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骑射，相认

王姈桃华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少蓁-霍成君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想请教王家女公子骑射也有错不成？

程少蓁-霍成君还是说，王家女公子不敢比？

王姈谁说的，比就比。

马仆牵来两匹马，少蓁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她一改往日文静女娘作风，在马上拿着弓箭的她，犹如一个女将，目光锐利，直起腰身，弯弓搭箭，三支羽箭于指间飞出，齐齐命中红心。

万萋萋好！少蓁好样的！

程少蓁-霍成君堂姊，我带你去兜风。

程少商好。

少蓁把程少商拽上马，策马离开，不管身后的是是非非，两人策马来到雁回塔，程少商想上去看看，少蓁叮嘱她小心，她在雁回塔下附近转悠。

雁回塔顶处，正与凌不疑谈话的文子端看到塔下的少蓁，嘴角上扬，眼神温柔，这变化凌不疑自当第一时间察觉，塔下的少蓁，他自然也看见了，同时他也听到了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这次只好便宜了文子端，来日再于他算总账。

文子端少蓁。

程少蓁-霍成君殿下。

文子端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

程少蓁-霍成君回了都城，你是圣上皇子，再者，谁不知三皇子最是守礼之人。

文子端若是你，吾可以不守。

程少蓁-霍成君殿下又在说笑了。

文子端走吧，吾送你回去。

程少蓁-霍成君殿下不妥。

文子端有何不妥？是你，就妥。

少蓁坐在马上，垂眸看着文子端宽厚的背影，眼里都是春风之意。

文帝刚被今日发生的各种荒唐事气的出来透气，竟是看到了他家老三那个竖子，竟然给小女娘牵马，一向冷冽的面庞还带着笑意，只是在他们越发走近，文帝面色变了，就连身旁的越妃也是。

越妃-越皇后老三，你们过来。

文子端下来，随吾走。

少蓁也注意到了文帝与越妃，还有身边的大伯母与大伯父，只能把手交于文子端，下马走在他身后。文帝让程始等人退去，留少蓁在帐中。

文帝你！

文帝你当真是程止家的女公子？

程少蓁-霍成君三岁之前不是。

越妃-越皇后你三岁之前是谁家的？

少蓁抬起头，眼中已储泪，文帝与越妃亦是如此，宣皇后与文子端只看着，文子端见母妃与父皇如此，心里早已有了猜测。

程少蓁-霍成君三岁之前，我是霍翀与崔云幺女，霍成君。

文帝你竟还活着，为何不回都城找朕？有何委屈可与朕说啊。

程少蓁-霍成君陛下，孤城城破后，我被傅母带着逃亡，中途傅母为护我死于仇人剑下，我也因在途中受了重伤，藏在山野之中，待仇人离去，我才敢走出山野，只是伤太重晕倒，再醒来时，才得知获救。

程少蓁-霍成君我被程家阿父阿母所救，被他们认作亲女，藏于白鹿山书院养伤，伤好时，已经是几年后了，我不敢贸然找陛下……我怕程家阿父阿母因我受牵连……

越妃-越皇后如今伤可好了？

程少蓁-霍成君已无大碍。

越妃触及少蓁腰间半块玉珏，心里默念终究是缘份，同时她也说了出来。

越妃-越皇后你与子端，终究有缘。

文子端母妃何意？

越妃-越皇后那玉珏，本是一对，当初我与崔云阿姊相识时，崔云阿姊送我的，她说过，若是她有了小女娘，就与我结亲，第一胎无望，怀成君时，她便写信与我，说一定是女娘。

越妃-越皇后确实是小女娘，后来孤城出事，前去支援的援军来报，无一人生还……

说起崔云阿姊，那是越妃最高兴的时日，她也是军中女将，同自己情如姊妹，得知崔云阿姊遭遇不测，她也大病一场，如今得知崔云阿姊的小女娘还活着，她是真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