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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感情的萌芽

因为恰好是你(JD)

起初乔纳森听艾琳娜抱怨迪奥对她有敌意时,乔纳森只认为是自已的义兄并不擅长应付女性,可当他看到在父亲带他们去参加的酒席上与名媛们交谈自如的他的义兄,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乔纳森并不理解他的义兄为什么要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抱有敌意。是因为艾琳娜成为他的朋友了吗?而迪奥正好是不希望有人和乔纳森玩的,可为何这敌意是在艾琳娜身上?乔纳森认为,正常情况下迪奥应该会展现他的魅力,吸引艾琳娜让她远离自己,而非恶言相向逼得艾琳娜远离他,或是……“他们”——迪奥和乔纳森。

这天与艾琳娜约会结束后告别,乔纳森特意没走得太远,躲在一隐密的地方。他发现了的迪奥,迪奥正愤怒地盯着艾琳娜扬溢着幸福的笑容的脸,生生从树上扯下一块树皮,发出“咔嚓”的响声。

艾琳娜这才注意到那个眼神像要活剜了自己一样的少年,她惊恐的想要呼叫,却发现乔纳森早已没了踪影——那个男孩总是跑得很快……乔纳森离开了,就代表着那个少年要行动了。

她看着自己的脸被映在那金里透红、满含愤怒的眸子里,脸上是惊慌的神情,泪水不自觉地溢出眼眶外,沾湿了她秀气的脸。金发少年将她逼到了十树下,一脚踹在她的腿上。

“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艾琳娜·班鲁多。不要用你的脏手去触碰我的DIO的东西,就是算只是靠近也不行!”

迪奥拽住了艾琳娜的衣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你在挑战我DIO的底线吗?是想知道我会以什么方式杀了你然后毁尸灭迹?”

艾琳娜哭喊着挣扎:“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迪奥勾起唇角,然后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艾琳娜脸上,“那就远离一切与我DIO有关的……”

“DIO!!!”乔纳森再也忍不住暴喝出声,冲出去和迪奥扭打在一起,“你为什么欺负女孩子?你的绅士风度呢?!”

突然出现的乔纳森让迪奥愣住了,直到对方硬朗的拳头落在身上,迪奥才反应过来,抬手格挡。他看到了乔纳森眼里的愤怒的和失望,往日里的温柔如云烟消散,迪奥硬生生接下了这个比自己高3厘米,壮了一倍的少年的一拳又一拳。

“我只是在警告她,离我的东西远点。”迪奥在承受着暴雨般的拳头的同时,仍有闲情去嬉皮笑脸的面对乔纳森。

直到乔纳森喊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这句话时,迪奥顿住了,脸上挨了乔纳森的一拳。乔纳森看见自己的义兄白皙的脸上青了一块,收手了,他知道自己下手重了,说的话似乎也很过分,但他既然已经说出“再也不要理”迪奥这种话,也就不再开口,牵着艾琳娜的手送她回家。

……

当两人走远后迪奥才有了动静,他抬手摸了摸脸,并不是很疼,只是心里似乎有什么,“咔嚓”一下,碎了。

迪奥不肯吃饭了,佣人上楼叫了他很多次,甚至乔治·乔斯达爵士亲自上楼敲开了义子的房门,迪奥也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很恭敬地开口:“不好意思,爸爸,我今天实在是不舒服,不能下去和你们一起用餐了,您和乔乔先吃吧,不用再等我了。”

迪奥侧着脸,乔斯达爵士只能看到他完整的半边脸,看不见他另一边侧脸上的乌青,只当是迪奥真的很不舒服,便关上门下楼了。

“乔乔,迪奥今天有和你一起出去吗?怎么突然就生病了……”乔斯达爵士还是有点担心迪奥,虽然不是亲生的,义子也是儿子,儿子不舒服,哪有做家长的不担心?他安排人给迪奥端了碗粥上去。

此时的迪奥已经没有心情去碰那碗粥了,他对着镜子一遍遍看着自己肿起来的半边脸,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一张帅脸被弄成这样,让他这段时间怎么出门见人?他从抽屉里抽出一本笔记本,翻开空白的一页……

——今天乔纳森那家伙为了那个乡下丫头打了我,还说出了“再也不理”这种话,真是令人火大!但我有耐心来等他道歉。

他放下笔,合上了笔记本。那是属于迪奥的日记本,承载了很多关于他的,不为人知的事。

“爸爸,今天我是自己出去的 我知道迪奥不喜欢我玩的那些游戏,也不喜欢我一身狗毛的回到家,所以,我今天连丹尼也没带上!”乔纳森不会撒谎,他如实说了出来,但他不敢让父亲知道他和艾琳娜的事,所以后面的什么“去找了艾琳娜”与“和迪奥打架了”他绝口不提。

饭后乔纳森急着补完习题,便把迪奥的事抛在了脑后,直到写完习题后,偷偷去厨房找巧克力时,看见了桌上放着的那碗一口未动的粥,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乔纳森找厨师把粥加热了一下,端到了迪奥房间去。

房间门没锁,乔纳森轻轻推开,迪奥正在桌前看着什么,很入迷的样子,他敲了敲门框:“迪奥?”

