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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二)

王昭君相关

进入梅园,风雪中,一座座梅花树纵横交错的排列,梅花犹如人群之中,亭亭玉立的女子。在众花含苞的时候,燕冠群芳。清新的梅花香随风而动,充盈了整座梅林。

梅树下,一对晶蓝色的眼眸欣赏着花卉,一身蓝色的长裙长发和白色上衣仿佛雪地与冰原,融入了大雪纷飞中傲然不屈的梅花林里,超脱世俗、冰清玉洁。

女子闻到了一股从天而降的酒香,笑道

王昭君“出来吧,李白。我知道你在这里。”

刹那间,一个狂傲不羁的笑声传出,白衣翩翩的少年从天而降在王昭君背后,本想打横抱起,却发觉自己的脚下阵阵的寒意。

李白“唉,不是昭君,没必要这样吧。”

李白的语气带着一丝丝求饶和戏谑。

王昭君“像你这样闲散浪荡,不知羞耻的登徒子,怎能不有所防备?”

王昭君清冷地回应,却还是发觉自己的腰肢被李白抱住。

李白“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李白朝王昭君露出一个无赖的微笑。

王昭君微微转头,脸上露出阵阵红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朵白梅般的笑容。

王昭君“家书和信封那些都送过去了吧?”

李白“嗯,一个不差。”

李白的声音带有一丝邀功请赏的意味。

王昭君转过身子,紧紧抱住李白。两眼相对,濯濯秋水,李白忍不住往王昭君额头上的梅花花钿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李白“春光如此甚好,不知昭君姑娘可否愿与李某,一同踏青赏梅。”

李白松开手臂,潇洒地作辑。那笑容像温暖的阳光,随风而动,吹动了心弦。

王昭君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露出女儿家特有的娇怯,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来。

李白拉起王昭君的手,芊芊玉指,被一个温暖粗糙的手掌紧握住,让人安心。

一对绝世男女手牵着手,游走于梅树之间,梅花花瓣飘落在两人身上,点缀这来之不易的温馨与爱意。

王昭君看着这些梅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眼中倒映着一对少女,你追我赶互相打闹的场面。其中蓝衣少女头发漆黑乌亮,额头的红色梅花花钿,为少女多添了一份惊艳;红衣少女英姿飒爽,手持红色长枪,两人席地而坐,分享着彼此之间独属于少女的秘密。

李白“昭君,你又在思念平阳了吗?”

李白看到王昭君心不在焉,便猜出一二。

王昭君眼见自己的心事被识破,脸微微一红,却顺着李白坦然道

王昭君“嗯嗯,几十年过去了,这里还是完好如初,很难不触景生情,思念故人。”

李白“昭君,在我们两人刚相遇时,我们以故事换故事、真心换真心。所以,昭君你不妨回忆一下,说说你那最美好的豆蔻年华?”

李白温声说道,眼神打探着少女的神情,心里好奇着这个冰冷如雪的女子,是怎么和一位热情似火的李娘子成为至交好友的。

王昭君一愣,思绪一下子拉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王昭君“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不同于刚相遇与李白分享自己出塞和亲时遥远和空洞,这声音温柔平静。然而,平静的湖水之下,是美丽的鱼群,珊瑚,等待着探索。

王昭君“也好,世人只知平阳征战无数、屡立战功。却不知儿女心思、心之所向…与其一直埋藏于心,我倒不如与君叙述,也算真心换真心”

王昭君望向远方,眼神中尽是柔情与怀念。

王昭君“李白,我虽然生活在长安,但我的祖先并非是长安本地人。我的祖先本来是南阳秭归人,那时的河洛诸侯混战,魔种肆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的祖先为避战乱之火,来到了当时相对安宁的长安城。在长安打下一番天地,成为了世家大族。”

王昭君“当时的长安虽然比河洛其他地方好很多,至少不会每天有人命惨案。但布衣百姓饥寒交迫,有心之人又拉帮结派,所以那时即使是世家大族出门也得三思带上侍从,否则就会有人伸出祸端。”

王昭君“一日退朝后,当时的皇帝紧急召见我的父亲,宵禁的钟声已经。敲响,我父亲不得不带着我赶回皇宫。当时又没有带侍从,所以歹徒围住了我们。就在我们以为凶多极少时。年仅九岁的平阳从天而降,直面歹徒。”

