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远洲吃得津津有味,轻轻地说道“小殿下,这些都是您喜欢吃的,是陛下特意让人准备的。”
李远洲吃得津津有味,满足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灿烂的笑意。师父虽然打了自己,但还是关心着自己。不像在前世,受了伤,受了罚,无人问津,在这里,他感受到了温暖和关怀,让他觉得很幸福。
等李远洲吃完,钟如风让人把碗筷收拾了下去。
见李远洲一脸满足的小表情,钟如风拱手道 “小殿下,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李远洲笑道“如风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古板,你我是朋友,有什么话就说,跟我不用这样。”
随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又道“坐下说。”
钟如风行礼道“谢小殿下。”随后走到椅子前坐下。
钟如风道“小殿下这次太过于意气用事。”
李远洲道“我知道不该顶撞师父,也知道师父气的不是程巨树的死,气的是我插手此事,这件事是师父是给范闲的考验,我确横插一杠。”
钟如风疑惑道“小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如此?”
李远洲道“没有什么,就是看不惯北齐的人在庆国如此猖狂。”李远洲没说的是,他之所以帮范闲,因他偶然之间听到范闲所作的诗,但那首诗是诗圣杜甫所作,在这里确实范闲所作,怀疑他和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
随后又道“范闲此举一是顺应了民意,杀人偿命更古不变,二是打破了兵部怯战的思想,有助于日后攻打北齐。这也是师父乐见其成的,想必师父日后会给范闲封赏。”
正当钟如风要说话时,一声威严的声音道“你要是昨日能想明白这些,又何苦挨顿打。”
钟如风起身跪下行礼道“拜见陛下。”
李远洲忍痛撑起身子,想要下床行礼,被庆帝直接摁了回去,疼着李远洲龇牙咧嘴。
庆帝没好气的道“乱动什么,好好趴着。”随后对钟如风道“起来吧。” 钟如风起身便退了出去。
李远洲抬头道“师父这是忙完了。”
庆帝道“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李远洲微笑道“好多了。”
庆帝道“等你伤好了,就好好温习功课,准备来年的春闱。”
随后邪魅一笑道“要是进不了三甲。” 话落一巴掌拍在李远洲身后,疼着李远洲“嗷的一声。”
“仔细你的皮”
李远洲弱弱的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