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便是徴宫医馆,月姑娘请自便。”
“徴公子还有事要忙?”
“怎么了,月姑娘有什么事找下人就行,他们会告知于我,我去尚角哥哥那里看看。”
“啊好,徴公子慢走。”
月義茵没有多分给宫远徴一个眼神,转身向医馆内走去。在宫远徴的记忆中,小时候的月義茵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安安静静的姑娘,她很活泼,热情,像颗太阳,永远有活力,会逗自己开心,但自从那次言重之后,月義茵对他就一改常态,淡漠,好像他们之前从未见过,从未在一起生活过一个月一样。宫远徴不喜欢这样被冷落的感觉,想找月義茵说清楚但是找不到好的时机。
宫远徴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徴宫。
(转视角后山雪宫)
一枚黑子落下,雪公子得意的笑了笑
“你又输了,这都第几盘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在状态?”
“失误。”
“得了吧你,你一盘两盘失误就罢了,怎么每一盘都失误啊?”
雪重子微皱眉头看了雪公子一眼
“啧。”
雪公子立马转头闭口不言,但看见雪重子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开口
“哎哟,担心阿茵就说担心呗,非要自己冷着个脸,思来想去怕阿茵在外面受人蒙骗,这里是宫门,没人敢欺负阿茵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雪重子见状也不装了
“谁说没人的,阿茵小时候,那个徴宫的宫远徴,不就对阿茵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雪重子越想越气,想到当时阿茵哭的梨花带雨的就想把那徴宫的臭小子拎出来打一顿,什么百年奇遇的药理天才,明明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臭小子。
“要不要我替你写封信给阿茵?问问她去前山的这几天里有没有什么问题,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有没有想我,想月公子,花公子还有你…?”
“闭嘴。”
“哦”雪公子有些认怂,但还是撇撇嘴道
“无趣之人。”
雪重子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雪花便走回自己的房间了,在他快要把门关上前
“呵,随便你,看看她还有没有良心。”
“嘣”一声将门关的作响
“切,就嘴硬吧你。哎呀正好问问阿茵前山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能带回来给我的。”
(转视角前山徴宫)
月義茵弯腰仔细的看着每一味药材,又环顾医馆的环境,戴上手套取了些药材
“酸枣仁。百合。远志。合欢皮。。。还有。。。”
月義茵似乎忘记了最后一味药引是什么了
“嗯….啊!想起来啦龙骨!”
月義茵自顾自的说着药材的名字,还未发现医馆门口已经站着个宫远徴了。在她转头要去研磨药材时宫远徴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月義茵转身感觉面前一片黑,吓得连忙往后退,一个没站稳差点要跌倒,宫远徴一把将她往自己身前拉。月義茵虽是没摔着,但碰倒了在晾晒的药材。
月義茵手里还端着药材,与宫远徴距离甚近,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祈求让他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