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
江淮别急啊,我们先回采石场。
牢城营营长那不是要连你们一起抓了?
元仲辛我要趁机制服首脑,避免引发乱局。
牢城营营长也好,那你们就先回采石场,我马上从外营调兵过来控制所有犯人。
江淮与元仲辛回到采石场,还未走近,便见丁二独自伫立在那里。
元仲辛丁二兄弟!
元仲辛唤了一声,见丁二毫无反应,不禁皱了皱眉,随即抬手在他肩上轻拍了一下。
元仲辛丁二兄弟!
丁二(米禽木北)是你?
丁二的目光在江淮和元仲辛身上扫过,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元仲辛我家婆娘呢?
丁二(米禽木北)刚才还跟我说话,应该就在这附近。
元仲辛你们说话了?说什么了?
丁二(米禽木北)你把她推到传道尊师那边,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又关心我们说什么。
元仲辛我就是好奇,你不说也没关系。
丁二(米禽木北)她跟我讲了些道理。
元仲辛什么道理?
丁二(米禽木北)人该怎么活着。
江淮二位聊得如此高深。
丁二(米禽木北)有些话我得问她,她人呢?
元仲辛我刚才也是这么问你的。
丁二(米禽木北)我找一下。
丁二话音刚落,便转头就去找赵简了。
元仲辛怎么神神叨叨的。
江淮你自己的媳妇,人家可都比你更关心呢。
元仲辛微微侧目,瞥了江淮一眼,江淮神色依旧平静,但元仲辛的眼底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怀疑,又似某种隐秘的揣测。
三个人在矿场里兜了一圈,却始终没能寻到赵简的踪影。三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焦虑和疑惑愈发浓烈。
丁二(米禽木北)我没找到她。
江淮我们也没找到。
丁二(米禽木北)不可能,她应该没离开矿场才对。
丁二话音未落,便转身又去找赵简了,只留下一抹略显仓促的背影。
忽然,矿场之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盔甲碰撞的清脆回响。一大群士兵如潮水般涌入,他们的面容冷峻,目光如刀锋扫视着四周。
万能都住手!今天不做工了,排好队!回到各自营房!
一声令下,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驱赶着囚犯们朝营房方向退去。靴声与喘息交织成压抑的节奏,囚犯们的身影格外单薄,没有人反抗,也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场地间。
江淮与元仲辛被驱赶回营房。
元仲辛赵简人呢?
江淮微微垂下眼帘,脑海中不自觉地回荡起赵简昨夜的话语。她眉头轻蹙,似乎在那些话中捕捉到了某种深意。
江淮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去矿洞了?
元仲辛倒是有可能。
元仲辛反正现在也出不去,静观其变吧。
元仲辛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江淮编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与不安。
江淮不是跟你们说了,出去散心去了嘛。
元仲辛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我不信。
江淮爱信不信。
江淮不过说认真的,我总觉得丁二这个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