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西园寺的数学老师还是选择很快的放掉了他
你问为什么?
人家高中的课程全会,不听才是正常的吧?
而且孩子站在墙壁那儿面壁思过好久了,应该是已经知错了,放了吧
但此时的西园寺在面对墙壁想了许久,钻了更多牛角尖之后
最终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给自己加训
白布:你不要过来啊!
而另一旁的白布莫名的打了个喷嚏,还被旁边的同学关心了一下,是不是生病了
遗憾的是,某位同学似乎忘记了自己在之前因为强迫症治疗药物的副作用发病一次意外受了点小伤
所以现在排球队已经不让他在伤好之前参与训练,只能看着,动动脑子
这是鹫匠教练下的死命令,不可违抗
西园寺虽然是年轻气盛,但不可能和老爷子较劲,最终在对方的“和气劝导”下同意了
...但是
这次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
所以某人仍会提前“潜伏”在排球馆第二层,甚至还会在他们训练结束人走光之后,留下来打扫场地
白鸟泽排球部的几个人显然也不注意这些,毕竟白鸟泽作为私立,请清洁工来做清洁工作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也无数次嘲讽自己“这是给学校做贡献了?一个免费的清洁工?”
某天,天童神神秘秘的在食堂吃饭时和牛若说“不一般呐!万一是“田螺姑娘”呢?”
一旁的白步贤二郎在内心翻个白眼“天童,怎么可能?还有,“田螺姑娘”是个什么东西?”
牛岛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天童前几天从书店里买了几本种花家的书,田螺姑娘是种花家那边的一个神仙”
几人聊了几句,就放弃了这个无趣的话题
...
晚自习,西园寺捏着三瓶消毒液出了教室
身旁的人都自觉的让了
他在走时紧紧盯着地上,手插在衣兜里,治疗强迫症的药物让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像国中时那样靠某种行为来制止自己的思维,但对自己的洁癖仍是无可奈何
在校园公共的长椅上,他会选择先用消毒液喷几下,然后拿起随身带的纸巾,擦干,然后坐下去
别人仅需要1步,他需要3步
因为这样常常被人误解,但本人表示“已习惯”,虽然身边除了几个排球队的平常会一起做分析啊什么的,但除此之外没什么朋友,本人感觉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坐在椅子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很久,直到下课铃响起,他才从自己的想象中反应过来
自己没去体育馆2层蹲着!!!
他瞬间感到天塌了
怎么办!?
他着急是因为药物原因,他不动脑子的话害怕忘记有关于排球的东西
虽然医生已经告诉了他无数次没关系然,鹫匠教练在逮住他无数次之后,也告诉他,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不要偷偷摸摸的
像小偷...算了,这一句不重要...
原地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在自己心里开了几个玩笑安慰自己之后
他打算离开了
他走在白鸟泽学校大道的路灯下,走了
但最终还是被打败,打算偷偷溜到窗户边,随便看看也好,总之,安慰一下自己那颗抽疼的心脏
刚刚还想着是是用南边的窗户看还是北边的窗户看时,西园寺刚好路过排球馆的门口
不出意外的,发生了一件非常老套且狗血的事情
牛岛若利判断失误,排球飞出场外
眼看着排球正对着自己的面门袭来,西园寺在原地愣了一瞬
我靠,不是...这个剧情来的不是时候啊,我手前几天刚折呢,剧情君?
但西园寺内心突然有个想法
接下它
算了,反正手恢复的差不多了,拼一次吧...总比毁容好
他向后退了2步,害怕手腕上会突然传来的痛感,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排球击打头部的声并没有,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些泛红的手腕
...我?...接下了?
先不说牛岛发球失误离不离谱,自己一个正在受伤恢复中的病人接下这一球也很离谱吧...
西园寺扭头就走,奔向了厕所...他尿急了
卅来了 六一快乐
卅打算写一篇小番外
卅8点之前会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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