乔纳森看着自己的义兄惊慌失措地合上一本笔记本,转过头来很严肃地看着乔纳森:“有什么事吗?”乔纳森放发现,迪奥的脸很红,耳根也是红的,大概是气的,或是真的不舒服。

“迪奥,今天的事……很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伤了你。”乔纳森目光真诚地看着自己义兄肿起的半张脸,语气中带着自责,他端着热粥半蹲在迪奥面前,舀一勺吹了吹,递到迪奥嘴边,“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冲动了。你吃点粥好吗?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迪奥只觉脑子里“嗡嗡”地响,一片空白,他想说自己没在开玩笑,但又没能说出口,他刚张嘴乔纳森就把那勺粥喂进了他嘴里,奇妙的是他还真乖乖吃了下去……

他DIO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乔纳森见迪奥愿意吃东西了,许是心情有所好转,便放下心来,转而变为一张严肃的脸:“但你也不应该对艾琳娜动手,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总之对女孩子动手就是不对的,我们应该有绅士风度……”

他涛涛不绝地给迪奥讲着“大道理”——也就是“做一个绅士”“有绅士风度”之类的,面上虽严厉,但他手头还是温柔地喂迪奥喝粥,还不忘贴心地把粥先吹凉一些再送到迪奥嘴边。渐渐地粥喝完了,乔纳森的话也讲完了,他直起身来,瞄了一眼桌上合着的笔记本:“好了,我下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脸上肿了的地方,你坐着休息一下。”

直到乔纳森离开了房间,迪奥的大脑才重新运转起来,这会儿才发觉刚才是乔纳森喂自己吃完了整碗粥,可……迪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脸连自己有手都忘了,乔纳森那一大段话迪奥更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迪奥也不清楚自己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乔纳森的。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少年的发色很好看,深蓝的像大海;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少年一身正气,眼神坚定地说要成为一个绅士的样子,引人注意。

渐渐地,迪奥就开始关注乔纳森身上的每一处,每一个细节。他想,他的义弟的眼睛真大啊,睫毛也很长,很漂亮;他想,他的义弟的鼻梁真挺啊,五官那么的立体,很帅气;他想,他的义弟笑起来多开朗啊,嘴唇那么厚,很……性感。迪奥毫无自知地注视着乔纳森正在发育的身体,一笔笔记在了日记本里。

——乔乔又长高了不少,我已经开始赶不上他了。

——乔乔又去参加了拳击赛,高大的身材在人群中多突兀啊。

……当迪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他已经喜欢上乔纳森了,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他的日记本里,从一开始如何整蛊乔纳森的策划,到他俩生话的点点滴滴,直到最后,满满承载着他对乔纳森的爱意,他的义弟,他的乔乔……

迪奥开始敌对一些试图接近乔纳森的人。与一开始排挤乔纳森不同,他要把乔纳森占为己有,除了他谁也不准和乔纳森玩。但迪奥还算是有耐心的,他可以好声好气地提醒他们远离,但总有不肯听话的人……

艾琳娜·班鲁多。

那个乡下丫头……与迪奥原本的生活相比,其实艾琳娜的生活条件还不错;但与乔斯达家相比,她的条件确实还是差了太多。

那个丫头,她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他的乔乔,甚至,艾琳娜还和乔纳森谈起了恋爱!这是他迪奥所不允许的,虽说他的乔乔和艾琳娜在一起时会更快乐些,但这也让乔纳森没法把精力集中在课业上。迪奥亲眼看着他的乔乔在草稿纸上绘出女孩的身影,亲眼看看他的乔乔因分心写错题而被打手心。

甚至,当迪奥在乔斯达爵士的安排下给乔纳森补课时,这个深情的大绅士也会盯着迪奥的金发傻笑——艾琳娜也同样有着一头金发。

他有时会想,同样是金发,凭什么就不能是他DIO?

