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耗尽所有期待,风停了,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有些事情,即便看得再透彻,却依旧无法轻易释怀
原来,并非你薄情寡义,而是我从一开始便爱错了人
花箬止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脚步声凌乱而急促,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花箬止宋医生……
刘耀文你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花箬止刘府今日大喜,刘少帅遣散了下人,我想不趁这时候闯进来,反倒显得不够聪明了吧?
刘耀文气得嘴角微微抽搐,忽然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刀刃划过空气般刺耳。
刘耀文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你最好仔细想想,这么做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驻门外,车门开合间,一道身影从容而下。他步伐沉稳,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威压,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场。推门而入时,那扇门似乎也因此变得渺小,他的存在宛如一股洪流,缓缓涌入,却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客串在玳城,我的女儿就没有不能进的地方!
花箬止过去挽住那人的胳膊
花箬止爸爸
刘耀文回过头,当那人样貌映入眼帘的一刹那,他心中忽地一震,先前那抹似曾相识的感觉骤然清晰——是那枚车标,池公馆的专属印记。思绪翻涌间,他已然明白,眼前之人正是那位声名赫赫、在玳城权势滔天的池爷。
刘耀文池爷,您和花小姐……
池行舟箬止是我的女儿
刘耀文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拦着呢,劳烦池爷亲自前往………
池行舟心知肚明,对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他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挥下,将对方未尽的话语斩断在半空。这一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凌厉的气势撕开了一道缝隙。
池行舟行了,我来不是听你废话的,箬止,进去救人
花箬止好
花箬止带着人径直闯了进去,刘耀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亚轩被他们带离,无力阻止。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池爷却悠然开口,嗓音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调侃意味,仿佛眼前这一幕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他的语气轻飘飘地散在空气中,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压力。
池行舟马家的儿子果真还是这般莽撞,肆意妄为
刘耀文是
刘耀文只能随声附和,面对这位极具威严的人物,他连一丝波澜都无法掀起,仿佛自己的存在在对方的气场下被彻底压制,所有的言语都化作微不足道的涟漪,瞬间消散于无形。
他们一行人离去后,刘耀文气得浑身发抖,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倾泻而出。他猛地挥拳击向空气,似是要将那无形的怨愤砸个粉碎,一声声沉闷的拳风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彰显着他内心的激荡与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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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公馆
花箬止宋医生,你怎么样?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宋亚轩不必,多谢
花箬止那……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吩咐人准备
宋亚轩本不愿去麻烦花箬止,可他已经连续几天未曾进食,饥饿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的胃仿佛拧成了一团,连呼吸都带着一丝痛意,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她求助。
宋亚轩我想吃包子……有吗?那种香油和的馅
花箬止听到这个熟悉的回答,顿时怔在原地,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她的手指微微颤动,脑海中一片混乱,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无从下手。她不敢确定,那抹熟悉的声音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痕迹。
花箬止好…我这就去
不消片刻,包子便端了上来。宋亚轩吃得津津有味,嘴角沾着些许酱汁也浑然不觉,满脸都是满足的神情。而坐在对面的花箬止却显得心事重重,她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停在半空,目光游移不定,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念头在心中反复拉扯,令她无暇顾及眼前的食物。
她还是决定开口
花箬止你……有没有从人贩子手里救过一个小女孩?
宋亚轩愣了一下
宋亚轩你怎么知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花箬止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颤,仿佛心跳都在瞬间漏去了半拍。那短暂的停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她怔在原地,耳边余音袅袅,思绪却已如乱潮般翻涌不息。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爱错了人
原来,不是刘耀文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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