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到自己开口:
杨博文“为什么……对我是心脏?”
少年的尾音打着颤,又带着些许的,莫名其妙的情愫。
他不懂,疼痛逼迫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周围的一切仿佛放慢了拍子,嗡鸣声充斥在耳膜中,随时仿佛要炸开一般。
对面的女人表情没变,只是将刺入他心脏的刀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而她只是擦拭着刀上的血迹,说道:
柳在溪“你不会死的。”
他终于支撑不住了一般,如同报废的玩偶跪在地上,沾染着鲜血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女人的裙摆,似乎是在哀求:
杨博文“可我会疼的。”
听到这话,面前的人神情一僵,紧接着,她将刀收了起来,蹲下身子看他。
柳在溪“你恨我吗?”
杨博文抬头,那双眼睛仿佛蒙了一层雾一般,是眼泪。
他摇了摇头,却见柳在溪叹了口气。
她将受了伤的少年抱在怀中,丝毫不在意鲜血染红了纯色的裙摆。
柳在溪“很多时候,恨往往比爱要长久。”
杨博文“你希望我恨你吗?”
他看见柳在溪张了张嘴,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他什么都没听见。
场面一转,他已经来到了监狱门口,透过铁窗,他看到了“死刑犯”被老鼠啃咬的坑坑洼洼的身体。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不致命的疼痛,却被绷带牢牢的拴在了墙壁上,被迫被啃咬。
是了,这才是他常用的手段……
对上柳在溪,他不知道多了几分温柔。
柳在溪“你都学会了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在溪站在了自己旁边,笑着看向监狱里面的“死刑犯”。
柳在溪“做的很好,博文。”
莫名的喜悦席卷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应当是开心的。
什么……原来他所用的一切手段,都是从柳在溪那里学来的吗?
他的心跟着沉了沉,带着试探:
杨博文“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了。”
他只听到自己这样说,来不及等到面前的人回答,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这一次,他来到了药房。
除了他和柳在溪,这里还有三四个熟面孔,但是乍一看,他竟然一个人的名字也叫不出来。
……
“你说,你最后把药留在了房子里?”
教皇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水晶,将杯子朝长相可爱的药剂师那推了推,示意他喝。
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少年轻轻地“嗯”了一声,张口便是蹩脚的中文:“真的,但是我给他说了用量,不要太多。”
教皇淡淡的叹了口气,他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带着不属于年龄的老成。
“他不会按照你说的用量来的。”
教皇简直不要对杨博文太了解了……
他做的一切事从来不会考虑后果,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适度。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那个药,到底是和什么有关的?连我都要瞒着吗?”
少年眨了眨眼睛,他笑:“是属于秘密,很多人的。”
教皇终于抬起了眼,他问道:“也包括你吗?”
“对,没错。”
包括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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