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宋疏影提心吊胆的时候,沉默良久的郭德纲老师再次开口说道“您有这种想法,毫无疑问是看得起我,我领情不过,但是我现在已经有两个徒弟了。”
“一位在天津,另一位就站在我身后,我认为现在我本身还是一个学员,能收俩徒弟并把他俩摆弄明白了就已经够瞧的了,而且我现在可以说是居无定所,自己还没有固定的饭折呢,更别说顾那孩子了。”
姓赵的老先生听完郭德纲老师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理解你的难处,干咱们这行的就是不怕徒弟多,徒弟越多就证明传道的路径越广,您已经都有俩徒弟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在座的比您年轻的比您年长的都有,可是我就看中您了,我可把老脸给舍出来了,您忍心驳我这个面子吗?”
此话一出,郭德纲老师实在是推脱不过了,他轻声的说了句“既然如此,您把孩子叫进来,问问他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自己也愿意拜我为师那咱们可以商量商量。”
“好好好,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我马上就让人把他叫进来。”赵老先生兴奋的说道。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赵老先生这边是高兴了,可是站在郭德纲老师身后的宋疏影已经急得火上房了心中想道“这可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父完全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但是这个赵老先生锲而不舍的推荐他的宝贝干儿子,弄的师父也没办法了。”
“要不是现在的场合不对,我冲上去两拳解决问题,哪有时间听他在这絮叨,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前期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了吗?”
正当宋疏影苦无良策之际,一位中年人把严宗海领了进来。
这时候的闫宗海身量不算太高,体型干巴巴的,一张长脸两腮无肉,一双细米一样的眸子里面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薄气,给人一种一碰就倒的感觉。
中年人将他领到郭德纲老师身边后转身归座。
郭德纲老师上上下下把闫宗海打量了好几遍,然后问了几个常规的问题。
过了片刻的功夫,郭德纲老师轻声问道“你愿意学相声吗?”
“愿意。”当这两个字从严宗海的嘴里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四周围的空气骤然冷了起来,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
他下意识的一抬头,正好与站在郭德纲老师身后的宋疏影来了个四目相对。
这一下可不要紧,闫宗海只觉得浑身一颤,虽然现在的宋疏影表面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目光如同寒潭一般,死死的盯在了闫宗海的身上。
严宗海只觉得自己被盯的浑身上下不得劲儿,仿佛自己的任何秘密在她的目光下都无处遁形。
“给我背段灌口听听”郭德纲老师说道。
闫宗海有些木讷的点点头开始被了起来“蒸羊羔、蒸熊掌、 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现在闫宗海的一大半注意力都在宋疏影身上,所以还没备几道菜呢,就开始连连出错,气息也不匀了,口齿逐渐的开始不清晰,最重要的是还把菜名给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