人守着两屉小笼包。
甚至还给他留下了自己的车钥匙。
最后就变成张真源开着那辆保时捷卡宴,带着侯平的那个情人回警局配合调查。
刚得知自己要被带回警局配合调查时齐妤是慌乱的,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张真源身后,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警官,我是犯了事吗?”
张真源笑的含蓄,安慰她说不用紧张只是配合调查。
齐妤这才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害怕,面上怯生生,显得她更加楚楚可怜。
“现在当警察都这么有钱了吗?”
齐妤在看到那辆车后发出的一句感叹,她甚至有些激动,完全没有了刚才胆怯的样子。
“上车吧。”
张真源并没有给她多余的回复,迅速的开门上车,齐妤也快速的坐了进去。
上车后她和小孩一样,这看看那摸摸,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还有开车的人是个警察。
“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他开车开的全神贯注,甚至上车后一个眼神都没给过齐妤。
“没有。”
张真依旧源目不斜视,随后回答了她,全神贯注完全是因为昨晚没睡,生怕打个一哈欠再出个车祸啥的。
“你看我怎么样?”
有钱有颜还没有女朋友还是刑警,金大腿不抱白不抱。
“嗤…”
张真源嗤笑一声,才将目光分给了她一点。
“小姑娘,你连我为什么带你去警局还不知道呢,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此时刑警队。
“严副队,痕检那边有发现,叫你和张队过去。”
“张队不在我先过去吧,叫小李过来排查一下。”
他将排查任务交给了技术部的小李,赶去了痕检科。
“有什么发现?”
贺峻霖穿着戴着口罩,手上的手套还没来得及摘,严浩翔靠着门框盯着他满实验室的跑。
“我在现场发现了两组脚印,一组是在室内经过比对与死者的,另一组在门外并沾有血迹,经过化验确定血液是死者的,脚印应该是凶手的,血液是行凶时不小心沾上的。”
“那为什么只有这一个脚印,按说沾上血迹不可能只留下一个脚印,其他的呢?”
这就有些奇怪了,这就像按印泥一样,只按一下手上还是会有残留,不可能一下就干净了。
“而且只有半个脚印,我没有办法确切到推测出大小,如果能确定脚印大小的话,法医那边就可以对凶手的身高体重进行测写。”
贺峻霖拿起尸检报告,目光停留在了凶器这一栏上。
“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死于一刀毙命,几乎是在瞬间被人砍下脑袋,刀的切面是从上往下的,这说明凶手一定高于死者。”
“凶器是一把尼泊尔军刀,用到这么熟练一定是惯用,不排除凶手是否当过兵。”
“这么说凶手是一个男人了?”
贺峻霖瞥了他一眼又说道。
“也可能是一个一米八以上当过兵的魁梧女人,不过可能率不大,毕竟有这么明显特征的人,你们不可能没发现。”
严浩翔有看向哪半个脚印,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凶手还当场把自己的鞋清理干净了?
“有没有可能是被保洁打扫了?”
贺峻霖的话猛的点醒了严浩翔,他怎么没想到保洁呢,能半夜叫开门的除了那个情人还有可能是保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