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园暴力的他和坚韧强大的你。
一发完。
搞点黑病菟丝子文学。
又开始了,你将书包放在腿旁边,听到了耳边若有若无的呻吟。很细微像雨天濒死的幼猫一样。
你实在忍不了这件事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数不清的几次见到这个人。
你实在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也看不下去一个人这样在你眼前被羞辱这么多次,没一点自救反抗意识。
你靠近他走进轻轻的踢了踢他身上还算完好的地方。企图唤醒他的神志。
他立刻引起的颤抖了一下,身体痉挛起来双手开始抱住你的小腿。
你感受到小腿上温热的气息,有些令人不适,你不自然的偏了偏头,然后抽抽你的腿,失败了。
平心而定,他长的非常不错,混血的样貌,亚麻色的短卷发。过于苍白的肌肤,眼角微微下垂,总给人一种很好拿捏的感觉。但看久了又有种鬼魅的阴郁清冷。
挺符合国人审美的,当然也挺符合你审美的。
你转学来的比较晚,因此也被全班隐隐约约的孤立,到这里时没过多久,就听说过他的美貌惹出的祸端。
你气闷的将放在包里的药扔给他,语气很臭。
如果你遇到事情就逃避,那你迟早要完蛋,人生非常痛苦的事,是被命运被反复羞辱,却无毫无还手之力。
做完就用力的抽了做腿。没想到这次轻而易举抽出来了,你一个不小心坐在地上。
你听到了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很细微,像是初春的萌芽一般无声息。
你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随即感到有些恼羞成怒,头也不回的直接跑了下楼梯走。
你本以为你们之间的缘分就此结束,可他却像是恐怖片的鬼影一样,伴随着你,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不近的距离。距离没有多冒犯,但视线却如影随形。
不总是天天尾随着你,而是因为他还要被挨打,想到这里,你心里有些烦闷。
后来再这样被不轻不重的粘着你一个月后,你出口到
可以帮你解决欺负你的那些人
说完之后,你自己就愣了愣。
对面的男生听了这句话,眼睛亮起来。你看见他开心的样子,感到有些心酸。这就是长期接受社会霸凌的人,没有体会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于是你凭借着你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收拾了那几个小混混。同时也隐晦的传达出一个消息,你要和这个倒霉鬼在一条船上了。
你们两人个开始试着交流,像是刚出生的雏鸟一般,对彼此好奇,却又小心翼翼的触碰。
他开始给你带便当,在冬天的时候给你织围巾。
在身体不舒适的时候,他会很急切的给你买药。
你也会因为他的不安与焦躁打电话陪着他,听他倾诉。
他对感情的索求都倾注和弥漫在你脚边,形成一个个水坑,而你是个可怜的罪人,只会把裙子往脚脖子上扯一扯,以免被水沾湿。
他看起来十分内敛,像是含羞草一样,碰一碰便合了叶子,但私下却是一个话非常多的人。
“你会陪着我吗?永远那一种”
“没有谁会永远的陪着谁”
“……”
“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呢?”他的嗓音温柔很清朗。少年独有的干净伴随着一丝小心翼翼。
你开始感到困倦于是想着赶紧打发掉他,
“没有理想型如果非要选的一样的话和你一样舒心就可以。
至于他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你认为是创伤后应激。
你举止过于亲密,理所当然的被人误认为情侣,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你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本来情书收到手软的两人,逐渐没有了桃花。
顺理成章的你们两个人的交往愈发亲密,他是受害者,是柔软且易碎的。
你足够的坚韧与顽强,他便像菟丝子一样攀附在你身上,不肯放手。
所以呢你因为他的占据好像朋友越来越少或者说你本身也是一个不太善于言辞。
终于在你们之间交流的第四年年他顺理成章地提出来了交往。
那是隆冬的一个日子,细雪盖住了光秃秃的枝丫。
“要交往吗?”他弯下腰来,扭头看你,阻止了你继续向前。
你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和你是同一款。 。
扭头便看见了他红色的围脖与熟悉的眉眼。
你哈了一口气打在他的眼睑上,他情不自禁的眨了眨眼,他好像格外的喜欢这种与你平视的角度,你们之间交往时很少仰视过他。只需要微微抬头。
“好啊。”
你也无所有无所无得点头了。
随着时间的增长你身边的人可以交付的人越来越少。朋友更是到了基本没有的地方。
这是在你们交往一年之后你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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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七年的暗恋,这场无声的哑剧最终被看客掀开了帘幕。
他很早就注意到了你在你转学的第一天,清涧的眉眼,带着淡淡的困倦与懒怠。
后来便听说你一人干掉了七个欺负你的人。当时他的心里就想多厉害的人啊。这样厉害的人也能属于他就好了。
后来他挨打,总是爱往天台跑。
因为你总是在天台上学习,他看见过你喂养街边的流浪猫,神色温柔的抚摸他们,
他也想成为那只猫
想到这里他有心里酸涩你对待流浪猫都比对他温柔。
明明他更干净,更乖巧,不是吗?
【一】他对同情心的索求都倾注和弥漫在她脚边,形成一个个水坑,而她是个可怜的罪人,只会把裙子往脚脖子上扯一扯,以免被水沾湿。
/到灯塔去.2
[英]弗吉尼亚·伍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