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没有。”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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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节目录制照常。
他在公开场合恢复了绝对的导师姿态，点评犀利，要求严格。
对她也再无任何超出常规的肢体接触或特殊关照，仿佛那天的游戏和训练时的“小动作”从未发生。
他甚至在某次江衍所在小组排练时，因为一个整体配合问题，毫不留情地批评了整个组，包括作为队长的江衍。
“情绪呢？这首歌的灵魂是挣扎与共渡，你们跳得像完成任务！”
“江衍，你作为中心，要带动气氛，不是自己沉浸！”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冷静得不带一丝温度。
她站在队伍前面，低着头，认真记下他的意见。
她知道，这是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将可能指向偏袒的质疑彻底堵死。
只是心里那点隐秘的委屈，还是悄悄冒了头——
明明私下里那么黏人…
休息间隙，她独自在走廊尽头透气，看着窗外的训练基地。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
一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轻轻披在了她肩上。
“穿这么少，想感冒？”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很近，但保持着不会引人误会的距离。
她拽了拽外套，没说话。
“委屈了？”
他声音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
“没有。”江衍嘴硬。
“小骗子。”
他轻哼一声，指尖在她背后的墙壁上极轻地敲了两下，像是在打摩斯密码。
“晚上，老地方。”
“给你带了润喉糖，还有…道歉礼物。”
说完，不等她反应，他便收回手，转身离开，仿佛只是路过。
她捏着肩膀上外套的衣角，心底那点委屈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甜甜的期待。
他说的老地方，不是三号练习室，而是他们偶尔碰面的、一个监控死角的小露台。
晚上，江衍如约而至。
姚琛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果然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纸袋。
看到她，他直接将纸袋塞进她手里，然后双手插兜，靠在栏杆上，夜色模糊了他的表情。
“打开看看。”
她打开纸袋。
里面是一盒高级润喉糖，还有一条细细的，设计简约的银色手链，链子上挂着一个很小的，抽象的兔子吊坠。
“这…”
“戴着。”
他语气不容置疑。
“下次再敢在镜头前撩完就跑，我就用这个把你拴起来。”
话是威胁，眼神却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温柔。
她心头一暖，嘴上却不服输。
“谁撩谁还不一定呢。”
她拿起手链，故意晃了晃。
“姚老师，送学员礼物，不合适吧？”
姚琛挑眉，一步跨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气息逼近。
“那你说，什么关系才合适？嗯？”
他的靠近让江衍心跳加速，她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揽住腰拉了回来。
“我…”她语塞。
他低笑，不再逗她，拿起手链帮她戴上。
微凉的金属贴上皮肤，他的指尖温热，动作轻柔。
“比赛好好比。”
他帮她戴好，手指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她手腕内侧轻轻摩挲了一下。
“别想太多。”
“天塌下来，我顶着。”
月光下，他眼神里的认真和担当，比任何情话都让人心动。
她看着手腕上精巧的兔子手链，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
他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第二轮公演选曲，我会回避你所在小组的导师决策。”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他在最大程度上避免话柄。
“我知道。”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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