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不说清楚,这药我就不能给你,更何况还是毒药。”
看着宫远徴眯着眼睛,一脸审视的表情,鹿杳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轻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站起身,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
鹿杳“爱给不给,不给拉倒。”
宫远徵“你上哪儿去?这大晚上三更半夜的又想乱跑?”
宫远徴咬了咬牙,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鹿杳,女人这的是太麻烦了。
鹿杳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甩了甩被他拉着的胳膊,很好,甩不开。
鹿杳“三更半夜我能干嘛啊?我去睡觉,你不睡觉的么?三更半夜的。”
宫远徵“……”
宫远徴愣了愣,抿了抿唇,没想到竟然吃了个瘪,他偏过头轻咳一声,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
宫远徵“真的?”
鹿杳“真的假的你不信,你就和我一起回房,你看着我睡,行吗?”
鹿杳一脸无奈的看着宫远徴,这个死小孩儿,真的是难缠的要死,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宫远徵“我才不要,男女授受不亲,你瞎说什么呢?”
宫远徴下意识的松开了拉着鹿杳胳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去。
鹿杳看他一眼,忍不住笑着打趣他。
鹿杳“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呢?”
鹿杳“都没成年,毛改没长齐呢吧?”
啧,这一不小心,怎么就把之前调侃男宠的话给拿出来了?
这远徴弟弟瞬间已经羞红了脸,果然,弟弟到底是纯情。
宫远徵“你……你不是要睡觉吗?”
宫远徵“还不赶紧去,当心我拿药药你。”
宫远徴有些恼羞成怒,他轻哼了一声,模样又生气又委屈,就像是很可怜的在生闷气一样。
……
鹿杳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她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微微坐起身。
鹿杳“小蝶,小蝶?”
鹿杳叫了两声,侍女才匆匆赶紧来。
“夫人,您醒了?”
鹿杳“屋子里点的什么香啊?味道太浓了些,我头疼的厉害。”
小蝶看了一眼香炉的方向,转过头回答道。
“夫人,是角公子点的香。”
鹿杳“角公子?宫尚角回来了?”
“是,角公子快马加鞭,连夜赶回来,早上才到的,来看了一眼夫人,帮您点了个香,便去处理宫务了。”
鹿杳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宫尚角点的什么香,罢了罢了。
鹿杳“帮我梳妆吧,顺便把香灭了,开通窗户,让屋子通通风。 ”
这香肯定有问题,但是她又不相信宫尚角会害她,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
宫尚角的确是没想过,他出去一趟再回来,宫门已经变天了,而执刃,是一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沉迷女人的宫子羽。
宫尚角一回来,宫远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屁颠屁颠的跟在宫尚角的身后,跟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宫尚角“这些天,她怎么样?”
一个“她”,宫远徴自然知道宫尚角说的是谁,他撇了撇嘴,故意道。
宫远徵“挺好的呀,她能吃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