王昭君“那平阳装模作样的架起长枪,靠着吼声,竟也震慑了歹徒三分。”

讲到这里,王昭君露出羡慕和敬佩的笑容。

一个小小女子,却临危不惧,天真无邪的背后,是勇气。

王昭君“没多久,城里的护卫逮捕了歹徒,那之后我才知道平阳是在拖延时间。就是那天后,我们在路上彼此聊天,我知道了她的真名——李秀宁。”

王昭君“后来我作为平阳的陪读,一起去皇宫学堂读书识字,学习最基本的四书五经和六艺。不过平阳她可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文言诗句,为此她经常记一句背一句,丢三落四,我作为她的陪读,可没少替她挨戒尺。”

想到这里王昭君不禁苦苦一笑,仿佛当年戒尺下落的疼痛,仍然刻骨铭心。

王昭君“在我没有遇见平阳前,我基本上是闺中女子。 10 天中 9 天是呆在家里学习女工的,所以即使出门,我也得头笠或面纱,以防路人看见。”

王昭君“但自从与平阳相识后,她可没少把我拉出闺阁,游历民间。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也如此缤纷多彩。包子、花灯、转轮,这些都是和平阳在一起时才能接触到的。”

忆起往昔,王昭君的晶蓝色眼眸放出不一样的光芒,充满温馨和眷恋,曾经那股欢快充实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

王昭君“每当我们空闲或外出时,我们总会在这梅林下追逐打闹,你画我猜。在这梅树底下,分享着彼此的心事”

王昭君的眼中,那对身影又再一次隐隐约约地出现。

李白“昭君不妨和李某分享一下,你们姑娘家的心事。”

李白饶有兴致地挑逗道。

王昭君“想得美,这…这是属于我们女儿家的秘密。”

少女眉睫微蹙,嘟着嘴转过头去。

李白“那李某…”

王昭君还没注意,就发现自己的肩窝处被拍了一把雪。

王昭君顿时气愤

王昭君“登徒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不同于刚相遇时冰冷的眼神,此时王昭君的眼睛沾染上了温热的雾气,胸口起起伏伏。

李白瞬间化作一团气息,跑到一棵梅树下,手里拿着一团雪球,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奸笑。

李白“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李白躲在梅树之下,露出半边脸挑衅。

王昭君急的扔出一团雪球,李白却躲了过去,做了个鬼脸,仿佛在说,你打不中我。

王昭君眼见这登徒子越发得意,又急又气,当场拿着雪球追人。

梅林之中,多了一对窈窕和潇洒的身影,你追我打,两人的身上沾上了不少雪迹,顾不得鬓发散乱,也要你死我活。

……

等到二人精疲力尽,互不对视的靠在梅树下互相依偎。

王昭君“李白,那些收到家书和信封的人,怎么样了?”

王昭君突然问道。

李白“各有百态吧,有的人收到时内心欢喜,笑语盈盈;有的人沉默不语,眉宇微蹙;有的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李白的话,说出了相隔两地的酸甜苦辣,离合悲欢。

李白“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李白有感而发,当场作诗。

信封之中,夹杂着温情和诺言。然人生浮沉,总有身不由己。只惟愿,有情人和家人就如同这故乡的春天和盛开的梅花一样,终成眷属,平安顺遂。

此时此感,王昭君也作了一首诗。

王昭君“挥毫落纸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苍尽成春。”

李白一听,内心有说不出的欣喜。

李白“若无云间月,谁可比光辉。”

王昭君顿时满脸通红,转过头矫嗔道

王昭君“不觉害躁。”

李白笑着欣赏王昭君对他特有的可爱表情。

王昭君“李白,我肚子饿了,可否带我找一家食肆?”

李白“好啊,李某的酒葫芦也干了,正好补一下酒。”

……

中午,太阳高高悬挂在天空,西市热闹非凡,充满异域风情,兼顾中原大气,颇有大唐气象。当然,这里也有各地的菜肴以满足王者大陆旅客的味。

食肆中,除了掌门、厨师,其余的杂物人员均是机关人。

李白“小二,你们这儿有什么酒?”

