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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情烬,余温难散

喜美: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三日后,虎将军在军中大营醒来,肩胛处的伤口被灵力勉强压制,却仍隐隐散发着黑暗能量的腐臭。他刚撑起身子,就听见帐外传来熟悉的戏谑声。

蛇罂魅哟?醒了?看来你手腕上的那串珠子还真有点用嘛,中了蚀骨箭都没死透

蛇罂魅斜椅在帐门口,手中把玩着坆黑色簪子,见他看来,挑眉笑道

蛇罂魅难不成……是佛祖显灵了?

副将正在熬药,闻言忍不住嘟囔

“将军福大命大,哪像某些人…… ”

他顿了顿,想起这几个月蛇罂魅虽时常出现,却从未对军营不利,甚至某次还提醒他们避开了蛇国那个S组织布下的陷阱,便 把后半句“妖言惑众”咽了回去,转而悠悠道:

“不过说起来……要是真的有佛祖护佑,将军也不会遇到您了…… ”

虎国将军闻言一怔,转头看像蛇罂魅

她指尖晃动的毡子突然顿住,黑曜石在阳光照射下映出她微愣的神情,随即又化为一声轻笑

蛇罂魅遇上我?

她走近几步,俯身在他 耳边压低声音

蛇罂魅虎啸,你该庆幸遇上的是我~

换作她手下的那群恶狼,他此刻恐怕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副将在一旁默默搅动药罐,心里确忍不住吐槽::“佛祖怕不是派这位来诱他堕魔的吧……”

他看着自家将军在女子凑近时又开始泛红的耳尖,和那藏在蹙眉下,早已不再纯粹的警惕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这 “正道战神”的心思,怕是早就被这黑莲妖女搅得七荤八素了……

帐外风沙渐起,神奇的沙砾打在帐篷上莎莎作响,如同某种命运的低语。虎将军看着蛇罂粟魅眼中的狡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第一次觉得,或许被这“邪道妖女”缠上,并非全是坏事。至少,她让他那片只被“正直”与“佛法”填满的世界,透进了一缕名为混乱的光

…… …… …… …… …… ……

虎蛇将军将某个月夜拦住了正要离开的蛇罂魅,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攥紧的拳甲缝里甚至渗出血丝。数月来的悸动与拉扯,此刻凝聚成一句沙哑的质问

虎将军你到底为何缠着我?

蛇罂魅抛了抛刚从他房间里顺来的月光石,闻言抬眸,眼尾的红志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妖异

蛇罂魅为何?

她轻矣出声,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天气

蛇罂魅不过是看你这副正经的模样有趣,逗你玩玩罢了

这句“玩玩”向冷水浇灭了虎将军年底的最后一丝微光,他想起她每次撩拨后的轻笑,想起她眼中从未真正落定过的认真,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眼中的“有趣游戏” 。怒意与难堪涌上心头,他猛的转身,铁甲碰撞声在寂静的营地格外刺耳,此后半月,他刻意避开所有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就连练剑都换了时辰

副将看着自家将军从“耳根泛红”到“面呈如水”,又在某夜看他对着蛇罂魅常坐的石阶发呆,最终还是看着气递上了她上次落下的黑色发带——虎将军几乎是立刻攥紧了那抹冰凉的丝绸,第二日便找借口让副将“顺手”给她带封信

“将军,您这哪是训妖,分明是…… ”

副将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眼刀逼退,只能捂脸,看着自家战神及人物对着信纸斟酌字句,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然而变故骤生,蛇罂魅在查阅古籍时发现,妹妹蛇宝仪在成年时觉醒的“凤仪血脉”,需以灵虎国皇室秘宝“封界玉”作为引动媒介,方能完整剥离并为己所用。几乎是瞬间。,她斩断了自己对虎将军那点尚未成形的在意, 转身朝上了早已对她神魂颠倒的虎将军表弟— ——即将继位的灵虎国皇子

皇子从未见过如此明艳张扬的女子,几句媚浯,半盏情洍,便被迷的头晕转向,竟在宴会上公然宣称要娶她为妃,登机后则汻她后位。消息传到军营,虎将军正擦拭着蛇罂魅送过的那块玉牌,闻言指节“咔嚓”一声捏碎了桌上的茶盏。

他冲进言中,却见蛇罂魅正笑着坐在皇子身边,指尖划过对方腰间的玉带,胎眸看见他时,眼中只有梳理的笑意

那笑容像根针,扎到虎将军木兹欲裂,她想质问,想怒吼,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班发不出声音——他不明白,那个会调侃他的佛珠,会在他受伤时出现的女子,为何会突然成为皇子身边的宠妃?是他哪里做错了?还是那句“有趣”背后,藏着他读不懂的深意?

