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冰裳!你怎么样?”
宫子羽见拦着自己的烦人精离开了,忙用手提着大氅跑到叶冰裳身边,将她牢牢裹在大氅里。
宫子羽“冻坏了吧,看着你一直发抖。你别害怕,金繁他可厉害了,一路上都是他保护我的。”
宫子羽“你手上怎么都是血啊?还有口子,好深啊……金繁!拿纱布来!”
他理直气壮地将手伸向金繁眼前。
金繁“……”
金繁从怀里掏出金疮药。
金繁“凑合用。”
闹剧结束,叶冰裳包扎了受伤的手,宫尚角也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宫朗角有些藏不住自己的心虚,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嗡声道:
宫朗角“哥,你怎么回来了。”
宫尚角“我要是再不回来,怕是以后你都见不到我了。”
宫尚角的语气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母亲在地宫之时就万分担心,若不是宫尚角以命相逼怕是如今泠夫人也在场,要是真看见了刚刚那一幕,不得吓晕过去。
想到这,宫尚角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也是刚刚那二人没有心思致他们于死地。
不然就以叶冰裳这种拙劣得可笑的掩藏方法,根本不可能逃过去。
不过这个女人很眼熟,宫尚角总感觉自己见过她。
尤其是跟宫子羽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熟悉感就又来了。
宫远徵见两边都其乐融融,只剩自己,心里有点别扭。
他低头看见沾了血的匕首,正想弯腰捡起,就被人抢先一步。
宫朗角“看哥哥!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没有弄丢哦~”
开朗的笑刺痛了宫远徵的双眼,他感觉一阵心悸。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手里流逝。
但他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理解命运。
……
叶冰裳“公子,您不怕我吗?”
叶冰裳“我这样恶毒的人,为了活下去都能拿比自己小的孩童挡刀。”
宫子羽“求生之举何来恶毒?”
宫子羽撇了撇嘴。
宫子羽“若真到了山穷水尽那天,我怕是也选不出来一二。不过人之为己,苍天之道也。你就不要多想了。”
叶冰裳笑了笑,就像阳春三月的风吹过杨柳,那么和煦。
叶冰裳“冰裳受教。”
没空听他们牙酸的话,金繁将身上的剑横在二人身前,以保护的姿态冷硬开口:
金繁“羽宫的人可不是说带走就要带走的。”
是的,宫尚角要带走叶冰裳。
直觉告诉宫尚角,她的身上有一团很大的秘密。
宫尚角“伤了我们角宫的人,一句话就能保住她?”
宫尚角“且不论她身份如何,就单凭残害手足这一条,进水牢也绰绰有余了。”
宫尚角“金侍卫若是还拦着,这姑娘出来的时候我可无法保证她全须全羽。”
叶冰裳“冰裳跟公子走便是了。”
蓝白屏上,宫尚角的名字被打上了一个鲜红的问号。而在下方的注释,则是新的任务:
接近宫尚角。
修正未知错误。
叶冰裳只感觉这辈子活的真累。
一会是不可控事件,一会又是未知错误,难道苍天不想让自己重新获得活着的机会?
算了。
她是一定要活着的,至于贼老天……管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