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凌云)外面?
凌久时沉吟片刻,脑海中仔细搜寻着过往的记忆碎片,试图拼凑出与阮澜烛相关的点点滴滴。然而,任凭他如何努力回溯,那些尘封的往事里始终未能浮现出这个人的影子。他确信无疑,自己从未有过与阮澜烛相遇的经历。
阮澜烛轻轻地挪开了目光,仿佛那眼神中有千钧之重。耳尖微微泛起一抹绯红。
阮澜烛(阮白洁)很重要,收下吧
凌久时(凌云)行,谢谢了!
见他态度坚定,凌久时便不再多言,把东西在手里颠了颠,刚欲将东西收入怀中,却被阮澜烛的声音所制止。
阮澜烛(阮白洁)戴上啊!
凌久时(凌云)太大了,有点硌脖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凌久时还是把吊坠戴在了脖子上,又将其拿起来对着阮澜烛说
凌久时(凌云)谢了
于是,他们便在屋檐下欣赏起纷纷扬扬的雪景。
当发现两人迟迟未归的姒苒下楼寻找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生暖意。在那漫天飘舞的雪花中,两人并肩而坐,静赏雪景,仿佛心与心之间,也如这轻盈的雪花一般,无声地交融在一起(两人静坐赏雪时,心意相通似飞雪。)。确认两人安然无恙后,姒苒便放心地回到了楼上,继续她的美梦。楼上的王潇依,因为胆小,早已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
早上,大家围坐在桌子前吃早饭,这时,老板娘走来打招呼道
老板娘你们今天还是要上山的吧?
熊漆啊,还要砍两棵树!
老板娘那就好,你们一共七个人,分两组,三个人扛一棵树,一天就完事了。
坐在角落吸溜面条的姒苒学着之前看见别人的动作—翻白眼,心想不会还有人上当吧,同一个话术用两次,两次都上当的话,那是真没救了!
阮澜烛微微侧头,倾听着老板娘的话语,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
老板娘你们呐,但是拜过神灵了的,不会有事的。
……
吃完的众人来到雪林,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砍树就快多了,没一会就把剩下的两棵树给砍完了。
“咔,咔,唉,咔嚓”,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木头应声倒下,扬起了一片雪花,仿佛在寒冷的空气中绽放出一朵朵白色的花朵。
没有动手看树阮澜烛靠在一棵树上点评着砍树的凌久时
阮澜烛(阮白洁)砍了那么久才砍倒
听见阮澜烛的话,喘着气的凌久时说道
凌久时(凌云)你不帮忙,还说风凉话。
阮澜烛(阮白洁)凌苒也没帮忙啊!
凌久时(凌云)人家昨天帮忙了,你呢?
阮澜烛(阮白洁)我倒也想帮忙,还不是因为为了救某人才受伤的,嘶,哎呀!
阮澜烛又伸手捂着手臂委屈巴巴的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凌云)怎么了?
看见阮澜烛动作的凌久时不由得有点慌张,以为阮澜烛是旧伤复发了,刚想看他怎么样,他突然没调的来了一句:
阮澜烛(阮白洁)风凉话 ,才是最能让人清醒的
凌久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弯下腰省力歇着。
熊漆行了,两棵树都齐了,把绳索套上,咱们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