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走到轻风身后轻轻地环住她的腰。
行云“你可愿嫁给我?”
轻风“我这毒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
轻风心中有些失落,以为他只是为了帮她解毒才提出这样的要求,脸上的红晕如潮水般迅速退去,被苍白之色重新占据。
行云见状,心中一阵无奈,如秋叶般轻叹一声,然后低头在轻风耳边轻声呢喃。
行云“你想到哪儿去了,如若我不喜欢你,如若你是他人,便是死在我面前又与我何干,不过是生死有命,再入轮回罢了。”
说到这里,他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手上用力将人转过身来,与自己面对面。
行云“阿风,嫁给我好吗?此生我定不负你。”
##轻风“好……”
轻风的声音轻如蚊蚋,但却坚定。
说是成亲,但两人皆是孤身一人,无亲朋好友,便连拜堂都省略了,只是一起喝了一杯交杯酒就算礼成。
夜幕低垂,月光如轻纱般透过窗户,洒在卧室中,斑驳的光影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覆盖在两人身上。行云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解开轻风的衣扣,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令轻风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良久,云雨初歇。两人皆是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但心中却充满了温暖和满足。
轻风枕着行云的手臂,身上盖着被子,而被子里的两人肌肤相亲,行云一脸餍足地搂着怀里的人,手搭在她肩上轻轻地拍着。
轻风伸出手细细地感受一番体内的气息,确认毒素已经解除,灵力也恢复正常了。她转过头,凝视着行云的眼睛,轻声问道。
轻风“行云,你想知道我的来历吗?之前你受伤那次,就是想推算我的来历,对吧?”
行云的眼神微微一闪,随即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行云“果然瞒不住你。”
他拍肩的手停住了,摇摇头无奈地道。
行云“你若想说,我听着就是……”
沉默片刻,房中才传来轻风悠悠的声音。
轻风“我先前说过,虽然我只不过是凡间的一个修行者,但我没有师傅,更没有师门……”
行云眉头微皱,心中的疑惑更浓。
行云“那你是如何习得修行之法的?”
轻风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过去。
轻风“我是孤儿,自幼在山林中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一身术法皆为天授……”
她握了握拳。
轻风“我之所以能在荒野存活下来,除了术法之外,还因为──我生而知之。”
行云心里莫名地有点不安,天授、生而知之,此等之事,自古及今,也是从未有过的!
轻风“行云,行云?”
轻风见行云半响都没有说话,以为他是不能接受,脸上露出一丝黯然。
轻风“我的身世这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你介意,这场亲便算……”
行云刚回神就听到这句话,微微眯起双眼,那深不见底的眸底泛起一丝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行云“你休想,这一生你都别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说完,他直接一个翻身,将轻风压在身下,动作霸道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炽热而狂野,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行云的手还不老实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摩挲着,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轻风的心跳骤然加快,迷蒙着眼,很快便又陷入了情潮之中,难以自拔。
第二日清晨,轻风龇牙咧嘴地捂着快要断了的腰,心中对行云愤恨不已,要是行云在她眼前,估计都恨不得狠狠踹上几脚。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心中暗暗发誓再不纵容行云如此放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的缝隙洒进屋内,轻风倚在窗边,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身影,脸上露出了几分复杂。
她与行云相识其实也不过才几日,却为何她对行云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两人已经相处了很久。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心动,仿佛命运的丝线早已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