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排第二，我的决心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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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下午五点。
该去吃晚饭了。
叶惊秋“把卷子交上来，就可以先出去了。”
叶惊秋管理着秩序。
姜卿卿拿上手机，跟着张奕然出去了。
.......
走出教室后，姜卿卿刚准备和他们一起去食堂。杨博文一个电话过来，让她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说是沈娅送了饭过来，他现在正在去门口。
正好叶惊秋收齐了试卷，姜卿卿回到教室等。
叶惊秋“姜卿卿？”
叶惊秋对姜卿卿的印象还不错。
叶惊秋“你不去吃饭吗？”
姜卿卿“老师。”
她先是打了个招呼，才回答。
姜卿卿“我在等我哥哥。”
叶惊秋“你哥哥？也是这一批的学生吗？”
毕竟在培训期间，学生家长是不能进来的。
姜卿卿“是。”
姜卿卿“他叫杨博文。”
叶惊秋“杨博文？”
叶惊秋“杨博文是你哥哥？”
她有些惊讶。
姜卿卿“啊...是。”
叶惊秋“上次他高一参加培训的时候，我是他的带班老师。”
她欣慰地说。
叶惊秋“家里有你们两个，你们父母很骄傲吧。”
叶惊秋“这么省心又优秀。”
说到父母，姜卿卿只是笑了笑。
杨博文“卿卿。”
这时，杨博文提着保温盒出现在教室后门。
见到叶惊秋，他熟稔地打了声招呼。
杨博文“叶老师。”
叶惊秋“行，那我先走了。”
杨博文“好。”
杨博文走近，姜卿卿才发现。他手上除了保温盒以外，还有两杯奶茶。
杨博文“妈妈带的，说是犒劳一下我们。”
杨博文“走吧，去食堂。我拜托龚子阳给我们留位置了。”
他鼻子被外面的冷风冻得有些泛红，看起来像只兔子。
姜卿卿有些失笑。
姜卿卿“外面很冷。”
杨博文“是，戴个围巾会好点。”
姜卿卿“好。”
.......
冬天的天台像是没遮拦的刀子，刮过他露在外面的耳廓。张奕然不禁往自己围巾下躲了躲。
今天周四，离培训营结束还有三天。
宁为书“奕然，妈妈忙到现在才有空给你打电话。”
宁为书“怎么样，在培训营待着，还习惯吗？”
宁为书“卡上的钱还够用吗？”
他接到宁为书的电话后，就从教室出来，慢慢走到了天台。
张奕然“挺好的，妈妈。”
张奕然“今年过年，我们一起过吗？”
这句话出来后，对面正“侃侃而谈”的宁为书沉默了一瞬。
宁为书“奕然，妈妈跟你保证，妈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今年一定回来陪你过年。”
即使裹紧了羽绒服，寒气还是顺着衣领、袖口往里钻。
他抬眼看去，远处城市的轮廓渐渐隐在一片灰蒙蒙当中。
他应该理解的。
作为单身母亲，宁为书已经尽她最大的努力给自己最好的了。
即使平时行事作风为人处世都太过功利，但要不是这样，宁为书...又怎么能养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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