他没看到,在他转身离开时,蛇罂魅垂毛掩去的,那丝犹豫。当皇子笑着握住她手时,她掌心的黑暗能量精罕见的紊乱了一瞬,那是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他泛红的眼眶而泛起的涟漪。但她很快压下了这点波澜——野心是刻在骨子里的烙印,情爱不过是路边的野花。

她清楚自己要的是能掌控一切的力量,而非一个男人的真心

直到蛇罂魅利用皇子收集齐灵虎国秘宝,准备潜入境地夺取“封界玉” 时,国王与国师终于察觉到她的阴谋。禁军将她围在祭天台,佛光与灵光交织成网,老国王怒喝“妖女惑主”,下令格杀。

蛇罂魅呵(啧,又有那什么灵狐国的手笔?)

蛇罂魅攥着半个时辰前自己手下传来的密信,眼神越发阴冷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撞开人群,长剑劈开灵力网互赞女子身前,虎将军浑身淤血,不知挡下了多少道攻击,声音嘶哑却坚定

虎将军放她走

蛇罂魅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臂上渗出鲜血,看着他手腕上那串被鲜血染的发亮的佛珠,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有震惊,有不解,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恐慌的……动容

但她只怔了一瞬,当虎将军回头看她,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恳切时,她却忽然笑了,笑得妖异而悲凉。她抬手,指尖擦过他微凉的脸颊,抹去虎将军脸上的血渍,黑暗能量化作屏障推开他,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跌进了祭天台下方的黑暗裂隙

蛇罂魅虎啸

她的声音随风飘扬,带着一丝破碎的笑意

蛇罂魅你救错人了

风吹散她的余音,只留下虎将军僵立在原地,望着女子消失的方向,手中还紧握着那条她故意遗落的、沾满他鲜血的黑色发带。他不懂,为何自己用命护下的人,会走得如此决绝。他更不懂,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彼此心中悄然生根,却又被她,亲手斩断

祭天台下的黑暗中,黑暗能量围绕着女子缓缓落地,她倚着冰冷的石壁缓缓冷笑

蛇罂魅堂堂护国将军,救什么惑主妖女啊?真是……

她咳嗽了两声,捂住被灵狐族那位偷袭还在渗血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很利

蛇罂魅愚蠢

…… …… …… …… …… …… ……

虎将军擅闯祭天台,私放妖女一事轰动朝野,老国王在朝堂上怒斥其“通敌叛国,却在看到边境急报,淫蛇国趁乱欲偷袭后,最终只化作一句重重的“下不为例”。

满朝文武皆知,灵虎囯的疆土能安稳至今,全赖这位镇国将军手中的剑,铠甲上的旧伤未愈,新的血痕又添, 他却在回到军营后,第一次卸下了所有防备,对着空荡荡的营帐坐了整夜,手腕上的佛珠在月光下,失去了往日温润的光泽

他不知道蛇罂魅去了哪里,是回了淫蛇国,还是在哪个黑暗角落筹划着更庞大的阴谋?演武场的风依旧带着沙砾,却再也没有那个穿黑裙的女子斜倚着兵器架笑他“剑太直”.议事厅的烛火依旧明亮,却再没有谁会在他身后翻弄灵石,随意搜刮房间内的有趣玩意儿,用清醒到刻薄的话语刺穿他的伪装

而此刻的蛇罂魅,正跌跌撞撞的穿梭在灵虎国边境的乱石林。祭天台一役中,老国师的佛光净化阵,让她体内的黑暗能量紊乱不堪,右 臂至今还残留着灼烧的剧痛。

蛇罂魅哎~真是狼狈啊,蛇罂魅

她隐去气息,倚着树干喘息,在路过望岳城时,看着城门上“国泰民安” 的匾额 忽然觉得无处可去——组织现在是万万不能回的,她太清楚自己国家那群人的嘴脸,他们听她的,仅仅是因为实力碾压,若看到自己如今这幅模样,估计半夜蛇罂魅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如今,虎囯的通缉令贴满全城,她这个受了重伤的落魄女子……又能去哪儿呢?

蛇罂魅呵~或许是报应吧?

她无所谓的轻笑着,脑海中又浮现出虎将军的模样,耳根泛红的憨憨傻样与眼眶泛红克制隐忍的样子,在眼前重叠

心里莫名的……想再看一眼那个带着佛珠的呆子

嘴角习惯性的勾起坏笑,眉眼间却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当她用最后一次力气撞开。虎将军的房门时, 正看见他坐在桌前看着月光发呆

蛇罂魅

她靠在门框上,声音沙哑却依旧张扬,黑船上的血迹在烛光下像绽开的妖花

蛇罂魅怎么?看我没死,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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