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罢小路子的回禀,皇上眉宇间不觉浮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心中满是骄傲与自豪。皇上沉吟片刻,语气郑重而深沉地说道:这天下,终究是永琪的。朕早看出这孩子天资卓绝,慧根深种。永琪不仅是大清的未来,更是许多先帝都未能企及的高度,而永琪做到了。一旁的小路子连连点头,满脸崇拜之色,忍不住附和道:是啊,皇上!五阿哥的魄力、才能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实在令人叹服!皇上闻言,爽朗一笑,眼中满是愉悦,是啊!随即吩咐道,小路子,去备酒来。今日朕心情甚佳,定要多饮几杯!小路子躬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子夜时分,宴席将散。五阿哥命人分发青瓷小罐,揭开竟是今年杭州第一茬龙井。五阿哥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永琪治国如烹茶,火候过了则苦,不足则涩。诸卿回去细品,来年述职时,望皆能说清自己那杯茶的甘苦得失。
宾客散去时,月光正落在太和殿建极绥猷的匾额上。几位总督在轿中低声感慨:这位五阿哥心里装的不是龙椅,是整个江山脉络。五阿哥记得我的奏章,竟比我自己还清楚。更远处,琉球使臣小心捧着那罐茶叶,对随从叹道:上国储君以茶喻政,这才是真正的王者气象。
深宫渐寂,五阿哥抱着初初回来时,轻声哄着初初喝下了一碗温热的燕窝粥。永琪细心地为她洗漱,换上柔软的寝衣,又耐心地安抚,直到初初的小脸彻底放松下来,缓缓进入梦乡。永琪凝视着熟睡中的心肝宝贝,眼中满是宠溺,轻轻俯身,在初初额头上落下一吻。永琪抱着初初慢慢在屋里走,轻轻的拍着初初的背部 过了许久,初初呼吸绵长而平稳后,轻柔的把初初抱在柔软的床上,轻轻的盖好被子,嘱咐好守夜的眉儿,初初有任何的动静都来通报我,眉儿恭敬地说道是,永琪才看着初初的睡颜一步三回头离开。
走进书房,永和宫里的灯火彻夜未熄。窗外值班太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五阿哥窗上映出的身影——五阿哥正专注地站在一座巨大的沙盘前,用朱笔将宴间记录的各处水患隐患一一标注出来。案头摊开的书页被夜风轻轻掀动,那是五阿哥亲自注释的《禹贡锥指》。密密麻麻的批注铺满了页边,其中一行小字尤为醒目,力透纸背:治天下者,当如禹导水,非堵非纵,惟顺其性而利导之。
此刻,更鼓声穿过重重宫墙。皇宫正在见证一种新的统治艺术:它不再依赖于天威莫测的震慑,而是建立在洞悉万象的智慧、尊重事实的严谨,以及一种将万里江山视为鲜活机体的、近乎虔诚的责任感。白玉盏中的残酒映着烛光,微微晃动,如这个庞大帝国正在被五阿哥唤醒的蓬勃血脉。
另一边皇上的兴致极高,觥筹交错间醉意渐浓,思绪不禁飘向了香妃。心意一起,便按捺不住行动的脚步,在小路子的搀扶下,一路踉跄地朝宝月楼而去。然而,当皇上踏入宝月楼时,香妃却不在其中。正当皇上准备命小路子前去寻人之际,香妃推门而入,身上隐隐飘来一股酒气。
你喝酒了?皇上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是在漱芳斋吧?那个小燕子,肯定又借酒消愁,你也跟着去了,是不是?
皇上挥了挥手,觉得香妃身旁的两个宫女显得多余,便示意她们退下。随后,皇上径直将香妃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香妃却满脸慌乱,身子不断往后缩,似一只受惊的小鹿。
今日朕实在是太高兴了。皇上目光灼灼,声音低沉而柔和,永琪这孩子,真是给朕长脸。永琪如此出色,让朕这个做阿玛的倍感骄傲与自豪啊!也要感谢愉妃,为朕生下了这般优秀的儿子。
皇上的语调渐渐染上几分醉意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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