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山下的客栈中。
一人一袭蓝衣坐在客栈的桌子旁边,桌子上还有一支笛子和一坛酒,他的眼神看着笛子,时不时的喝一口酒。
只听他醉熏熏的道:“小,小二...在上一坛天子笑。”
“好嘞,客官您稍等。”
话落,就见一坛天子笑又放在了他的桌上。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得饮着酒。
云深不知处中:
听风堂的精舍中:
顾凌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论怎样他就是睡不着,于是心烦的打算出去转转,刚出门,就看到了一轮圆月挂在天上。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顾凌秋叹道。
之后他就在云深不知处中转了起来,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雅室的门口。
“这是...雅室?我怎么走这儿来了。”顾凌秋刚想走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顾前辈。”
顾凌秋本以为是蓝启仁,却没有想到是蓝曦臣“曦臣啊,你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顾凌秋问道。
只听蓝曦臣道:“顾前辈可有看到我叔父?”
“你叔父?我见你叔父作甚?”顾凌秋问道。
“好吧,我还以为前辈见过我叔父呢?”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顾凌秋道。
蓝曦臣摇头“那倒是没有,就是我叔父他没有在雅室里,既然前辈没有见过我叔父我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说完蓝曦臣就走了。
“他没在雅室?!”顾凌秋心想到。
此刻的山下客栈里:
那人喝的醉熏熏的,迷迷糊糊的将钱放在桌子上就走了,他晃晃悠悠地走着上云深不知处的台阶,只是身子晃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台阶。
终于,他到了云深不知处。
回来,他就撞上了急忙忙的顾凌秋,顾凌秋在看到他回来后,才稍微有点放心,只听他怒道:“蓝启仁,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
只听蓝启仁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嗯...顾,顾凌秋?你,你凭什么...凭什么将我送你的礼物还给我...凭什么...”
他说着,脸上也有泪流下,他说话呼出的空气全都扑到了顾凌秋的脸上,呼出的空气中掺杂着酒气。
“你喝酒了?你酒量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蓝启仁只磕磕巴巴地回道:“顾,顾凌秋,你,你凭什么,管,管我...”
顾凌秋此刻既无奈,又可悲,只得先将他搀扶会雅室,将他放到了床上,点燃了蜡烛,顾凌秋接着微弱的蜡光看到了蓝启仁脸上的皱纹,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显得比自己老太多了。
只是顾凌秋看着躺在床上的蓝启仁自言自语道:“启仁,我知道你想要靠近我,只是我在东海惹得祸太多了,我不想你受伤,别怪我狠心,我坚信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
说完,他就吹灭了蜡光,为蓝启仁盖好被离开了,只是在他刚离开,床上蓝启仁的脸上有一滴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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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蓝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