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陈宫在吕伯奢家里坐了很久,忽然听到庄后传来磨刀的声音。
曹操说:“吕伯奢和我不是至亲,这去可疑,我们应该偷听一下。”于是,两人悄悄地躲到草堂后面,只听到有人说:“把他们绑起来杀掉怎么样?”曹操说:“是的!如果我们不先下手,一定会被他们抓住。”于是,他和陈宫拔剑直入,不问男女,把所有人都杀了,一共杀了八个人。
他们搜索到厨房,却看见有人绑了一只猪准备杀,陈宫说:“孟德心多疑,这次杀错了好人!”两人匆忙走出庄,骑上马就走。走了不到二里,只见吕伯奢骑着驴,驴鞍前挂着两瓶酒,手里拿着果菜走来,叫道:“贤侄和使君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曹操说:“被罪的人不敢久留。”吕伯奢说:“我已经让家人准备好了酒菜,要招待贤侄和使君,为什么不留下来住一晚呢?”曹操不理会,催马就走。
走了几步,曹操又拔剑回来,叫吕伯奢说:“这来的是什么人?”吕伯奢回头一看,曹操已经挥剑砍向他,把他砍死在驴下。陈宫大为吃惊地说:“刚才已经杀错了人,现在又怎样呢?”曹操说:“吕伯奢回家,看到杀了很多人,怎么会善罢甘休?如果他率领众人来追,我们一定会被抓住的。”陈宫说:“明知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杀他呢?”
曹操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陈宫默默不语。
当天晚上,他们又走了几里路,在月光下找到一家客店投宿。给马喂了草料后,曹操先躺下睡着了。陈宫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我原本以为曹操是个好人,所以放弃官职跟了他;没想到他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如果留下他,将来必定成为祸害。”于是,他打算拔剑杀了曹操。
就在这时,陈宫想起了曹操曾经对他的恩情,又犹豫了一下。他想:“我如果杀了曹操,岂不是忘恩负义?再说,我也未必能杀得了他。”
陈宫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忽然听到曹操在梦中喊道:“奉先何在?快拿刀来助我!”陈宫听了,心中一惊,心想:“他在梦中还叫着奉先的名字,莫非他已经察觉到我的意图了?”
他越想越害怕,决定不再动手。于是,他悄悄地收起剑,躺下装睡。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床后继续前行。陈宫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而曹操则一无所知,依旧谈笑风生。
后来,陈宫离开了曹操,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他再也没有见过曹操,但是他始终铭记着曹操的恩情和自己的过错。
陈宫在想要动手杀曹操的时候,忽然想到:“我为了国家跟随他来到这里,现在要杀他就不合道义。不如离开他,另寻出路。”于是,他拔出剑插在腰间,上马离开,天还没亮就独自投奔东郡去了。
曹操醒来后,发现陈宫不见了,他想了想:“这个人看到我说了那些话,可能怀疑我不仁义,所以离开了我。我应该赶快离开这里,不能再停留了。”于是,他连夜赶到陈留,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并且表示想要散尽家财,招募义兵。
父亲说:“你家里的钱虽然不多,但恐怕不够做大事。附近有一位名叫卫弘的孝廉,他很有财富,又乐于助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事情或许就有希望了。”曹操听了很高兴,于是安排了酒宴,邀请卫弘到家中,他告诉卫弘:“现在汉朝没有皇帝,董卓独揽大权,欺压皇上,残害百姓,全国的人都对他咬牙切齿。我曹操想要尽力挽救国家,可惜力量不足。您是一位忠诚正义的人,我想请您帮我一把。”
卫弘回答说:“我很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的英雄。既然您曹操有远大的志向,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拿出来帮助你。”曹操听到这话非常高兴,于是他先发了一份假诏书,通知各地,然后开始招募义兵。他还竖起了一面写着“忠义”二字的白旗,用来招募士兵。
几天之内,响应招募的士兵像雨后春笋一样聚集过来。曹操的势力迅速壮大,为他后来的成功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