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里,也就林婉儿待她是真心的了,结果她为了自己的小命还利用婉儿,她可真不是人!
“好了,你别装了,快点给我烤肉吃,今天你就是我的厨子了,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烤,知道了吗?小梳子。”
殊辞“是,多谢郡主大恩,小的这就给你烤肉吃去。”
殊辞松开抱着她的手,起身招呼着下人将清理好的河蟹鱼虾,还有腌制好的肉都拿上来,准备动手先给林婉儿烤上一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阿辞你烤的格外好吃些,其他人都烤不出你的味道。”
婉儿起身坐到殊辞旁边,与她肩挨着肩,凑近了与她说道。
殊辞“那肯定啊,他们调的蘸料,可没有我做的香。”
殊辞十分不要脸地自夸着,丝毫不觉得林婉儿说这话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里面。
“原来是这样,那你能不能教我,下次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可以自己来。”林婉儿拉着她的手臂乞求道。
殊辞“那不行,我还想着以后若是离开皇宫,靠这门手艺开个酒楼赚钱呢,教给你了,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我以后拿什么开店?不行,不行......”
“小气!”林婉儿装作生气了的模样,松开拉着她的手,把头扭到一边。
殊辞“郡主大人,也就我带你出来的时候,你才有机会吃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若是在相府或者宫中,你有机会吃这些?你学了不也没机会尝试?还不如让小人亲自伺候您,您说是吧?”
殊辞把烤好的活虾夹到碗里,推到林婉儿面前,谄媚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林婉儿斜着目光,瞥了一眼碗里的食物,没忍住转过身拍了一下殊辞的手臂朝着她嗔了一身道。
“殿下,郡主,范闲他们到了。”倚梅站在船边关注着岸边的情况,见着范闲他们三人到了,于是来像殊辞禀告。
殊辞“知道了,婉儿你先吃着,虾凉了不好吃。”
“这不好吧,我们还是等范闲......”林婉儿想着人都到了,等着范闲上来再动筷会不会更好些。
殊辞“无妨,他就不是什么守礼的人!”
“什么?”林婉儿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见过范闲,还有所了解。
殊辞心中默默吐槽了自己一声猪脑子,随后浅笑着与她道:
殊辞“我这不是听说这个范闲,刚入京便引得司理理姑娘为他受刑吗?这一听便是个极尽风流的纨绔子弟,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因循守礼的人。”
范闲随着侍女来到甲板上,还未见到人,便听见一道极甜极清的声音,正说着他的坏话。
范若若跟在范闲身边与他窃窃私语,介绍她们俩:
“哥,白色衣裳那位,是郡主,旁边那位,应该就是青阳殿下了。”
范闲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一边打量着背对着他的青衣女子,一边开口道:
范闲“殿下,背后说人坏话,这习惯不太好吧?”
殊辞转身,今日她并未易容,只是在妆容上做了些手脚,让自己的样貌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但依旧让人挪不开眼。
殊辞“我这不是当面说的吗?”
她今日这身衣服,衬得她矜贵中带着些清冷,同范闲说话的时候,虽是开玩笑,全然没了同婉儿说话时的甜美,只是淡淡的,就好像把他当做了陌生人。
“见过公主,郡主。”范闲被殊辞这句话噎住了,只能借着行礼来缓解尴尬。
“不必多礼。”
殊辞也没在意他那不怎么像样的礼仪,只是抬手让旁边的范若若和范思辙起来。
范闲今日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行礼的时候袖中隐隐露出一抹红色,藏在腕间让人看不清是何物。
殊辞看了一眼他今日的装束,随后瞧了一眼婉儿,调笑道:
殊辞“怎的没人通知我,今日出门该一身白衫呢?”
范若若看了一眼他哥和郡主的衣服,可不嘛,俩都是白色的,跟约好了似的。
这可与他哥的本意相去了十万八千里,毕竟他哥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换了这身衣服,说是他在澹州晒得黑,穿白衣裳显丑。
“殿下这身青衫也很好看呀,若若从前只在宫宴上远远地见过殿下,初识便惊为天人,如今有机会站在殿下面前,越发觉得殿下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若若装作没能听出殊辞的打趣,只觉得她是单纯在说衣服的颜色,顺便吹捧了一下她家偶像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