在迪奥认为,除了那条叫丹尼的蠢狗外,他迪奥才是和乔纳森最亲近的。他不知道在他来之前乔纳森是否认识艾琳娜,但他知道,至少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乔纳森身边并没有一个叫艾琳娜的人。

或许说,他迪奥才是“前者”,而艾琳娜却是“后来者居上”。

至少在迪奥认为的,没人比他更早喜欢上乔纳森。他还记得他刚到乔斯达家那天,玩味做蛊,他一脚踢飞了乔纳森的爱犬后在乔斯达爵士面前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碍于父亲的威严,乔纳森敢怒不敢言,那副委屈的样子多可怜,多可爱。也是从那时起,迪奥才染上了捉弄乔纳森的爱好。

或许在那时他迪奥就喜欢上了乔纳森?那就是一见钟情了,虽然他从来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但他的乔乔可以是特例。

只是迪奥没想到,他捉弄的行为会让乔纳森如此厌恶他,以至于艾琳娜略微展现一丝温柔姐就把他的乔乔迷得神魂颠倒——无论是归错于他自己的一身玩味,还是归错于艾琳娜那个“狐狸精”,至少迪奥不会把错误归在他的乔乔身上。

又或许真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是他迪奥·布兰度?被乔纳森彻底迷住。

“迪奥,迪奥?想什么呢?叫你好记声了!”乔纳森伸出手,在迪奥眼前晃了晃,“这么入迷啦?”

乔纳森蹲在迪奥面前,一条胳膊支在迪奥腿上,撑着脑袋,另一手伸直了把热毛巾往迪奥肿起的那边脸上按。他歪着脑袋,笑容是那么的开朗:“迪奥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在偷偷想她?我们可以相互分享一下嘛,我也经常会想艾琳娜的。”

“艾……听到这个名字,迪奥“砰砰”狂跳的心瞬间冷下来,他轻轻推开乔纳森的手,“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还记得上一次乔纳森和他提到“喜欢的人”,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乔纳森撑着脸乐呵呵地笑着:“我喜欢的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性格温柔,也很了解我。”当时迪奥以为是自己,至少在他认为的,他对乔纳森已经足够温柔,同时也很了解乔纳森。

迪奥自己傻乐了好几天,直到他听说了艾琳娜这个人。

幻想破碎的当晚,迪奥在房里砸了很多东西,包括他亲手做的,做了很久的一个石膏像——是乔纳森的爱犬,丹尼。

那段时间里他耐着性子认真观察丹尼,他的观察能力一向不错,绝不放过丹尼身上的如何一处细节。一个生动,逼真的石膏像,在完工的前一晚,被它的造作者亲手砸成了碎片。

他开始劝艾琳娜远离乔纳森,起初他有足够的耐心,像原来那样,给艾琳娜讲些乔纳森的坏话,甚至拉上自己的小跟班一块儿说。

艾琳娜却表现得很冷静:“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迪奥开始威逼利诱……

“如果你继续和乔乔那个蠢货玩,我们所有人都会远离你,因为和蠢货一起玩的也是蠢货!”“如果你远离了乔乔那个蠢货,我们可以带你一起玩,我们可以教你一些你没玩过的游戏。”……

艾琳娜却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我才不稀罕和你们一起玩,我有乔乔陪我玩。”

迪奥的耐心被艾琳娜消磨殆尽了,他换了一种方式,暴力,恶言相对,拳脚相向:“艾琳娜·班鲁多!如果你再用你的脏手触碰‘我的东西’,我将要打断你的手!”“艾琳娜,你若再靠近‘我的东西’半步,我就踢断你的腿!”

至于为什么他说了“我的东西”而非“乔乔”,因为那是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发现乔纳森喜欢的人并不是自己以后,迪奥便把这件事藏了起来,不会公之于众,不会告诉任何人。

于是就导致了艾琳娜没能理解他的话。

艾琳娜把迪奥的怒火视为无端生恨:“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她总会这么回答,一次又一次,迪奥却始终没能下得去手,因为他知道,乔纳森会伤心,会生气。直到今天,今天!迪奥第一次对那个毫无自知的女孩感到忍无可忍,他第一次对艾琳娜动手,就被乔纳森发现了。

就像是被谁安排好的一样。

“迪奥,你在听吗?”乔纳森用力晃动义兄的身体,企图将这个神游的人唤醒,“你又一次走神了!你到底怎么了?有哪不舒服的,要不要叫医生来?你的状况看上去很差哎!”

