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光酒吧”内,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正一杯一杯往嘴里灌着酒精度20°的酒水,“先生,您别再喝了,先叫个朋友来这里接您吧。”
这个男人,已经几乎连续一个月在这里醉的不省人事了。
酒吧前台的服务员每次将他抬出酒吧都要费很大的力。
见他不听,酒水依旧一口一口下肚,服务员无奈,纷纷撇过去头不再管他。
九月很快来临。
“等我上完大学,就来帮你一起照顾郇氢和小灵灵。”齐糁烬站在车旁,看着站在车门口处抱着婴儿的江忱砚说道。
“好,你快去吧。”江忱砚逗弄着怀里的婴儿,嘴角噙着笑。
“不行,你送我去。”
“那氢氢怎么办?”江忱砚皱起眉。
“我喊个保姆来照顾。”齐糁烬顿了顿,“你来开车,我抱着灵灵。”
“车有司机来开,我和你一起抱。”
“不要!我要独享!”
江忱砚无奈,反正以后抱灵灵的时间多的是。
他将粉色襁褓中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放在齐糁烬的怀里。
层分大学门口,人头涌动。
齐糁烬面带不舍的将婴儿递给江忱砚,“照顾好郇氢。”
江忱砚接过婴儿轻点了下脑袋。
齐糁烬走进校门,短短几十米,一步三回头。a江忱砚目送他走进校园,扭头准备进车时,余光瞟到一抹黑色身影,他顿了下。
伺谚禾大步走的他跟前,“郇氢现在,过得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退学,但她的近况江忱砚应该是知道的,至少比他知道的多。
“被我养的很好。”
伺谚禾心头一滞,呼吸也紧跟着停了下,目光转到他怀里粉丝襁褓中哭叫着的婴儿。
江忱砚注意到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将襁褓的布往上拉了点,随即对着伺谚禾轻轻一笑,“我和她的女儿很可爱吧。”
说完,不管伺谚禾的神色,转身坐进了车。
半年过去,寒假来临,又是一年春,嗷嗷待哺的郇饰灵如今也会手脚并用的在床上乱爬了。
“江忱砚!氢氢!快接迎接我!”
齐糁烬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屋子,放置好后,一把抱过江忱砚怀里的郇饰灵,看向郇氢,“终于放假了,江忱砚那家伙都不带你出去玩,看这家里死气沉沉的。我刚回来,看见楼下新建了个商场,走,我带你去逛逛。”
他扬手去拉郇氢,却被她不动声色的躲过。
齐糁烬好似早已预料到般,自顾自地往前走,只留下蒙圈的江忱砚在家,我没带出去玩吗??
临近新年,即使是新开的商场里也没什么人,却依旧壁光辉煌。
江忱砚被他父亲一道电话叫去解决公司的急事了。齐糁烬抱着郇饰灵在面前走着,一边逗怀里的小孩,一边给讲大学里半年来的趣事,好不乐乎 。
“郇氢。”
听到久违的一声呼喊,郇氢脚步一顿,看到直面走来的那个人,郇氢不自觉的攥紧掌心。
齐糁烬抬头蹙起眉头,挡在郇氢面前,“天天在学校里面看见你,还嫌不够烦啊。”
伺谚禾自动忽略他的刻薄语录,低头看齐糁烬怀里的孩子。
齐糁烬看到他的目光,紧锁眉头,“看什么看,氢氢给我生的,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