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零
画零“然后呢?”
泽霖“下次再讲吧,时间不早了。”
他站起身,轻轻把椅子朝里推了推,转过身,往柜台上踏了一块硬币。
画零“(喃语)可现在才4点…”
画零“…哎?霖哥哥,你等等我!”
她快跑几步追上去,留的夕阳低语而他们早已远去。
不想言说,更是不愿言说。那天的风很大,吹不散的是童话;那日的雨还下,淋不透的是回家。他不是童话,她已经没有家;他们都被吹尽淋透了啊!什么良辰好景,不过都被一声——“再见”——所击垮。
尚晚,些许时间过去,听完这个故事后的日暮,画零细细回想着他讲过的故事,徒劳却又努力地从脑海中搜刮出一幕幕瞬间。
画零“(林)清白吗…?”
阁楼上的窗子被夕阳勾勒出完美的金边,陈旧老化的木板吱吱呀呀吵嚷着——泽霖是不让她上去的,怕掉下来——可她喜欢这种感觉,挺温馨的。橘黄色的暖阳把残余的温度留给天边最后的一抹晚霞,思绪在一派暖洋洋余风吹拂与照映之间转啊转、摇啊摇,荡回那个充满故事的杪秋。
听霖哥哥说,是离那次品完芭蕉茶后的一个星期。清风晕开淡淡的雾,天气尚好,可这一次的雨偏偏还是悄无声息地落下。好像在他的回忆里,与那清白小姐有关的记忆早已阴雨连绵,像一大块海绵,被不知什么时候的雨浸湿了,湿答答、黏糊糊的。堵在心里,和压着一块石头没区别,一样闷得慌。
风不大,雨还下。他接着讲:“
(林)清白“又起风了……”
她轻轻耸下竖起的耳朵,无力的耷在背上。这番模样,总给布一种憔悴的遐想。”
——这就是一个稚嫩又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眼里的小姐。
画零低下头翻了个身,好让肚子暴露在阳光下,好温暖啊!
嗯,
真惬意。
(——转换视角——)
他们的家再转过一条街,沿着漆黑一团又潮湿的小巷子穿过去,就是另一户人家。
熟练的切菜声准时哒哒哒响起。
不过有时,也可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地下室…
西州“安静!别给我乱动!”
一只仙子伊布爪持长刀抵着小木灵的头,不让他动分毫。
木灵灵“灵~”
西州“啊!!!!(抓狂)”
西州“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西州“再给我叫,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木灵灵“灵?”
西州濒临崩溃的蹲坐在乌漆麻黑一团的地下室里,桌子上凌乱无序摆着药瓶以及实验器材。
她身上随意披着白色的褂子,从没穿好的衣服缝隙里能看到她经试验物与药剂摧残过后发橙的粉毛,眼里布满血丝。
西州“啊…我知道了”
西州“你没有腿对不对?”
木灵灵“灵灵灵!”
小木灵激动的点点头。
西州“我砍断你的猪脑袋!”
西州“烦死了~!”
她伸出缎带胡乱摸了摸口袋,翻来翻去掏出一个白罐,上面的标签模糊不清的写着几个字。她一把打开,直接生吞下去。
炎凤“州州,别管了”
炎凤“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