“不用你管。”迪奥狠下心,用力地推开乔纳森,“我只是困了。”

他的乔乔之所以那么关心他,只不过是因为他的乔乔把他迪奥“不舒服”的原因归在了自己身上。乔纳森只是觉得自己犯错了,伤了兄弟间的和气,想要弥补,没有别的用意;而他并不会像担心艾琳娜那样,主动的,细心的去关心迪奥,至少现在不会。

迪奥发现自己已经变得无法坦然接受乔纳森对自己的关心,因为他知道,乔纳森真正挂念的另有其人。

“迪奥,你还在记恨今天的事吗?”乔纳森再次靠近了迪奥。他将双手从他的义兄腋下穿过,在背后渐渐收紧。乔纳森紧紧拥住迪奥,一手很轻柔地抚摸迪奥的背:“我真的很抱歉把你伤成这样,迪奥。”

“我也很担心你,因为我们是家人。如果你不开心了,我也会感到很困扰,迪奥。我们该是一体的……”

一个似蝴蝶般轻盈的吻落在迪奥负伤的脸上,乔纳森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柔情似水,他直视着迪奥渐渐变红的脸:“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你开心起来,但我会做我能做的一切,尽我的全力。”

“我希望你能开心……”

……

迪奥大口喘着气,咬紧牙关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乔纳森那个家伙起反应。

真是糟糕透了!

这可不是该发生在他迪奥身上的事,他一向是冷静的,隐忍的……可他的乔乔,他的乔乔……每次都能让他迪奥失控!从他刚到乔斯达家两人的打架开始,到他喜欢上乔纳森……

看着自己沾满乳白色浊液的手,迪奥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还是太冲动了 一直都是。

就像几年前他冲动地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达利欧·布兰度;就像当初他冲动之下踢了乔纳森的狗;就像现在……他在想着乔纳森的笑脸自慰……即便是少年也不该如此精力充沛……

他迪奥不该是这样的。

因为乔纳森,他迪奥正在一步步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乔纳森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在乔纳森看来,迪奥只是变得比以前更坏了而已……

当晚迪奥做了个梦,是他第一次踏入乔斯达家的大门。

“你就是迪奥·布兰度吧?”蓝发少年笑着迎接他的新朋友,他的义兄,他父亲的“恩人”的遗子,他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像那天的太阳,多么明亮,照得人心暖洋洋的。

“所以你就是乔纳森·乔斯达。”金发少年同样笑着 他在欣赏他的新家,他的义弟,他的新对手,以及他那个窝囊父亲所“救”的人的财产,他的笑容是如此渗人,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多么阴险毒辣。

乔纳森只是期待着这个新伙伴,完全不在乎对方阴冷的眼神,他还是笑着:“你可以像大家一样叫我乔乔,以后请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

迪奥确实一直很“关照”乔纳森——一脚踢开了他的爱犬丹尼,在拳击比赛中把拇指捅入他的眼睛,在他的朋友面前说他坏话……

甚至在家中迪奥也要压他一头,餐桌礼仪,学习课业。

迪奥一直在乔纳森面前把自己装饰得很完美,同时也很恶毒。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件事,他迪奥喜欢乔纳森。他想引起乔纳森的注意,他想将乔纳森占为己有。

但他和乔纳森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迪奥又梦到了一些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是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没出门跟踪乔纳森,他留在家里和乔斯达爵士谈心。

“乔乔一直如此重视丹尼,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乔斯达爵士温柔的笑着。

迪奥抿了一口茶:“人类和狗也会有友谊吗?”

“当然,丹尼还曾救了乔乔的命呢!”

乔斯达爵士浅笑着讲述乔纳森的过去,迪奥却把注意力放在了“乔乔曾经溺水濒死”这个问题上……

乔纳森在意丹尼,是因为他们有过命之交吗?那如果他迪奥也为了就乔纳森……不行,他迪奥怎么能有这种“为爱赴死”的想法?他要活着,一直这么好好的活下去,得不到乔纳森他还有遗产嘛。只有利益可以被称为永恒!

他看见一道身影飞扑进入乔斯达家的庭院。是丹尼!可是他的乔乔又去哪了?

迪奥看到丹尼像疯了似的扑向他迪奥,他身手敏捷揪住了丹尼的耳朵,一人一狗扭打在一起。

人终是抵不过疯狗,一片血肉模糊中,迪奥隐约看到丹尼要咬断他的喉咙,他拼尽全力地掐住丹尼的脖子……

“迪奥,迪奥!”迟到的乔纳森想来阻拦,又无从下手。

迪奥正为乔纳森主动关心自己的感动,乔纳森却再次开口:“你不要伤到丹尼了……”

迪奥从梦中惊醒了,天还没亮。

院子里丹尼的叫声很吵,迪奥渐渐捏紧了拳:真是有恃无恐的家伙……像是在报复,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拎了跟棍子,缓步向丹尼靠近……

所有的吵闹声在丹尼撕心裂肺的一阵嚎叫之后,彻底消停了下去;空气随着血液的喷涌,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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