一阵吆喝声传来。

“客官,我们这里什么酒都有,您尽管吩咐。”一个胖胖的机关人按照程序回应。

李白“有梅花酒吗?”

李白询问

“呃,没有。客官,不妨尝尝我们新酿的酒,包你满意 ”

李白“昭君,你暂且候着,我去程酒坊那里给你打一些。”

王昭君“嗯嗯,我等你。”

李白二话不说,留下了一个残影,瞬间消失。见到这般急促样,王昭君忍不住莞尔一笑。

王昭君“小二,来个肉夹馍,再准备点醒酒汤,祛火汤来。”

“好咧。”

不一会儿,白色残影突然出现实体。

李白“昭君,这是我最新打的梅花酒,清新淡泊,应该合你的胃口。”

王昭君“我喝一盏就行,剩下的你自己喝吧。”

王昭君淡淡的回应道。

李白“嗯?昭君是怎么知道我想喝很多酒?”

李白意味深长的看着王昭君。

王昭君撇过头去

王昭君(内心os)还不是因为你每天喝酒烂醉如泥。

没多久,饭菜都端到了桌面上,吃饭的过程自然不用细说,就在李白和王昭君准备结账离开时。

“哎,你听说了吗?最近长安城内的各个机关人无缘无故的暴走,那一暴走起来,唉……”

王昭君“小二,再来两碗猪杂汤。”

王昭君对准备结账的机关人突然道。

“是啊是啊,自从司空大人被赶走后,机关核便全面推向民生,不然这机关人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但机关人一发狂,六亲不认,张狼虎爪,轻则骨折场子被砸,重则…”

“最近机关核也连连失窃,搞得鸡犬不宁,幸好狄大人他们正在破案了。”

“你不觉得巧合吗?每次机关人发生暴动时,就有机关核失窃。搞的大理寺人手不得不分散”

“确实,总感觉这些事有人幕后指使。还有,最近长安城不知为何,好几次地面震动,难不成…”

“嘘!你想出事吗?这是禁忌之事,万万不可在公众场合说。”

“唉,不过有大理寺出面,长安城的安宁就会有保证的。走吧,我们回去喝酒”

“好,请。”两个路人离座,出了食肆。

王昭君“李白,你知道最近的长城有什么消息吗?”

王昭君眼见二人离开,便一边喝汤,一边正色询问。

李白原来闲散逍遥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道

李白“我收集到的情报有不少,很多线索扑朔迷离。但我肯定,幕后主使绝非司空震,只是我疑惑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风暴军的。”

王昭君“他们?风暴军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是与风暴军有什么联系?”

尽管王昭君语气清冷,但说话速度却很急切。

李白“昭君,这事我不曾提起,但我们能开放关市,缔结同盟,和此事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现在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也该和你说明缘由了。”

李白“在我们回长安前,长安发生了一场政变,事情的缘由就来自这支风暴军上。女帝刚登基时,外部有云中漠地的魔种肆虐,内部叛乱横生,前朝遗留下来的政治腐败,财政匮乏等无不时刻威胁着长安。正因如此,女帝的左膀右臂——司空震启用的太古时代遗留下来的风暴军,这支机关人军队凭借金刚之躯,太古之技横扫叛乱诸侯,女帝也趁此收回了诸侯王的兵权,铸币权,行政权,河洛才真正完成统一。”

李白不紧不慢地说道,像是讲述一个故事。

李白“但是”

李白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李白“风暴军的运行需要大量的机关核维持,实际操作必须倾长安全城的机关之力,加之风暴军极不稳定。所以司空震虽然平定了内乱,但风暴军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也正因如此,女帝在平定内乱之后不顾司空震的反对,解散了风暴军,将机关核归于民用。”

李白“此事便是导火索,女帝和司空震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两人之间的矛盾还体现在理念上。司空震认为守护长安必须要有绝对的力量,而且是所有人都要具备;而女帝则认为人心才是江山安稳的保证,长期的战乱已经使得整个河洛都变得残破不堪了,必须休养生息。”

王昭君眼睑下垂,低头沉思,但很快被李白的话语打断。

李白“我暂时不讨论他们的理念谁对谁错。重要的是,司空震为了重启风暴军,趁我和花木兰将军在争夺原初之息的时候,利用自己的职权派出机关人刺杀女帝,之后亲自前往王者峡谷修复了原初之息,在上元佳节的花车巡游时用机关人冒充女帝给自己开路,展示原初之息,争取人心。”

