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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蘅的兄长。
盛宁还记得他。
想要忘记那样一个人,是决计不可能的。
他叫萧荀,肃国公府引以为傲的长公子,人如其名,是端方的君子。
唔……
大概就是沈玉容那家伙想象中自己的模样。
盛宁恶趣味地想着。
他生得俊美,又不像萧蘅这样殊异;虽然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武将,却丝毫没有萧蘅身上肃杀的狠戾。
该怎么形容呢?
恐怕整个大周的青年才俊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人光风霁月。
那样温柔的一个人……
对待她宛如春风雨露。
他纵容她,将她呵护在手心里,哪怕在知道她和萧蘅的私情之后,也不曾为难她分毫……
真是难得的佳婿啊。
要怪就只能怪萧荀他自己。
怪他投生在肃国公府,怪他祖上几代连带他都战功显赫,犯了天家猜忌。
盛宁扭动着从萧蘅怀中挣脱出来,媚眼如丝:
“怎么?”
“莫非蘅郎想效仿从前,半夜翻墙进来?”
说着,她提起裙摆,娇气地抬步,腰肢款摆,小心翼翼地上前,带着三分嫌弃,打量起院墙上攀附的野草:
“只是……”
“自那以后,荀郎命人将这处院墙足足加高了三尺有余,想来蘅郎要翻进来也不是没有容易了吧?”
她扬眸,将萧蘅青白交加的面色尽收眼底。
“说起来,真是没想到,荀郎那样冰清玉洁的君子也会醋成这样。”
“本宫还以为,荀郎他完全不介意,与自己的亲弟弟分享自己的妻子呢……”
她慢条斯理地踱回来,仰着美丽的面孔睨着萧蘅,因疯癫而睁得滚圆的杏眼里闪烁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话音未落,窒息感便迎面袭来。
萧蘅伸手,遏住她的咽喉。
二人之间的距离被迅速缩短,萧蘅将她拽到近前,盛宁能清楚地看见他状似冷静的假面,已显现出细小的裂痕。
他薄唇苍白,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恶毒的眸光在她美艳的容颜上凝聚、游弋,如同鸩毒,灼烧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哈哈哈……”
明明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景象,盛宁反倒凑上前。
直至她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上他浅淡的唇线:
“你说,荀郎他心里恨的,究竟是本宫,还是你呢?”
“哈哈哈哈哈……”
说罢,她仰天大笑。她笑得肆意而畅快,笑得眼角不自觉地滚落下生理的泪水。
萧蘅依旧攥着她的脖颈,掌间却早已没了力气。
他任由她恶狠狠地打落他的手臂,看着她四下里呼唤着亡夫的名字,一时间竟不知自己究竟在生气什么。
气她蓄意引诱他背叛自己的兄长?
还是气她利用完自己就毫不留情地抛弃?
亦或是气她水性杨花,对所有人都巧言令色,实际上却冷酷无情,不会爱任何人呢?
她不爱他。
也不爱他的兄长。
下嫁给兄长是为了帮皇帝击垮功高震主的肃国公府,与他私会是为了从他身上攫取对肃国公府不利的证据。
他那么爱她。
兄长也那么爱她。
可是到头来,却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苍天垂怜重活一世,他总该弄清楚她到底是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