李白“但司空震没有想到的是,女帝与尧天组织合作,最后司空震失败了,他逃离了长安。我们前往长安的时候,他正在云中漠地。以司空震的为人和理念,他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河洛的事情。”

王昭君“我明白了!我听说过女帝和司空震的为人和政绩。但无论如何,此事对长安绝对百害而无一利,于各国面前,国威丧失;于人心面前,人心动荡”

李白欣慰地笑了笑,心上人的聪明与通透总是让他惊喜。

王昭君“难怪你当初非得放慢去长安的速度,原来是借力打力。”

王昭君明白李白当初的意图后,两眼放光,嘴角上扬。

王昭君“此事之后的长安必定陷入困境,恰好云中漠地又出现了海月。与长安而言,挽回威信和人心就成为了当务之急。此刻我们提出开放关市,缔结同盟,恰好命中要害。”

王昭君娓娓道来。

李白“而且昭君你强大的冰雪魔道之力和狼旗凛冬之海特有的宝藏这些也可以恰恰提醒长安,分则两伤,合则两利。”

李白补充道。

王昭君“原来如此。如此说来,风暴军一事,幕后黑手是如何知道便是最大的疑点。”

王昭君片刻思索后

王昭君“按道理说,启用风暴军的具体方法恐怕只有司空震和女帝才知道。”

李白“没错,恐怕我们得引蛇出洞”

李白低头沉思,眉宇微蹙。

就在这时,空气突然被划破,传来一股寒意,直扑昭君而来。

李白“小心!”

李白手中一股剑气四涨,一瞬间,手中的青莲剑便围绕着王昭君,画出一道圆形的青年剑阵。强大的剑气迅速将不明来物给反弹。

地面上响出一道清脆的碎裂声。

“上菜!上菜!哇!哇!哇!”机关人服务员突然不受控制,手臂不断地将盘子四面八方的扔去。

“机关人暴走了!快跑啊!”原来气定神闲的饭客鸟兽人散,落荒而逃。

王昭君“李白,我来疏散人群,你尽快控制住机关人。”

王昭君一改平时温柔平静的语气,变得凌厉而果断。

王昭君话毕,赶紧来到大门前。

王昭君“大家不要慌!让妇孺老人小孩先走!”

王昭君一边指挥人群疏散,一边手中寒光乍现,唤出冰锥拦截飞物。

李白瞬间留下一个白色的残影,剑锋所处,所向披靡。待攻击到第 3 次时。

李白“来干!来干!”

白衣少年瞬间消失,只剩下无数剑痕的机关人倒地。

王昭君“李白,我听别人说这食肆上还有暴动的机关舞姬,我们得尽快控制住机关人。”

王昭君话刚说完,地面上便出现一个冰雪印记的圆形法杖,一根冰晶法杖出现在法阵中央。王昭君接过法杖,冰晶所划空气之处,蓝色的魔法雪花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

两人通过楼梯快速赶到食肆二楼,现场广阔,原本整洁有序的桌椅,现在混乱不堪。舞台上,一堆带着兔子面具的机关舞姬鸿若游龙,然而优美的舞蹈此刻却让人后脊发凉。

“咦哟!来如霍霍收阵露,霸如江海来清光。”

机关舞姬看到来人,手中的乐器立刻变成利剑,无数的机关舞姬从天而降,将李白和王昭君团团包围。

李白“哼,没想到这些机关人还有点智商。”

李白轻蔑地冷笑。

王昭君“正好,我正愁自己的冰雪之力无处使唤呢。就当做用膳后的热身运动。”

王昭君冷冷的语气同样透露出不屑。

说罢,王昭君脚底传出阵阵寒意,覆盖了整个地面,寒霜之力缠延到机关舞姬的脚底,慢慢冻结。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机关舞姬脚底周围出现一堆冰晶,冰晶爆炸的力量,将机关舞姬给炸飞。

李白看准时机

李白“神来之笔!”

剑气迅速旋转成一个圆形的龙卷风,将内外的机关人卷入进去,机关人瞬间被甩了出去,没了动静。

战斗刚刚开始,机关舞姬连连被李白与王昭君的配合打得狼狈不堪,地面和桌椅上到处都是冰霜与剑痕,机关人一个又一个的应声倒地。

突然,一个机关人挟持了一名小孩。

“唔唔……大哥哥!大姐姐!快救我!”小孩惊魂未定,脸上尽是泪珠和害怕。

李白与王昭君见状,顿时犯难。

周围有机关人保护,就算是李白也难以保全小孩安全。从上方偷袭?机关人死死地盯着,根本没机会。

王昭君看向李白,露出担忧的神色。

李白沉思片刻,然而还没想出来,一股火硝石的烧焦味就从上方传来。

云缨“燎原百斩!”

云缨从天而降,将小孩从机关人手中救出。鹞子转身,舞花反穿枪,机关舞姬身上留下了烧焦的痕迹。

云缨“昭君姐,李白,你们怎么在这里?”

云缨看到二人便问。

王昭君“一会再解释。云缨,发生了什么事?”

王昭君问道。

云缨“机关核被偷了,本来是要抓人的,这里出现了机关人暴动……”

王昭君“边追边说吧,”

王昭君打断云缨的话

王昭君“事情我都知道了。”

云缨前一秒惊奇,后一秒便跑起来。

王昭君“我与李白午时用膳时,听到路人所说,便知一二。没多久这里就发生了机关人暴动。云缨,盗贼现在身在何处?”

云缨“盗贼有两个,机关鸟报告说,有一个跑向了西市街道,还有一个跑向了朱雀大街。”

李白“昭君,我去朱雀大街抓贼,另外一个交给你们二位。”

王昭君“交给我们吧!”

云缨“交给我们吧!”

两位少女几乎同时说出,自信而乐观。

李白朝她们露了一个阳光般的笑容,便化作一团剑气,飞檐走壁,白衫衣袂在风中飞舞,留下一个潇洒洒脱的身影。

两个少女跑向西市街道,这里是长安城最大的商品运输中心,街道上琳琅满目。喧闹的商贩,叫卖着来自王者大陆各地的奇财异物,各种文化在此地百花齐放,展示着长安的开放包容。

(纺车是图上的地上或墙壁轨车,奚车是空中缆车)

如果是平时,两位少女肯定要来东看看、西看看,不逛个两个小时誓不罢休。但此刻,随处可见的地摊、行人和坊车带来了数不清的麻烦。

云缨“大理寺执勤!闲杂人等回避!”

一个响亮又威严的少女声传来。

王昭君“云缨你慢点,注意路边的行人!”

王昭君担忧地紧盯云缨,生怕她生出祸端和误伤他人。

然而还是如王昭君所了解,云缨日常发挥。

周围的摊子不是被云缨给撞倒,就是被掠火枪上摩擦的火焰给点燃。没多久,火星便蔓延开来,形成大火。火焰惊动了西市里的大象,横冲直撞,摊子和坊车被践踏的一片狼藉。整个大街骂声一片。

王昭君心里暗暗感到不妙。

云缨“可恶,那个盗贼进了个交叉口就不见了,他去哪了?”

云缨焦急地四面八方望着,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王昭君面色平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道

王昭君“云缨,你去最近的奚车站那里,我去拦截他。”

云缨“为什么?”

云缨对此感到非常困惑。

王昭君“相信我!云缨!”

王昭君话毕便跑向一个街道小巷深处,回头向云缨冲了个自信的微笑。

云缨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决定先到会合地点。

王昭君转了一个又一个弯,巷子错综复杂,若不长期居住于此,或是熟悉长安的地形,十分容易迷路。

左拐,直走 300 步,右拐之后再左拐……王昭君凭借着曾经的记忆和对长安地形的掌握不断穿梭于街巷之间。

如果盗贼要借助奚车跑走的话,按照速度,我应该可以正好在他到候车站时抓住他。

王昭君往巷子外望了望,确定了盗贼落脚点。

就是现在!

法杖的蓝光乍现,一个圆形的法阵出现在地面,短暂的延迟后,盗贼正好踩进法阵中央。

成功了!

盗贼的双腿被冰冷慢慢覆盖,动弹不得。尽管戴上了黑色面纱和头巾,但眼神和眉睫还是透露出惊讶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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